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這不是才被小東西給調(diào)戲一會兒,他已經(jīng)渾身燥熱不安了。
在這么進(jìn)行下去的話,恐怕今天是不用去接那兩個人回家了。估計(jì)一會兒,他談逸澤就有可能將這小東西給就地解決了!
“好吧,今天就先放過你。”其實(shí),和蘇悠悠好一段時間沒有見面,這會兒顧念兮真的很想她。
光是想到今天就能見到蘇悠悠,昨晚上她興奮的一晚上都沒有睡。
而今天難得談少有半天的假期,正好可以陪她到機(jī)場接蘇悠悠跟凌宸。
小手從談少的脖子上撤離之后,顧念兮回到自己的副駕駛位置上綁好安全帶。
很快,他們的車子出發(fā)了。
其實(shí)談家大宅離機(jī)場不是很遠(yuǎn),沒一會兒就到了。
看到蘇悠悠和凌宸從里面走出來的時候,顧念兮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丫頭瘦了很多。
不過眼里觸及到蘇悠悠那一臉的幸福笑容,顧念兮也挺高興的。
“兮丫頭!”
“悠悠!”
于是,談少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姓蘇的丫頭將他的小東西的給團(tuán)團(tuán)包圍了。
當(dāng)下,男人的青筋暴跳。
若不是因?yàn)檫@蘇悠悠是女人,而且還是顧念兮最為重視的好友的話,他估計(jì)已經(jīng)上前將她給攆走了。
“談老大!”凌二爺?shù)男那橐卜浅5暮谩?br>
眉梢之間,除了他特有的那股媚態(tài)之外,還有一抹濃濃的喜悅色彩。
“蜜月愉快么?”
見他們兩個人的神色都算不錯,談逸澤也放下心來。
當(dāng)然,凌二這小子他從來都不擔(dān)心。這廝就該被丟到火坑里磨練磨練。而蘇悠悠總是勾搭他的小東西,談少也不喜歡。
他談逸澤的擔(dān)憂,只會是因?yàn)樗男|西。
他只是害怕,這兩人如果過的不好的話,他的小東西的心情會因此而低落。
“還行……吧!”
有時候,凌二爺就是這么欠抽。
明明他們兩人的蜜月之旅非常的開心,但他總是愛挑釁蘇悠悠的極限。
這不,他剛剛的話還沒有說上幾句,就又開始找蘇悠悠的茬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不忘記朝著蘇悠悠挑了挑眉。
“也就一般般吧。這太監(jiān),怎么可以和正常的男人比較?”蘇悠悠自然也不是會吃虧的人。被凌宸這么一奚落,她便回?fù)袅恕?br>
不過很明顯,這話音一落下,原本洋溢著滿滿幸福之意的重逢場景,立刻就要轉(zhuǎn)變成打架斗毆的現(xiàn)場。
當(dāng)下,凌二爺?shù)哪樕黠@已經(jīng)變了徹底。
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像是恨不得將她蘇悠悠給拆骨入腹。
看著蘇悠悠,他的話幾乎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我是太監(jiān)?蘇悠悠,你確定我是太監(jiān)么?”
這個世界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喜歡被人說自己是太監(jiān)的。特別是像凌二爺這樣,從來就喜歡掌控主動權(quán)的男人。
“尺寸,也就比太監(jiān)好了一點(diǎn)!”
看著凌二爺明顯鐵青了的神色,蘇悠悠也有些害怕。
可有時候,蘇悠悠就是這么二。
明明已經(jīng)有些害怕變臉的凌二爺,嘴巴上卻毫不示弱。
這一會兒,她又開始挑戰(zhàn)凌二爺暴怒的底限,和自己猥瑣的下限。
而在場的顧念兮和談逸澤也有些無力望天。
這尺寸的問題,他們都不是當(dāng)時人,不好介入。
對,此刻沉默就是金。
“是嗎?最近我只是比太監(jiān)好一點(diǎn),那還真委屈了你。不如現(xiàn)在爺就好好讓你看清楚,我是不是比太監(jiān)差!”
見談少和顧念兮當(dāng)下都沒有插入這莫名其妙的談話中的凌宸越發(fā)的得寸進(jìn)尺。
這一會兒,他已經(jīng)欺近了蘇悠悠的身邊。
那一臉的痞子笑,外帶猥瑣的話語,簡直就成了這個機(jī)場的惹眼的畫面。那些路過的人,紛紛將視線都投到這對峙著的兩人身上。特別是在凌二爺那只邪惡的大掌欺到蘇悠悠的腰身上的時候,所有人都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好,談少趕緊將自家媳婦摟進(jìn)懷中,然后后退了幾步。
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瞪著前方。
仿若,他們其實(shí)和面前爭吵的人兒沒有任何的瓜葛。
他的小東西現(xiàn)在還嫩的很,怎么可以和這些毛毛躁躁的那些人污染了?
可對于周遭所有人的反映,凌二爺是一點(diǎn)在意都沒有。這會兒,男人的大掌又再度欺近了一下,又開始蜿蜒向上……
正欲,欺上蘇悠悠那個最為迷人的地帶。
“親愛的,你瞅瞅周圍的人好像都在等著看戲呢!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給他們來上一出,讓他們看看我凌二爺?shù)降资遣皇且惶O(jiān)?”
他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眼里的面孔有些冷凝。
薄唇更是勾起一抹胸有成竹,卻又不可侵犯的笑意。
對付這嘴巴毒的蘇小妞,你能做的就是比她更毒。
要不是他懂得這樣的手段,恐怕就是他凌二爺這樣的身份,也收拾不了這個丫頭!
