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兒個,她都喝了一杯和她的果汁差不多大的牛奶了,這會兒又開始喝另一杯,而且還吃了好幾個點心,蘇小妞還真的擔心她把肚皮給撐壞了。
可人家顧念兮一個豪情萬丈說:“沒事,最近我的胃口特別好,兩杯牛奶沒問題!”
說著,一口氣咕嚕咕嚕的就將另一杯牛奶給喝了進去。
“喝完了,咱們走吧!”
“你確定你能走的動?”
“當然!不信的話我們來比賽,看誰先跑出這間咖啡廳,輸?shù)母顿~!”
丟下這一句話,顧念兮一溜煙跑了。
看著那遠去的身影,蘇小妞一臉鄙視。
別人要是這個時候問起蘇悠悠來,她一定會告訴他們,她蘇悠悠和剛剛跑出去的那個小瘋子不認識。
都一個當媽的人了,還老不正經(jīng)!
詭異的夜晚,窗外的黑暗就像是一張無形d的網(wǎng),伺機準備將屋內(nèi)的一切都給吞沒。
A城的春末,是一年四季最為舒服的時候。
既不會太冷,也不會太熱,更不會像是秋季那樣的干燥。
就在這樣美好的夜里,一女人站在窗戶前,吹著這柔和的微風。
夜風吹過的時候,卷起她垂散在肩膀上的發(fā)絲,勾勒出一副唯美的畫卷。
看著這樣的一幕,本來站在遠處的男人,一手拿著一件外套,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文兒,都這么晚了,再吹風要是感冒了怎么辦?來,聽話?於啻┥弦患!”說這話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不由分說的將自己手上的外套套上了女人的肩頭。
“我不熱!”女人準備推開。
這點冷風算什么,再冷再極端的天氣他都光著膀子過,怎么會畏懼這樣一點小小的冷?
可男人聽著不樂意了:“你就算不考慮你的身子,也要考慮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
其實,男人不過是在勸她。
但女人一聽,黑眸在暗夜中微瞇了起來。
如果仔細看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此刻這女人的眼眸里透著別于其他時候的寒光:機會來了!
但這個時候的凌耀,只是想要盡力的將這個女人給伺候的舒坦了,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心思,以至于錯過了女人眼眸里的詭異。
“我就知道,你在意的只是這個孩子!”
女人有些頹敗的朝著男人怒吼。
再不抓緊點辦,事情恐怕就要穿幫了。
都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在過段時間孩子要是呱呱墜地,她到什么地方找個孩子給凌耀?
“傻文兒,你這又是說什么傻話?要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在意這個孩子?乖,聽話!”
他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更加的平和,來哄這個女人。
其實,游走萬花叢這么多年,他凌耀是掌握了很多討好女人的技巧。
但他還真的沒有一次做到現(xiàn)在這樣,竟然拋開了自己所有的工作,來到一個女人的身邊,盡心盡力的伺候著。
“耀,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想的最多的是什么嗎?我總感覺你愛的不是我,而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會?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這孩子我之所以重視,只因為那是你的骨肉。再說了,你也看到為了你我都和那個老太婆離婚了,家產(chǎn)也不要了,都要牽到你的名下來!
“耀,要是真這樣的話,那你可不可以將這些手續(xù)都交給我來辦?這樣的話,我看我或許能安心一些。”
女人轉(zhuǎn)過身來,一手抱著男人的手臂,大半個身子依靠在他的身邊。
明明一個女人的身材如此高大,都比男人高出了幾公分。
可這樣的人,卻有辦法讓你感覺到小鳥依人的感覺。
她難得的主動,當然贏得這個男人的傾心。
一手攬著她的腰身,他琢磨著。
將手續(xù)交給她辦?
為什么,她會這么要求?
一般的女人,不是都喜歡看到那些證書而已么?
而板栗這些手續(xù)的枯燥,他們一般連看都不看。為什么這個女人,卻這么奇特?
凌耀想不通這些的時候,身邊的女人又開了口。
而這一次,女人又從他的懷中鉆了出來,變回了剛剛冷冰冰的形象:“我看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
“我怎么會不相信呢?”女人突然的變化,當然讓凌耀有些心急。
特別是看到她竟然爬上窗戶上坐著的模樣,凌耀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掉出來了。
“文兒,你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行么?呆在上面,多危險?”
“我就不!你不相信我,連讓我去幫你辦手續(xù)都不肯,你這樣還說你相信我?”女人偏執(zhí)的坐在窗臺上。
修長的腿,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
而在和凌耀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她掃了一眼這窗戶到地面的距離。
其實也就是五樓而已。
想當初,在醫(yī)院十幾樓他都能隨意的傳說,現(xiàn)在這一點小距離就能嚇唬她?
未免,將她看的太扁了吧!
“我怎么會不相信呢,傻瓜!我就是怕辦這些玩意太累了。你現(xiàn)在身子又重,要是累著了可不好!”
凌耀再度解釋著。
但看到女人將頭偏向外面,他又只能無奈的妥協(xié)了:“好了好了,你要是想要辦手續(xù),明天都給你去辦怎么樣?但說好,前提是不能累著你自己。不然,我可要好好的罰你了!”
其實,凌耀有很多女人,但他還真的沒有體會過現(xiàn)在這樣無奈的感覺。
每次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總會這樣。
一聽到男人終于應承了他的話,女人開心的直接從窗戶上蹦下來,跳到男人的身上。
那動作幅度跨越有多大,差一點都將這個男人給嚇傻了。
一直到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抱著這個女人的嘶吼,凌耀才送了一口氣:“文兒,你嚇死我了?這么高的距離往下蹦,要是摔傷了可怎么辦才好?”
男人將她抱回了床上,讓她在上面躺著。
而女人則掃了一眼窗戶到地面的距離,都還不到一米五吧?
就這樣一點小距離,小C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