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和那個年輕人站在一起出現(xiàn)該死的唯美一幕,凌二爺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什么人活生生的給偷走了一塊似的。
看著她和別的男人那么般配的站在一起,凌二爺自然想要拆散這兩個人。
可蘇悠悠問他了,他現(xiàn)在還有什么資格來要求她?
這么簡單的一個問題,卻在凌二爺?shù)哪X子里徘徊了一整夜,攪和的他無法入眠。
最終,這男人還是到了自己當初經(jīng)營的那間酒吧,一個人徹夜買醉。
好不容易喝的差不多,總算腦子里開始出現(xiàn)一片漿糊的情況,凌二爺讓小六子將自己送回了家。這好不容易剛剛睡著,她媽就開始叫叫嚷嚷著。
吵得,他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要被斷了。
“宸兒,你越活越回去了是不是?有你,這么和你媽媽說話的么?快道歉!”在凌二爺再一次鉆進被窩里的時候,他父親的聲音也在這個臥室里響起。
這么聯(lián)合著的幾聲響,都快要讓凌二爺感覺天快要塌下來似的。
為什么,每一次他媽在家里叫器著什么的時候,他爸總是附和著?
其實,凌二爺也不是不知道,他爸在想些什么。
他不過是在外面拈花惹草慣了,覺得對不起他的母親,所以在家里的話,要是他媽有個什么要求的話,他爸都是第一個附和的。
可凌二爺真的覺得自己委屈。
在外面,現(xiàn)在他不招蘇小妞的待見,現(xiàn)在回到家,還要遭受這兩口子的不待見?
難道,這世界就沒有一個清靜的地方了么?
“我的頭都快要炸開了,你們還吵什么吵?”醉酒之后的第二天,感覺總不是那么的好。凌二爺這會兒雖然語氣還不是那么好,但礙于父母親都在,他也總算是做了起來。
他的身上,還是昨天一整套的西裝。
昨晚上喝醉讓小六子給送回來之后,他根本就沒有心思換一件衣服睡覺。
今天早上一起來才發(fā)現(xiàn),他最喜歡的這套西裝,都已經(jīng)被他弄得皺巴巴的,活脫脫的像是咸菜葉。
這小六子也真是的。
都已經(jīng)將他送到家了,幫他換一件衣服怎么著?
害的,他這一套西裝又報廢了。
想到這的時候,凌二爺又不免得想起以前蘇小妞還在自己身邊的那一陣子。
那一陣子蘇小妞雖然沒有陪自己去參加什么宴會,也沒有對自己表現(xiàn)出多大的關(guān)心,可每一次他喝醉回到家,蘇小妞哪一次不會幫他換上睡衣,讓他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的?還有,蘇小妞是醫(yī)生,雖然是看婦科的,但尋常也注重養(yǎng)生。每一次他宿醉之后醒來,都會看到她在床邊上擺著一杯剛剛泡好的蜂蜜水……
而今……
凌二爺撓了撓自己的雞窩頭之后,看向身側(cè)的那個柜子。
而今,這個房間還是他凌二爺?shù)姆块g。只是在蘇小妞離開之后,他宿醉醒來再也不會在身側(cè)的柜子上看到那一杯充滿愛心的蜂蜜水……
蘇小妞,我又想你了,這該怎么辦才好?
其實,凌母也注意到,凌二爺在坐起來的時候第一時間看向身側(cè)的位置。
在看到身側(cè)的那個位置空空如也的時候,他的臉色不是那么的好。甚至,連他的眼眶,都有些微微的紅。
身為母親的凌母,自然也不難猜想出自己的兒子到底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
可他們都好不容易離婚了。
他凌母有怎么可能任由他們死灰復燃?
再者,現(xiàn)在凌宸還有大好的前途擺在面前。難道要讓身為母親的她,眼睜睜的看著這凌二爺這么窩囊頹廢下去?
“宸兒,我說你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你自己知道么?”凌母看了凌宸的的神色之后,就立馬開了口,打斷了某個男人對那個女人的相思。
“媽,我是個什么樣子我自己知道。求您要是沒有事的話,就出去和你的那些朋友喝喝咖啡打打牌什么的,我現(xiàn)在想要睡一覺,求你!”
他的腦子里不斷浮現(xiàn)蘇小妞和其他男人站在一起的影像,特別是在那個影像之后,這男人又會不自覺的聯(lián)想起昨晚上樹下牛和那個男人一起回家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一想到蘇小妞昨晚上竟然又穿的那么張揚而惹火,凌某人就感覺自己渾身燥熱。同樣身為男人的他自然也知道,蘇小妞那樣的穿著打扮簡直就是在挑戰(zhàn)男人的忍耐底線。而凌二爺也打死都不會相信,那個年輕小伙子的定力會有那么的好。這么個妖嬈的女子和他呆在同一個房間里,他們能蓋著棉被純聊天!
一想到蘇小妞被那個年輕小伙子壓在身下,做盡以前他們做過的那些親昵之事之后,凌二爺就感覺自己的脾氣越是急躁,越是急躁就越想越想要找個什么地方發(fā)泄一下。
可凌母在場,他沒法發(fā)泄,所以只能將這所有的急躁轉(zhuǎn)化成大嗓門。
他只想著,讓這個闖入了他和蘇小妞的臥室里的人兒立馬離開。這樣的話,他就可以一個人呆在他們的臥室里,想念著他們有過的曾經(jīng)……
可凌母畢竟是他凌二爺?shù)膵專胄┦裁,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br>
當下,看著凌二爺朝著自己臉紅脖子粗的時候,凌母便繼續(xù)開口道:“宸兒,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是你媽,你怎么可以和我這么說話?”
因為知道自己一個人是對付不了這生性惡劣的凌二爺?shù),凌母又開始耍起了老把戲,帶著她家老公齊上陣。
說著,她就開始握著心口,假裝呼吸難過。
這樣的情形,和上一次她栽贓陷害蘇小妞所做的,沒有異樣。
果然,這樣的演出還是得到了很好的票房,最起碼她的老公,還是買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