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凌二爺,在聽到這個嗓音的時候,一雙桃花眼里出現(xiàn)了惶恐以及焦躁。
不因為別的,正因為這嗓音的主人,便是他的蘇小妞。
他害怕,母親剛剛說那些難聽的,被蘇小妞給聽了去。
不過現(xiàn)在看蘇小妞的眼眸,他發(fā)現(xiàn)他的擔(dān)心已經(jīng)變得有些多余。
從蘇小妞那嘴角勾起的諷刺弧度,凌二爺可以看得出,其實人家蘇小妞早已將母親剛剛說的那些都給聽了去!
而凌母貌似也沒有想到蘇小妞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一張嘴張了又張,最終卻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出口。
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小妞朝著他們幾個人大步的走了過來。
對上凌母那雙眼眸,蘇小妞欺近了她的耳朵,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道:“因為,我不是你!”
說完這話的時候,她成功的在凌母的眼眸里捕獲一抹疑惑的身材,便繼續(xù)勾唇道:“沒你那么心狠手辣,沒你那樣趕盡殺絕……”
“你……”
一句話下來,凌母被蘇悠悠說的有些惱羞成怒。
抬手,就要往蘇悠悠的臉上扇去。
但這巴掌還沒有成功扇在蘇小妞的臉上,就被人給抓住了。
而抓著她的手的并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兒子凌宸!
“宸兒,你做什么?你沒有看到媽被她當(dāng)面羞辱了么?你還不幫我教訓(xùn)這個野丫頭,難道你還想聯(lián)合她來欺負(fù)你媽?!”
將黑的給說成白的,這是凌母最擅長的。
要是沒有聽到凌母先前的那一番話的話,你沒準(zhǔn)就被她給糊弄過去了。
但在場的人,誰都聽到她剛剛那番刻薄的話,所以誰都沒有將她現(xiàn)在的這番話放在眼里。
緊緊拽住凌母的手,凌二爺說:“媽,你要想我還活在你的面前,你就別吵了!不然到時候,手術(shù)也不用做了,咱們母子兩人手拉手去跳樓。您看怎么樣!”
這話一落下,剛剛還在趾高氣昂到處煽風(fēng)點火的老女人,總算是閉上嘴了。
而凌二爺感覺到她沒有剛剛的堅持,便將她的手給丟下,當(dāng)著她的面就將蘇悠悠給拉了出去了……
今兒一大早,顧念兮就起床了。
因為連日來訓(xùn)練科目終于結(jié)束,所以今兒個談逸南難得賴了一天的床。
不過顧念兮起來的時候,他是知道的。
這和他一向前面不無關(guān)系。
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習(xí)慣每天晚上將顧念兮摟在自己的懷中睡覺。而且還喜歡將自己長滿了腳毛的腿勾在顧念兮的身上亂蹭。
這樣一來,顧念兮一動彈他肯定是知道的。
不過顧念兮起來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半寸平頭和他說,讓他多睡一會兒。
難得有一天的休假,當(dāng)然要讓他多躺一會兒了。
對于談少而言,老婆有命他當(dāng)然要嚴(yán)格遵守的。
但閉上眼躺了好一陣子之后,談逸澤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就睡不著。
懷中少了她,怎么都睡不好!
索性,他撐著長臂坐了起來。
因為坐起來的關(guān)系,本來蓋在他身上的毛毯就這樣滑了下來,露出那古銅色的精壯上半身。
不過好在腰身上還有一條大褲衩,所以也沒有多露骨。
其實,談逸澤比較喜歡不穿衣服睡覺。
若不是顧念兮堅持,恐怕他到現(xiàn)在連褲衩都沒有穿。
身后有了動靜,本來正站在鏡子前梳妝打扮準(zhǔn)備要出門的顧念兮便轉(zhuǎn)過身來。
看到身后的那一幕,顧念兮感覺自己的視線在一瞬間被定格了。
春日晨光下,談逸澤一身常年接受烈日考驗的古銅色肌膚正散發(fā)著一種常人沒有的溫暖光暈。露出來的精裝上半身,有些狂野。
特別是他此刻上下滾動著的喉結(jié),讓人忍不住想要湊上前咬一口。
“老婆……”
清晨沙啞的男音,像是帶著一股子無形的魔力,讓顧念兮忍不住上前。
“怎么了?”
“老婆,陪我睡!”
見顧念兮一上前,某男人的咸豬爪就爬了上來,一鼓作氣直接將顧念兮拉到了床上。
而他的長臂,就這樣從身后將顧念兮整個給圈住了,甚至連那半寸平頭也直接埋在了顧念兮的頸窩里。
“我要去公司了!”脖子上因為他的短發(fā)的刺到,有些癢癢的。
談逸澤難得這么黏人,顧念兮也非常享受這樣難得的二人世界。
其實一大早聿寶寶就起來了。
顧念兮剛剛下樓了一趟,順便將這小子也給捎下去了。
兩周歲不到的聿寶寶,精力出奇的好。
每天一大早就吵著鬧著要起床,有時候不給他起床還能在小床上一個人又哭又喊的。
而這一點,身為制造方的雙親還真的搞不懂這個聿寶寶如此驚人的精力到底是從哪兒遺傳來的。
正因為這鬧人的聿寶寶,所以他們小兩口也很久沒有像今天早上這樣享受著二人世界。
“今天不是周末嗎?你哪兒都不準(zhǔn)去,在家里陪我!”
霸道的將顧念兮又拽緊了幾分,談逸澤索性翻了個身,連帶著身上的被子也卷了一下,直接將顧念兮欺壓到了身下。
當(dāng)然的,這老男人一鉆進被窩里,怎么可能那么規(guī)矩?
不一會兒的功夫,他的大掌開始在顧念兮的身上摸索著,探尋著。
要是尋常的時間點,顧念兮也就隨了他的愿。
畢竟談逸澤能大清早跟她一起賴床的次數(shù),實在是太少了。
可想到今天的事情,顧念兮只能拽住談逸澤已經(jīng)探進了她裙擺下的那只大掌,然后說:“今兒個公司要體檢,我也要過去!”
“身體檢查?其實不用那么麻煩,我?guī)湍悴痪秃昧?”他信誓旦旦的呢喃著?br>
剛開始,顧念兮還有些疑惑,她家的老男人不是X組織里的頭兒,成天研究什么戰(zhàn)爭與和平什么的嗎?
啥時候跳槽去當(dāng)醫(yī)生了?
怎么她一點都不知情?
不過很快的,顧念兮便明白了這個男人是什么意思。
在顧念兮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情況下,這個男人已經(jīng)大掌已經(jīng)往上探尋了好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