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正處于抓狂的邊緣。
看著這面前還朝著不斷朝自己拋媚眼的妖孽,蘇小妞正的恨不得撲上去將他那張臉給抓花了,看他以后還拿什么來勾別的女人的魂兒。
可明明看到了這蘇小妞已經(jīng)抓狂的狀態(tài),凌二爺卻給刻意忽略了。
掃了一眼蘇小妞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得瑟的擠出了兩字:“非禮!”
這下,蘇小妞的臉徹底的黑了。
喊非禮?
他喊什么非禮?
她蘇悠悠剛剛有怎么著了他么?
要真的說起來,這臺詞應(yīng)該是她蘇悠悠的才對。
你想想,在那個小黑屋里,這該死的男人到底都對她做了什么不要臉的事兒?
做了也就算了。
現(xiàn)在還好意思在她面前叫器著他要喊“非禮”!
到底將她蘇悠悠當(dāng)成什么人了!
“你敢!”
蘇小妞抬起了自己的一顆大白菜,指著凌二爺?shù)谋穷^。
而某男在這個過程中已經(jīng)將蘇小妞這顆大白菜的威脅做了一系列的評估之后,一臉蕩漾的笑說:“我怎么就不敢?”
好吧,這凌二爺浪蕩笑著的樣子,蘇小妞就能猜得出,他一定敢。
因為,凌二爺一直都喜歡在她蘇悠悠面前秀無恥下限。
而事實證明,這凌二爺只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
換了口氣之后,男人還當(dāng)著蘇小妞的面翹起了二郎腿,繼續(xù)說:“蘇小妞,我們就我們兩人在病房里,沒人看到我們在做什么。我要是喊非禮,你說他們信我還信你?”
他的話,蘇小妞頗為贊同。
這邊的人都知道凌二爺現(xiàn)在傷勢有多嚴(yán)重。
這個節(jié)骨眼要真的這個男人喊出那無恥的話來,估計大家只會相信是她蘇悠悠動歪念。
畢竟,凌二爺?shù)淖松谴蠹矣心抗捕玫摹?br>
想到這,蘇小妞收起了剛剛所有的不甘愿和惱意,那笑容現(xiàn)在叫一個燦爛。
如果不是剛剛看到蘇小妞差一點就撲上來抓自己的樣子,凌二爺還以為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么好事逗樂了他家蘇小妞。
“要吃香蕉是吧?拿來,我這就給你剝!”那輕聲細(xì)語,就像是三月里的小溪,涓涓流水,銀鈴般動聽。
蘇小妞的笑容,天生就是對付凌二爺?shù)暮梦淦鳌?br>
一看到這蘇小妞的笑容,凌二爺?shù)木枇σ幌伦咏档搅俗畹汀?br>
特別是看著蘇小妞坐在自己的身邊,為自己慢慢剝著香蕉皮的樣子,凌二爺?shù)男睦锊恢烙卸嚅_心。
蘇小妞的手兒雖然不是之前那白白嫩嫩勾魂兒的樣子,可抱著紗布給他剝香蕉也算是別有柔情。
光是看著,就讓人小心肝砰砰砰直跳。
而凌二爺?shù)捻,也不禁開始轉(zhuǎn)移到蘇小妞那一身包裹著寬松的病號服的身板上。
其實,凌二爺此刻更想嘗的,還是蘇小妞這軟糯的小身子。
可考慮到在這里做,外面有很多人在聽墻角,把本來只專屬于他一個人的蘇小妞的勾魂聲給聽了去,凌二爺才打住了這個不該有的念想,將所有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蘇小妞的這根香蕉上。
估計是因為這跟香蕉是蘇小妞剝出來的,凌二爺光是瞅著就覺得這根香蕉無論是色澤還是形態(tài),都是極品中的極品,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口水直咽。
“來,凌二爺快來嘗嘗奴家為您剝的香蕉,可香可甜了!”
尋常的時候,蘇小妞的嘴巴是又賤又臭。
可在這美好的氣氛下,再也沒有比蘇小妞嘴巴還要甜的東西,能哄的凌二爺龍心大悅的。
腦子被蘇小妞的迷魂大法之下變得輕飄飄的凌二爺就這樣將嘴巴送上,期盼著迎接蘇小妞給自己剝的又香又好吃的香蕉。
可事實上,蘇小妞真的是那么好欺負(fù)?
能被凌二爺掐扁捏圓,能乖乖屈服在這位大爺?shù)囊拢?br>
用腳指頭想,都不可能。
可憐這凌二爺此刻正沉醉中美人計中,壓根就沒有察覺到。
等到他將嘴巴張開的那一刻,一整個的香蕉連皮帶肉的,就被蘇小妞往他嘴里給塞了進(jìn)去。
“不是要吃香蕉么?吃吃吃,吃死你!”
將整個香蕉往男人的嘴里塞完,蘇小妞拍了拍自己粘上了香蕉泥的紗布,然后甩下了這么一句:“敢和本宮作對,活膩了!”
丟下了這么一句話之后,蘇小妞甩門離開。
當(dāng)然,離開之前某女還特別好心的和門口站著執(zhí)行任務(wù)的老李說了聲:“你凌二爺說要喝水呢!
“是!”
別看老李面惡,可人家是老實本分的漢子。
聽著蘇小妞那話,他也沒多想。
估計,凌二爺是真渴了,于是他就推門進(jìn)去給他送水。
哪知道,一進(jìn)去便撞見了凌二爺一人蹲在地上,伸著手指往自己的嘴巴里摳,還流了一整臉的漿糊弱智樣……
當(dāng)然,被撞見自己這一狼狽樣的凌二爺,當(dāng)然尷尬死了。
他凌二爺是什么人?
從內(nèi)心到表面,都是一臉的明騷類型。
他怎么可能讓別人看到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
可這蘇小妞非但將他給折騰了這個德行,還讓人進(jìn)來參觀。
事實證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蘇小妞,來日方長。
咱們走著瞧!
“怎么,已經(jīng)睡著了?”
這晚上,談逸澤回來的時候,見顧念兮已經(jīng)躺在床上,就非常不客氣的鉆進(jìn)了被子里和女人打招呼。
近來兩天,雖然老胡仍舊不建議談逸澤去上班,但這男人哪里是在家坐得住的主兒?經(jīng)常一溜煙,就跑的不見人影。
雖然他都沒有說在消失的這段時間都上什么地方去了,但顧念兮還能不清楚嗎?
不就是趁著她不注意,偷偷回了S區(qū)去么?
要不然,你覺得什么地方還能讓她家談少大晚上的不歸家?
其實,顧念兮也不想要這么早就睡著,還想著要好好數(shù)落一下這男人,讓他在家好好養(yǎng)傷。
等身子徹底康復(fù)了,再回S區(qū)去也不遲。
可這正經(jīng)事還沒有辦呢,她這頭一沾枕頭,睡了。
近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腦子整天都迷迷糊糊的,很容易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