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著他的這話,顧念兮白眼連連:這天氣還熱?不冷不熱,剛剛好的吧!
再說了,她今兒個穿的只是件毛衫,和這個天氣剛剛好。
怎么會熱?
看談少那火光四溢的眼神,顧念兮估計是談少焚身了。
想到這的時候,顧念兮也琢磨著今天蘇小妞和自己說過的那些事,順應(yīng)談少的要求,將自己外面的毛衫給脫了。玲瓏的身段上,只有一件長吊帶裙。
“呵,老婆我現(xiàn)在又覺得冷了,我感覺我們還需要蓋上一條被子!”
臭不要臉的老男人,說風(fēng)就是雨的。
一瞬間,就用被子將顧念兮包裹了起來,連帶著自己也跟著鉆了進去。
被阻隔在外面的,只有聿寶寶那雙圓溜溜的大眼。
“老公,別急。我還有點事情要和你說呢!”
被人卷進了被褥下,順便連衣服都給剝了的顧念兮現(xiàn)在呼吸有點急促。
因為身上欺壓著的男人,有點猴急,就像是一刻都不想多耽擱似的。
“你說,我聽著……”順勢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讓她跟著顫抖連連。
顧念兮很想將這猴急的老男人給推開,但考慮到今兒個的事情,她開始繼續(xù)任由這個男人繼續(xù)在自己的身上猖獗。
“那什么,你們連理不是有許多未婚男青年嗎?有沒有體格好,身材棒,長相也不賴,最關(guān)鍵的是性情好的?”
聽著顧念兮的話,談逸澤的手上一頓:“你要這未婚男青年做什么?”
“介紹給我……”然后我再介紹給蘇小妞。
可這后面的話沒有說完整,某女便被卷進了一場“腥風(fēng)血雨”中。
“好啊,有老子功能齊全的丈夫了,還想要出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于是這一晚上,顧念兮在被窩里被收拾的“嗷嗷”直叫……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顧念兮渾身骨頭都在打顫。
昨夜的談少就像是被激怒的獅子,一整夜都在發(fā)瘋,弄得她今天走路腿都在打顫。
要不是今兒個正好是周末不用去上班的話,頂著這一脖子的小斑點,顧念兮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出去見人。
當(dāng)顧念兮正支撐著自己那酸的不像樣的老腰在那邊慢吞吞的穿著衣服,還不時的發(fā)出“哎呀”“哎呦喂”之類的感嘆聲之時,談某人已經(jīng)洗漱完畢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又換上了一身綠色制服。
最近這頭發(fā)沒有怎么打理,半寸平頭毛茸茸的。
從洗手間里走出來的男人,最多就是刮了個胡子,沒有其他的裝飾,卻仍舊擋不住他與身俱來的風(fēng)姿。
雖然這一身綠幾乎一年到頭都在談逸澤的身上,但顧念兮就是百看不厭。
可以說,在她眼里,沒有什么比這一身綠色更適合他家談少的了。
“是不是覺得老子很好看?很帶勁?要不,再來?”
談某人見顧念兮一直都盯著自己看,連本來要套上去的毛衫都給忘了,就那樣任由自己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
晨光下,她的肌膚泛著奶油色的光澤。
有些扎眼,談逸澤覺得!
所以,他很想充當(dāng)一個覆蓋在上面,免得這扎眼的光刺激到別人的眼睛的遮攔物。
他挑著眉看著呆愣著看著自己的女人,干脆將自己拿著的毛巾都丟在一邊,爬上了床。
隨手一拽,再度將顧念兮欺壓到身下來。
好吧,談少的威懾力實在是太大了。
再加上昨晚上的教訓(xùn)實在印象太過深刻了,一直到現(xiàn)在顧念兮想起來雙腿都在打顫。
可顧念兮就是看不慣談少如此的威脅自己,于是某女挺直了腰板和談少叫器著:“談少,如果你不介意為了我遲到的話,我是不介意!”
X組織的人,一般都是沒有什么周末可言的。
當(dāng)初談少之所以在結(jié)婚后經(jīng)常周末有一天的休假,還不是他以前沒結(jié)婚的時候長年累月積下來的假期?
如今,這些假期都已經(jīng)在婚后用了個七七八八了,現(xiàn)如今談少每天都要到S區(qū)去。
而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談逸澤差不多該出發(fā)了。
也正是仗著這一點,談逸澤應(yīng)該沒有時間來收拾她,顧念兮才敢這么大聲的朝著他叫器著。
“臭丫頭,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不敢收拾了你吧!”
揪下她一側(cè)的吊帶,談某人來勢洶洶。
“談少,我可記得您昨晚上還說過今早上還有個什么射擊訓(xùn)練!”
顧念兮跟個狐貍似的,拉長了眼睛賊賊的朝著他笑著。
還真的不得不承認,這丫頭有時候還真的鬼的很。
知道他今天有重要的訓(xùn)練項目,所以就踩著他的痛楚戳。
“臭丫頭,看我今天晚上回來怎么收拾你!絕對讓你明兒個上不了班!”說這話的時候,談某人狠狠的朝著她的屁屁上來了一巴掌。
好吧,這一巴掌看上去來勢洶洶的。
但到底,她家的談少又怎么可能舍得真的打她?
在巴掌落下的時候,這個男人已經(jīng)用巧勁將這一巴掌的力道給化了去了。
所以,這一巴掌下去的時候,沒多痛。
可某女還是捂著自己的小屁屁,裝腔作勢的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樣子。
“你打我!”
“打你又怎么樣?不爽?你可以打回去!”
某男站了起來,對著鏡子里整理著自己剛剛弄的有些凌亂的制服之后,還得瑟的朝著顧念兮挑了挑眉。
看著他這副得瑟勁,顧念兮真的恨不得撲上去咬他。
要是她顧念兮打得過他談逸澤的話,老早就打了!還用得著,每天都被他欺壓著么?
可想到蘇小妞昨兒個的吩咐,顧念兮只能收拾好自己心里頭所有的不甘愿,對談逸澤說:“老公,你打了我我可以不計較。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怎么樣?”
她貌似沒有察覺到剛剛被談逸澤已經(jīng)拉下了一個吊帶裙的帶子,此刻還傻乎乎的坐在床上,和談逸澤大眼瞪小眼。
絲毫沒有察覺到,她胸口處的美好風(fēng)景,正在招搖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