很顯然,有人想要害顧念兮。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的幫忙!
“那好,我還有點(diǎn)事,先過去了!敝心昱舜蛄苛撕靡粫䞍侯櫮钯馍磉叺哪腥,便這么說。
其實,今兒個穿著運(yùn)動服的凌二爺,和往日里的真的有著很大的區(qū)別。這也是,這女人沒有看出來這身邊男人是誰的原因。
不過從男人身上隱隱透出的那股子架勢,中年女人也不難看出這個男人不是尋常人。
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小老百姓惹不住的。所以聰明的她,適時的選擇在這個時候退去。
而顧念兮,自然也沒有挽留。
在得知了牛奶里面竟然含有這些東西之后,顧念兮的心情自然不是那么好,F(xiàn)在的她自然也沒有什么閑暇心思和他們說什么。
而在顧念兮拿著這一手化驗單準(zhǔn)備離開這個醫(yī)院的時候,凌二爺自然也瞅準(zhǔn)了這是個時機(jī)。
當(dāng)即,男人跟了上去:“小嫂子,有人要害你和談老大的孩子?”
“這,貌似不是你現(xiàn)在該管的問題!鳖櫮钯獾牟椒]有停留,甩下了這么一句話之后,便大步朝著醫(yī)院的外面走去。
凌二爺不死心的跟了上去:“我想說,如果小嫂子有需要的話,那我可以幫你揪出那個想要害你的人!
“可作為回報,你凌二一定會要我告訴你蘇悠悠的下落吧?”
在聽到凌二爺?shù)倪@一番話的時候,顧念兮總算是停住了腳步。
但問出口的話,有那么一瞬間讓凌二爺有些僵住。
難道,他現(xiàn)在的心思就那么容易看穿么?
一下子,就被顧念兮揭露了出來。
“我想小嫂子應(yīng)該也覺得,這個決定對你我都好!”凌二爺也不想和顧念兮繞那么多的圈子。從上一次在談家的碰面開始,他也知道了這顧念兮可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簡單。
“凌二爺,您還真的真的如商場上所說的那樣,機(jī)關(guān)算盡!”顧念兮笑道。
“彼此彼此!鳖櫮钯獾倪@話,聰明的凌二爺又怎么會聽不出,這不是夸獎而是在損他?
不過對于這一點(diǎn),凌二爺一點(diǎn)都不在意。
他現(xiàn)在只想要盡快得到蘇悠悠的消息,就算手段有些卑鄙,也無妨。
“我知道,憑凌二爺?shù)氖侄,想要找出一個人還不簡單?不過我顧念兮的事情,不需要凌二爺操心!币驗,她早就知道那人是誰了!
聽到顧念兮的拒絕,凌二爺垂放在大腿一側(cè)的手,微微緊了緊。但隨即,又松開了……
“那好,我倒是要看看,小嫂子又怎么好法子能自己揪出人來!币е,凌二爺決定放手一搏。
看看,能不能從顧念兮這邊入手,得到蘇悠悠的消息。
“拭目以待!”女人勾唇一笑,離開了。
顧念兮從醫(yī)院得到那些牛奶的化驗結(jié)果之后,并沒有直接拿著這份報告找上陳雅安。而是,先去了一趟大超市。
從大超市里,顧念兮又選了一瓶和他們廚房里放置的牛奶一個牌子,一個款式的奶粉。之后,顧念兮又給施安安打了個電話,詢問她有沒有弄到針孔攝像頭的門路。
施安安到這個城市雖然不久,不過她到底是做生意的,類似于針孔攝像頭這些東西,她自然也接觸不少。
被顧念兮一問,施安安不用多想就告訴了她一個地方能買的到針孔攝像頭。
不過和蘇悠悠有著一樣八卦潛質(zhì)的施安安,自然也開始打聽起顧念兮突然想要買針孔攝像頭的原因。
計劃還沒有實施之前,顧念兮自然不會泄露太多的東西。不是她不相信施安安,而是她擔(dān)心這些事情會傳到談少的耳里。
S區(qū)里那么多繁重的工作,就已經(jīng)有的他忙的了。
顧念兮可舍不得,讓自己這點(diǎn)小事情還需要麻煩談少的。
隨便找了個借口,將施安安給敷衍了過去之后,顧念兮便迅速的去了一趟施安安所說的賣針孔攝像頭的地方。
了解了這東西的安裝方法,顧念兮便一口氣買了兩個攝像頭。
而后,顧念兮便帶著這些東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家了。
一進(jìn)家門,顧念兮便直接上了樓,這整個過程順暢無比。
只不過沒一會兒,她的臥室門便響了起來。
“叩叩叩……”
她剛剛這才回家,就有人過來了?
劉嫂?
應(yīng)該不可能。
劉嫂的腿不是很好,最近這段時間這三樓的臥室,都是讓家政服務(wù)人員來打掃的。
那,會是什么人在這個時候來呢?
想了想,顧念兮隨即將自己剛剛帶上樓的奶粉和攝像頭都藏好,至于其他的都保持原樣。
“進(jìn)來。”整理好之后,顧念兮便坐在梳妝臺前,假裝對著鏡子綁頭發(fā)。
“念兮,你爸喊你下樓去!
推門而進(jìn)的是舒落心。
她說完這話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如同雷達(dá)一般的往顧念兮的臥室里掃視著。
特別是剛剛顧念兮隨意丟在被褥上的東西,她又多看了幾眼。
或許是舒落心太過于專注的看著床上的那些東西,想要分辨清楚那些東西是什么,所以她也沒有注意到,此刻某個正在綁頭發(fā)的女人正一眨都沒有的盯著她看,自然也就沒有錯過,她盯著被褥上的那些東西的探究神情。
“我知道了,弄完頭發(fā)就下去了,麻煩舒姨了!”
轉(zhuǎn)身,顧念兮又站在了鏡子前,綁著頭發(fā)。
見后者沒有離開,也沒有說上一句話,顧念兮便笑道:“這是我剛剛上街買的裙子,準(zhǔn)備今晚穿給我老公看的。”
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的眼眸里是一閃而過的精光。
自從談逸南和陳雅安結(jié)婚之后,這舒落心就沒有了以前對顧念兮那么熱忱了。
而今兒個顧念兮看到的,是這個女人對自己的防備。
看來,那帶著落胎藥的牛奶,還指不定是出自誰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