果然,在他的這一番話之下,蘇悠悠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的道:“沒,二爺您怎么會是太監(jiān)呢!尺寸這回事,就像是內(nèi).褲,不能逢人就證明你有,對吧?”
好吧,這凌二爺?shù)淖彀瓦真的不是一般的毒。
每一次,都能嚇得她一愣一愣的。
再說,蘇悠悠也知道,這凌二爺就是個魔鬼,說的出的話,他也絕對能做的到。
她蘇悠悠的嘴巴雖然是開放,但她的身體還真的還沒有開放到這個程度。
當(dāng)著機(jī)場這人來人往的,上演*制級?
那豈不是讓人當(dāng)成免費(fèi)的大片觀賞了么?
再說了,宰相肚子里有條船。
她蘇悠悠就是那個有條船的宰相。
她才不會和非同類作戰(zhàn)。不然要是贏了,豈不是證明了她蘇悠悠比凌二爺這樣的禽獸還要禽獸?
“算你識相。不過你要是非要讓我在這里證明我有沒有內(nèi).褲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想蘇悠悠這樣的女人,你必須一次就讓她心服口服。不然,今后還有的罪受。
“別啊,內(nèi).褲二爺您還是穿著就好,咱真的沒有必要和一般人計(jì)較!焙冒,其實(shí)蘇悠悠也不知道,他們從什么時候?qū)⒘瓒斒遣皇莻太監(jiān)的這個話題轉(zhuǎn)移到了他到底有沒有穿內(nèi).褲的這事情上的。
“看在你這么誠心誠意的份上,爺就不在這里證明了。等回家之后,爺再給你看看我有沒有內(nèi).褲!”說這話的時候,凌二爺那一張充滿危險(xiǎn)的獸類臉龐,突然又露出一絲諂媚的笑。
而這樣的笑,讓蘇悠悠的突然間感覺到背脊冷颼颼的。
這凌二爺不笑則已,一笑必定風(fēng).騷!
真不知道,這會兒他的腦子里又在搗鼓什么?
蘇悠悠可沒有忘記,他們蜜月的這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里,這凌二爺每天上演的花樣還真的不少。
可他搗鼓出來的邪惡花樣,也不少,每一次都讓蘇悠悠痛苦不堪。
而現(xiàn)在,這凌二爺臉上的表情,也就證明了他現(xiàn)在在想著什么。
所以,在看到凌二爺?shù)倪@個表情的時候,蘇悠悠警鈴大作。
可凌二爺果然還是不出乎她的預(yù)料,爆出如此邪惡的一句:“今天我穿的可好看了。今晚回家,爺再讓你好好的瞅瞅!”
說完這一句話,凌二爺落在她腰身上的手松開了。
朝著她回眸一笑之后,這禽獸就將剛剛臉上所有的表情一掃而空,繼續(xù)上前找顧念兮家的談少嘮嗑去了!
像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只有被驚呆了站在原地的蘇悠悠知道,今晚絕對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將蘇悠悠和凌二爺送回到凌家大宅前之后,顧念兮被談少踏上了返程。
“老公,你認(rèn)為悠悠和凌二,真的能在這大宅里過的幸福么?”
坐在專屬于她顧念兮的副駕駛位置上,她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街景,那一頭如同瀑布一般的黑發(fā)隨風(fēng)飄起。
這畫面,很是唯美。
連談逸澤,都看的有些癡傻。
若不是注意到,那雙有些被飄起的發(fā)絲遮住的明媚大眼里帶著明顯的哀傷的話,談逸澤認(rèn)為自己一定會一直沉醉在這幅唯美的畫面中。
索性,他將車子?吭诼愤。
這里已經(jīng)是郊區(qū),路邊除了偶爾路過的車輛之外,兩邊都是一片碧綠田野。
解開女人身上的安全帶,他從顧念兮的背后貼上了她的小身子。
“為什么總是那么擔(dān)心?”
這話,談逸澤是靠在她的耳際上說的。
那低啞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欲。卻是,淺顯易懂的疼惜。
“那個大宅子里,住著虎姑婆。而且,還不止一只!鳖櫮钯庵傅,是凌家二老。
其實(shí),一般情況下顧念兮真的不會那么討厭一個人。
就像是霍思雨,若是不觸及到她最低的底限,若不是因?yàn)樗齻鞒鰜淼哪切┮曨l極有可能傷害到她的父親,還有談少的話,她不會主動揮爪。
而這次,是蘇悠悠!
從凌家二老的口中,顧念兮知道,他們現(xiàn)在還不放棄放凌二和蘇悠悠分手的念想。
而這,也觸及到了她顧念兮的底限……
“那咱們家,不也住著虎姑婆。那你呢?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幸福么?”
這個時候的談逸澤,停下了所有的舉動。只是安靜的盯著懷中的小女人……
眼眸里流竄的,依舊是她最熟悉的柔。
“幸福!”
感受著背后這熟悉的溫?zé)嵝靥,這是她顧念兮這一年來最為熟悉的氣息和觸感。
呆在談逸澤的身邊,酸甜苦辣她都經(jīng)歷過。
有多少次,她也被這個男人傷過。
可經(jīng)歷著這些之后,她顧念兮還是不能否認(rèn),她所擁有的幸!
“那不就成了。就像你自己說過的,幸不幸福,那都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別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她的肯定,無疑像是一股無形的動力,注入了他的生命。
他在笑,低低的笑。
這樣的笑,就像是無可奈何卸下了他談逸澤所有的防備,只因?yàn)閼阎械娜藘骸?br>
毫無意外,現(xiàn)在的他們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