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蘇悠悠那樣的竹竿兒,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給他們凌家生育一個。
從大門處走進(jìn)來的凌二爺,嘴角輕勾。
只是這樣的笑容,卻好像少了之前那股子媚。
凌母雖然有些詫異,但總在心里告訴自己,這不過是兒子成熟了的表現(xiàn)。
而宋喜燕似乎也很喜歡這樣的男人,陪襯著男人走進(jìn)來的時候,還主動的將手環(huán)在凌二爺?shù)氖直凵稀?br>
也對,凌二爺?shù)拿曉缫堰h(yuǎn)揚。
上流社會那個未出嫁的女人,不想和這位爺有點什么?
讓這位風(fēng)流名號在外的男人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是每個女人的夢想。
可老長時間,你見過這男人真的為哪位女人臣服過?
沒有!
所以當(dāng)這一次這凌二爺非但老老實實的接受了家里的相親,還真的主動約著她宋喜燕見過幾次面,今兒個還主動將她帶到這凌氏集團(tuán)來之后,宋喜燕真的感覺這男人好像對自己有了一種歸屬感。
心里,暗自竊喜著。
如果可以的話,她今晚還想約著這個男人去吃浪漫的法式晚餐。
要是氣氛還可以的話,這男人想要帶她去什么地方她都會接受的。就算今夜讓她不要回家,她也……
想到這的時候,女人臉一紅。
好吧,她也快三十歲了。
本來一個大齡剩女,誰都擔(dān)心她要成為老*女了。
可沒想到,時來運轉(zhuǎn)。
這段時間,家里的事業(yè)非但蒸蒸日上,連自己都能攀上這么門好親事。
所以,她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這位貌美如花的爺?shù)呐。也好穩(wěn)定一下兩人的關(guān)系。
而相對于宋喜燕的,凌母看著兒子的舉動只是覺得詫異。
如果是以前,凌二爺對于沒有在自己的許可下觸碰自己的女人,肯定比秋風(fēng)掃落葉還要無情。
但今兒個,男人連詫異一下都沒有,就這樣任由著那個女人環(huán)著他的手臂走進(jìn)來。
莫非,這兩個人私底下已經(jīng)有了更深一步的發(fā)展?
想到這,凌母竊喜萬分。
看來,她的霉運到這里已經(jīng)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今后迎接她的,只剩下輝煌時刻……
“宸兒,你和喜燕一起過來!”
凌母在這表層功夫掌握的極好。
見到兒子和未來兒媳走過來,便上前打招呼。
這還不說,她還親切熱情的握著人家宋喜燕的手,看上去完全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婆婆。
這樣的她,簡直和當(dāng)初遇上蘇悠悠的時候,判若兩人。
這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人家宋喜燕的家里有著蘇悠悠無可比擬的家世?
“是啊媽,不是您說的,要讓我?guī)е惭喽噙^來走走么!”如今的凌二爺,還真的像是聽話的乖寶寶。
只要凌母說什么,他都應(yīng)承什么。
和前段時間凌母剛回國的時候碰見的那個,簡直判若兩人。
“對對對!我的兒子現(xiàn)在真的長大了!
說到這的時候,凌母有說:“要不今兒個你早點下班吧,帶著燕兒到處走走,然后吃完飯什么的!”
其實,凌母只是盡量多給這兩個人制造一點獨處的時間,好讓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快一點有所進(jìn)展。
那樣到時候,婚事就是水到渠成了!
聽到凌母的話,凌二爺又是應(yīng)承了下來:“好,我上去收拾一下,就帶燕兒出去吃飯!”
貌似,這段時間的凌二爺,只要是凌母提出來的意見,他都會全盤接受。
這樣的凌二,好像又回到了遇見蘇悠悠之前。
那段時間,那孩子也是對她凌母百依百順的……
看著帶著宋喜燕消失在電梯門口的凌二爺?shù)纳碛埃枘鸽m然還是有些納悶,納悶兒子為什么突然間就變了那么多,但最終還是將這一切歸咎于這孩子長大了!
告別了自己的兒子和未來兒媳,凌母朝著凌氏大廈外面走去。
其實這個時間點還不是她下班的時間,她今兒個之所以提前下班,還不是這凌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任職之前,要提供一份體檢報告。
這是當(dāng)初她建立凌氏集團(tuán)之前立下的規(guī)定,為了保障這明朗集團(tuán)未來的路一帆風(fēng)順。
趁著今天明朗集團(tuán)的事情不多,凌母打算今天就去將這事情給辦好,也省得記掛著。
此次前去體檢,凌母怎么也沒有想到,會在醫(yī)院里碰上某些人……
“叮咚叮咚……”
大清早的,蘇悠悠的公寓門鈴就響了起來。
蘇悠悠沒趕上飛機(jī)之后,不敢告訴顧念兮。
其實,就是怕顧念兮問起,她為了什么事情耽擱了上飛機(jī)的時間。
說起這耽擱了她的事情,蘇悠悠可真的是一肚子的火氣。
還不是那一天喝酒闖的禍?
差一點把人家凌二爺給強(qiáng)了不說,甚至還將一覺給睡的錯過了上飛機(jī)的時間。
這要是被顧念兮知道的話,那肯定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于是,某個一不做二不休的蘇小妞,干脆悄悄的搬回了自己的公寓,不告訴顧念兮自己現(xiàn)在還在這邊的事情。
再說了,她遲早也要回去一趟的好不好?
要不是這近一個星期的飛機(jī)票都被人家給訂了,她早就回D市了!
被人吵醒的感覺很不好,蘇小妞一覺起來就開始處于罵娘狀態(tài):“哪個催命的大清早的來姐姐這邊吵?”
“小心姐姐今晚上去掘了你家的祖墳!”
一邊罵爹罵娘,一邊蘇小妞隨手從柜子上拿來自己的浴袍裹上。
果睡這一習(xí)慣,還是當(dāng)初和凌二爺結(jié)婚的那陣染上的“惡習(xí)”。
可離婚都這么久了,她竟然還是沒有改掉。
對此,蘇小妞趕到深惡痛絕。
可每次逼迫自己穿著衣服下去睡,到最后都要睜著眼睛到天明……
至此,蘇小妞不再嘗試。
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誰能趁著她睡覺的時候偷襲,蘇小妞也抱著得過且過的心里繼續(xù)這“惡習(xí)”。
不過這習(xí)慣,每次有人到訪的時候都讓人有些別扭。
就像現(xiàn)在,蘇小妞從被吵醒到穿上睡衣都折騰了老半天了,而這門鈴聲還沒有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