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談妙文的這句話,凌耀有些震驚!
難不成,文兒接近他,欺騙隱瞞真實男兒身,也莫非只是為了他凌耀的財產(chǎn)?
可凌耀在沒有來得及問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便見到那個男人又開口說了:“放心,我已經(jīng)將這一切都過戶到你兒子凌宸的名字下了!
拍了拍凌耀的肩膀之后,他笑著話。
而凌耀則呈現(xiàn)一副惱羞成怒的狀態(tài)!
他真的沒想到,這一切竟然和凌宸有關。
而且看他們有備而來的樣子,估摸著設計這個局的,肯定和凌二爺脫不了關系!
正因為想到這一點,凌耀站起來想說什么。甚至,垂放在大圖雙側(cè)的手都崩的有些緊。看樣子是想要打人。
估摸著談妙文也是看清楚了這一點,他笑道:“想打我?”
沒人對一個即將揍自己的人笑的這么開心。
下一秒,凌耀知道他笑什么。
他說:“你打不過我的!”
“好了,我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和你在這里嘮嗑了!該說的,該交代的,我都已經(jīng)說完了,F(xiàn)在,你該走你的陽關道,我該走我的獨木橋了!”
“我……”
凌耀其實還想要和他說些什么,至少這是自己這一輩子來用情最專一的一次。
可那男人沒有等到他說什么的時候,便已經(jīng)先行推開他們這房子里的某扇窗戶,一下子躍出!
這可是十二樓!
這么跳下去,粉身碎骨也說不定!
雖然在知道這人其實和凌宸是一伙的,現(xiàn)在也很傷心,但凌耀真的沒想過要他死。
所以當他跳出去的時候,他急急忙忙的便跳到窗邊,準備拉住他。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動作,凌耀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有些多余。
因為,那男人在窗戶上的攀爬,如同在地上行走。
不一會兒,他便回到了地面上,消失在人群中……
而看著這消失的背影,凌耀緩緩的滑坐在了地上。
這便是,他凌耀第一次用情至深的結(jié)果。
丟了人,也丟了所有的身家……
“侄媳婦!”
這日,當顧念兮醒來,給聿寶寶換完了衣服,打算給自己換衣服的時候,一人影從窗戶上跳了下來。
有些陌生的稱呼,讓顧念兮原本就準備脫下自己上衣的手停了下來。
轉(zhuǎn)身看到此刻正坐在他們窗戶上的談妙文,顧念兮除了有些吃驚,便無其他。
誰讓談妙文這么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她的臥室里,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
“表叔,有什么事情?”
“沒事情,難道就不能來串串門?”
談妙文非但聲音有些不倫不類的,連他的話都有些忽冷忽熱。
不過這樣的談妙文,其實顧念兮也能理解。
畢竟,誰在遭了那么大的罪之后,心里上能一丁點都沒有變化?
“表叔說的是哪里的話,您要是過來串串門,爺爺肯定高興!”聽說顧念兮和談妙文能聯(lián)系上,談老爺子已經(jīng)不止一次讓顧念兮找個時間喊談妙文到家里頭來坐坐。
可談妙文一聽這話,神色一變,又說:“我只是來看看我干兒子的!”
說著,談妙文跳下了窗戶,大步走到小床邊。
一手就將剛剛換好了衣服,顧念兮怕他亂跑給放進小床里的聿寶寶抱了出來。
比起先前幾次見到談妙文時候的慌亂,現(xiàn)在聿寶寶也鎮(zhèn)定了許多。除了和他干瞪眼之后,聿寶寶也沒有哭。
看著他那乖巧窩在自己懷中的模樣,談妙文不自覺的就揉了揉他的小臉蛋。
談妙文喜歡聿寶寶,這一點顧念兮是知道的。
畢竟,他自己已經(jīng)喪失了生育能力。
所以,他從以前就想著要將和他最為相似的談逸澤的孩子認為自己的干兒子。
一過聽著這談妙文一口一句干兒子的,顧念兮還真的有些頭疼!
這聿寶寶才一個,都有好幾個人認他為干兒子了。
談妙文繼續(xù)揉著聿寶寶那個雞冠頭玩,不過這小子不樂意。
一張嘴,就將人家談妙文的手給咬了。
好在談妙文也不惱,任由著他咬著。
對于他而言,什么傷沒有經(jīng)歷過?
就聿寶寶這兩個小牙齒,最多就像是撓癢癢。
一邊看著他咬的起勁,他還一邊稱贊著:“這臭小子現(xiàn)在也不怕生了,是個好苗子!”
談妙文每次到家里來,都要抱上聿寶寶一陣。
對此,顧念兮也熟悉了。
所以,當談妙文抱著孩子在家里轉(zhuǎn)悠的時候,顧念兮便自顧自的開始收拾被褥。
而吃完了早餐,打算上來拿點東西就去上班的談逸澤推門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幅場景。
顧念兮正在收拾著床,談妙文正在逗著聿寶寶玩。
說實話,這一幕說不出的和諧。
就好像,這真的是一家三口似的。
可當看著這一幕的時候,談逸澤的心里卻有些說不出的沉悶。
“不說一聲,到這里來做什么?”
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大步上前,將被談妙文抱在懷中的聿寶寶接過來。
而后,他的視線落在顧念兮的身上。
其實,他就是有些生氣。
為什么有別的男人出現(xiàn)在這個臥室的時候,顧念兮也能跟沒事的人一樣,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情!
還生氣,顧念兮為什么對談妙文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
雖然說談妙文是他談逸澤的表親,但自從十五年前發(fā)生了那些事情導致了談妙文的性情大變之后,現(xiàn)在的他一直都生活在這個世界的陰暗角落。
別看他這會兒笑著和你說話,也指不定下一秒會作出什么事情來。
談逸澤在生氣,顧念兮為什么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危險。
當然,他也更生氣,這樣小氣的自己!
明知道談妙文現(xiàn)在也不能對顧念兮作出什么事情來,加上他談逸澤先前救過他的關系更不可能作出傷害他們娘倆的事情來,可他還是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神經(jīng)兮兮的!
“我過來是想跟你說,所有的事情都辦妥當了!”
對于談逸澤這進來之后所做的一切,談妙文其實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