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什么時候不想吃葡萄,就在這個時候想要吃葡萄!”被打斷了好事額的談少見到兒子心情仍舊不太美麗。
換一句話來說,現(xiàn)在不是聿寶寶想吃葡萄,而是他。
而現(xiàn)在他的心情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一邊說著,一邊將孩子從劉嫂的身上給提過去。
聿寶寶見到他家老子主動來抱自己,當然是熱情有主動的湊上前。
不過這聿寶寶今天熱情的有些過了頭。
你看,他這一湊到他家老子的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就將臉蛋玩談少的臉上湊,涂的他一整臉的口水。
“怎么跟一小狗一樣,德行!”談少在說兒子的時候,貌似忘記了孩子的行為都是從大人那邊來的。
因為,這孩子剛剛也親眼看到了,他談逸澤就跟小狗一樣的往顧念兮的臉蛋上招呼。
“那什么,要不我將寶寶給帶出去,你們繼續(xù)!”劉嫂好歹也是過來人,又怎么會不知道談逸澤現(xiàn)在的心情。
可這話一說出來,顧念兮臉蛋又紅了幾分了:“劉嫂,您說什么呢!”
好吧,害羞的女人逗得劉嫂也是心情大好。
想當年,她跟孩子她爸結(jié)婚的時候,也經(jīng)常背著長輩偷偷摸摸的做這些。
不過見不得自家女人被打趣的談逸澤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沒事劉嫂,這孩子交給我就好,您先出去歇著吧!”
“那好,我這就先出去了!”說著,劉嫂離開了。
而顧念兮也在這個時候緩過勁來,照著談逸澤的肩頭錘了一下。
“都是你,現(xiàn)在都被看光光了,丟死人了!”
顧念兮抱怨著。
而某男伸出另一手,將她垂在自己肩頭上的手拽到自己的面前親了一口:“怕什么呀,我們可是領(lǐng)了證的,做這事情是合法的!”
好吧,貌似在談少的眼里,有了那一紅本本,就能仗劍走天涯!
知道一時半會兒改變不了這男人的想法,顧念兮準備將自己的手收回去:“放開我,我還要去準備一些東西!”
“不放!”
偶爾,談少也會耍耍孩子氣,就像現(xiàn)在一樣。
剛剛漸入佳境,都快要嘗到甜頭了。突然間就被打斷了,是個男人都有些受不了。
這會兒,劉嫂也離開了,他還琢磨著要繼續(xù)著。
可就在談少的歪念開始作亂的時候,一只胖嘟嘟的小爪子也跟著顧念兮的擺在了談少的嘴前。
掃了一眼兒子,談少望著這只胖嘟嘟的小爪子不明所以。
而后者就和談逸澤心有靈犀一般,開了口:“爸,我要……”
看兒子那還帶著口水的唇兒,談逸澤算是理解了,為啥兒子今天抱過來的時候就那么的熱情,原來他是在學他談逸澤!
你看,他剛剛這不是親了顧念兮的手一下么,可這小家伙也跟著過來湊熱鬧了。這,難道還不明顯么?
“你看你,孩子都被你給教壞了!”
看著兒子這牙齒還沒有長齊,就開始學著別人索吻的樣子,顧念兮表示很頭疼。
索性不理這在廚房搗亂的爺倆,顧念兮轉(zhuǎn)身回到灶臺前繼續(xù)準備著:“要個屁,男女有別!要親,等以后你老婆親你!”被妻子埋怨的感覺真的很不好,于是談某人有板有眼的教育起兒子來。
只是他卻不知道,在后方處理著食物的顧念兮聽著這爺倆的對話,就一陣頭疼。
“婆……婆親親!”奶聲奶氣的聿寶寶,可愛的冒泡,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一口。
“你老婆要自己找,那是我老婆!”這聲音,霸氣側(cè)露了。顧念兮算聽出了,這聿寶寶剛剛是要她親他。
“我要!”
“沒門!我老婆我自個兒親,你要的話,自己去找一個……”
諸如此類沒有營養(yǎng)的對話,這一日在談家大宅的廚房里不絕于耳。
“文兒!”
與此同時,某幢公寓樓里,一男人痛苦不堪的依靠在沙發(fā)上買醉。
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他這陣子以來,第幾次一個人獨自在這個房間里買醉了。
文兒離開,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凌耀第一次體會到蝕骨的思念。
他凌耀寵過的女人是不少,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女人更是無數(shù),可有這樣的思念感覺,還是第一次。
從以前到現(xiàn)在,哪個巴結(jié)上他凌耀的女人,不是一個勁的討好他,在他的身邊賣弄風情的?
所以對于女人的討好,現(xiàn)在的凌耀已經(jīng)處于麻木狀態(tài)。
而文兒,卻和這些女人不同。
她總是若即若離,讓凌耀摸不透這個女人喜歡的是什么。
為此,凌耀還曾經(jīng)大手筆的送過這女人兩幢別墅,而且都是精修過的。可那個女人也只是淺淺一笑,接受了就沒有多表示什么。
而也正因為這樣,凌耀越猜不透這個女人想要的是什么。
特別是,文兒這一次的不告而別,讓凌耀的心就像是被人突然給挖走了一塊似的,空空落落的,找不到可以填補的東西。
在這段時間里凌耀也盡心盡力的檢討著自己和文兒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錯的。
想來想去,他真的不明白。
文兒要他離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著手辦理了。不過因為凌母要的是凌氏的控股,這些辦理手續(xù)的時間需要比較長,還有凌氏旗下還有好些產(chǎn)業(yè)需要估值,也需要時間。
不過只要一旦辦好,他和凌母就是清清白白的關(guān)系了。
可他真的想不懂,自己到底有哪一點還做得不夠好的,她要的他不是都盡力在做么?
剛開始,凌耀其實也有些懊惱,自己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份上了,這個女人為什么還要不辭而別。
可隨著這個女人離開時間的越長,凌耀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越是空虛。
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找別的女人。
在他凌耀以前的生活中,女人的存在無非就等同一個玩物。
可這次,真的很不一樣。
他發(fā)現(xiàn),文兒所帶給他的那種思念,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