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邊聽著的舒落心,在聽聞她這一番話之后只是笑著說:“呵呵……顧念兮不敢將你怎么樣的話,你至于落得現(xiàn)在這個下場么?”
簡單的挑撥一句話,便讓本來還得意洋洋的霍思雨,瞬間拉下了臉。
不得不承認,她現(xiàn)在的一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還真的是拜顧念兮所賜的。
但這也不意味著,她霍思雨現(xiàn)在就活該被這個老女人嘲笑。
所以她冷眼掃了看到她的臉色很不好之后便頓時春風滿面的舒落心,也開了口:“這話你也不配說出口。別忘記了,你到底是被誰給趕出明朗集團,躲到這暗無天日的小地方來的!”
這便是霍思雨。
別人讓她心里不舒坦,她定要還以十分顏色。
而聽聞霍思雨這番話的舒落心,原本嘴角上因為看到霍思雨臉上的難堪之后露出來的笑臉,也在霍思雨的這一番話之后,僵了僵。
這話,等同于直接給她舒落心兩巴掌。
要是尋常人這么說的話,舒落心肯定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沖上去和說這話的人拼個你死我活了。
但舒落心也不得不承認,霍思雨的這話雖然難聽,卻也是實情。
要不是顧念兮直接回到明朗集團,還直接弄出個什么遺囑的話,再者將他們家的小南給忽悠的神志不清,直接辭去明朗集團的職位的話,她現(xiàn)在也不至于活得如此狼狽。
而看到舒落心臉上的表情變得如此猙獰,霍思雨的心情也沒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因為,在某種意義上說來,他們兩人都是顧念兮的受害者。
在門口僵持了好一陣之后,霍思雨終于脫掉了鞋子,進了屋。
手上,還拿著一大包用黑色的塑料袋裝著的東西。
因為是用黑色袋子裝著的,舒落心根本無法從這袋子外面看穿里面裝著的是什么東西。
但她,還是跟著霍思雨進了屋。
霍思雨剛剛是坐公車去的明朗,最后又是達成公車回到這邊。不過候車亭離這小區(qū)還有一些距離,所以候車亭走回來之后,她的整個腿都在發(fā)疼。
索性直接將手上的東西丟在一邊之后,她整個人窩在沙發(fā)上,然后皺著眉抬起自己的腿揉著。
疼!
真的很疼!
沒想到當初讓自己高出了那么一截的代價,便是落下這樣的終身殘疾。
只要遇到天色不好,這樣的疼痛更是無法忍受!
看著這霍思雨的臉,舒落心也知道她現(xiàn)在的腿腳很難受。
不過,這是這賤/人自己的事情,和她舒落心又有什么關系?
她提供給這霍思雨吃和住,就已經(jīng)不錯了。
難不成,還要伺候她一個跛腳的?
比起霍思雨現(xiàn)在那副半殘的身子,舒落心更想知道今天她出去辦的事情怎么樣了。
“不是說你要進入明朗么?怎么又是這副德行回來了?還有,這玩意是什么?我跟你說,這里我提供給你住,但不意味著你可以隨隨便便將你那些破玩意給我?guī)нM這個家里來!”
看著霍思雨丟在地上的那個黑色袋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
說這話的時候,舒落心還伸腳往那個黑色的袋子上踹了踹!
一臉的鄙夷樣,不用說其實霍思雨也看穿了這個老女人的不待見。
她伸手把地上的東西往上一撈,就直接將地上那剛剛被舒落心踹了幾腳的東西給拽在了掌心里,躲過這個老女人再度伸出來的腳。
“別小看了這黑色的袋子里裝的東西,這可是明朗的工作服。我今兒個才在明朗集團的人事部領到的!
顧念兮那才剛剛一出辦公室,她的助理就進了辦公室,說是顧總已經(jīng)給她安排好了職位,讓她霍思雨跟著助理去人事部。
進人事部的時候,人事部部長只是隨意的看了她幾眼,然后又遞交了一個表格讓她霍思雨填寫。
其實,正常的面試和今兒個在明朗集團人事部見到的其實都差不多。
這菜讓霍思雨壓根就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里。
等填完了表格之后,人事部部長又直接丟給了她一個黑色的包裝袋,說是明朗集團的制服。
一聽,霍思雨其實也沒有多大的意外。
其實去年下半年的時候,明朗集團就提出過今年職員都穿著統(tǒng)一服裝。
避免某些個女職員將心思放在不正經(jīng)的道上,成天穿著極為清涼的衣服來上班。
當時,這個提議很快就得到了當時上任的董事長談逸南的支持。
這大部分的原因追根究底的還是上次談逸南上任之后,就有不少女職員用送文件的借口,穿著幾乎上下都遮擋不住的衣服到他的辦公室去。
對于穿著火辣點的,談逸南其實也沒有放在眼里。
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他也懂得什么時候該淡定下來。
可談逸南不當一回事,別的職員可不這么想。
有第一個人做了這樣的事情,隨后就有其他的人開始效仿。
當時,公司里還有不少傳言說是有個穿著火辣的女職員進入總裁的辦公室之后,就有好半天都沒有出來。
再后來,那個女人還升職加薪了!
諸如這樣的傳言,屢禁不止。
而隨后,也有更多的女職員爭相效仿。
到最后,談逸南不得不讓秘書擬出這個規(guī)定,然后在董事大會上通過了。
其實,一開始霍思雨也還蠻期待,到底明朗集團的制服會是什么樣子的。
只可惜,她沒有等到這制服出來,就直接被明朗集團以“盜用他人名義任職,使公司財產(chǎn)蒙受損失”的名義給解雇了。
其實說到盜用他人名義,給公司造成損失,霍思雨壓根就不贊同。
她是也難怪劉雨佳的名義在明朗集團上班怎么了?
可在她手上也做成了幾個策劃。
給公司謀福利還差不多。
可當時,霍思雨壓根就沒有錢請得起律師,自然也無法為自己找回公道。
她只知道,當時便是顧念兮容不得她在明朗待下去罷了。
不過關于明朗集團的制服,今天霍思雨也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