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舒落心現(xiàn)在也決定每天都去公司看看。
一方面幫著兒子鎮(zhèn)壓那些表面上看上去服從,背地里卻總是嚼舌根的,一方面也順便監(jiān)督一下兒子的工作,免得他趁著上班時間和陳雅安見面。
當(dāng)然,還有更重要的就是幫著談逸南打理一些合同什么的。
舒落心真的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時間真的非常的寶貴。哪還有什么閑工夫,陪著談老爺子這個沒用的老頭聊天?
想著,她便準(zhǔn)備踩著高跟鞋離開。
卻不想,談老爺子竟然喊了一聲:“二黃,攔下!”
二黃自從顧念兮他們不在家之后,就一直處于放養(yǎng)的狀態(tài)。
雖然二黃已經(jīng)從線上退下來,但憑著警犬的本能,二黃一下子進入了狀態(tài)。
對著舒落心一個飛撲,嚇得本來已經(jīng)走到了院子的她,又折了回來。
而且二黃的本性,又是步步緊逼。
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的情況下,二黃是不會輕易放過敵人的。
舒落心要是穿著平跟鞋還好,現(xiàn)在她一定能趕在二黃追上自己之前,直接跑上樓將房門給關(guān)上,那樣她就安全了。
無奈的是今天為了讓自己架勢足一點,她換上了十厘米的高跟鞋。
結(jié)果,二黃一追過來,她的鞋跟一不穩(wěn),就摔倒在了地上。
而二黃也順利的用自己的兩個前爪,直接將敵人制服。
“死狗,還不快給我讓開!”
舒落心叫器著。
可二黃壓根就不聽她的話。
以前在這個家里,二黃就只聽談老爺子和談逸澤的話。
因為近些年來顧念兮經(jīng)常會帶著它出去散步,所以二黃也聽顧念兮的話。至于聿寶寶,二黃純屬無奈。
因為這小祖宗一上來就對著它抓耳朵又親又抱的,所以這二黃對這小祖宗是懼怕。每次看到這小祖宗,二黃都會選擇繞道而行。
整個談家,二黃就偏偏不聽她舒落心和談逸南的話。
所以現(xiàn)在任舒落心怎么喊,二黃始終前爪搭在她的肩頭上。
因為劇烈運動,二黃體能消耗的有些大。此刻它正張著嘴伸著舌頭散熱。
口水順著舌頭滴落在舒落心的臉上,弄得舒落心求饒聲連連:“老爺子,快讓它下去。我和你談?wù)劸褪橇!?br>
繼續(xù)眼睜睜看著這狗將口水滴在自己的臉上,舒落心覺得自己會崩潰的。
此刻的她,和之前趾高氣昂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二黃,退下!”
掃了地上有些狼狽不堪的舒落心,談老爺子冷哼一聲。
二黃領(lǐng)到談老爺子的旨意之后,立馬從舒落心的身上跳下,瞅了一眼正被談老爺子抱在懷中,還朝著自己揮舞著手腳的聿寶寶,二黃當(dāng)即撒腿就往院子里跑。
尼瑪?shù),再不跑小祖宗又要將它?dāng)成馬騎了。
二黃華麗退場的時候,披頭散發(fā)的舒落心從地上爬了起來。
那雙新鞋,也因為剛剛扭了那么一腳,一個跟折了。
被二黃這么一攪合,她今天這雙鞋算是報廢了。
將鞋子退下來之后,舒落心索性將包包也給丟在邊上,然后說:“不是有話說嗎?”
“你為什么這么做!”
談老爺子挑眉:“當(dāng)初讓兮兮當(dāng)執(zhí)行總裁,是天兒的意思。如今他才去了不到半年呢,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呵呵……”
聽談老爺子的話,舒落心好像剛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當(dāng)然是拿到本來就該屬于我的東西!”
“我為這個家辛辛苦苦操勞了這么多年了,我就拿點東西,怎么了?”
“不用你這么做,將來也少不了逸南的份,我就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做的這么絕!”顧念兮前腳剛走,他們后腳就將明朗集團收入囊下,這算什么?
還有,難道沒有看到這媒體上的報道嗎?
現(xiàn)在所有人,估計都在等著他們談家的笑話!
“少不了小南的?那未必吧。您也沒有看到建天的遺囑,我也沒有,我們誰知道他三年之后會將公司留給誰?我現(xiàn)在,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
說到這的時候,舒落心還不忘補充上一句:“再說了,談逸澤他們小兩口現(xiàn)在不是還在那毒窩里么?誰又能保證他們真的能回來呢?”
舒落心最后的一句話,就像是在跟談老爺子宣戰(zhàn)。
大家都帶著面具活著,多累?
倒不如,直接撕破臉皮如何?
反正現(xiàn)在談氏已經(jīng)直接進入她家小南的名下了,就算談老爺子真的想要弄點什么,也難。
“你……”
若不是前兩天才從凌二那邊得知顧念兮現(xiàn)在和談逸澤還安好無損的見面了,談老爺子估計剛剛被舒落心這么一刺激,血壓又飆升了。
知道這個女人現(xiàn)在算是徹底的瘋了,拿下整個明朗集團不說,現(xiàn)在還準(zhǔn)備刺激他老毛病復(fù)發(fā),談老爺子指著大門說:“滾,從今天開始,不準(zhǔn)你再踏入談家一步!”
再將這樣的女人留在家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談老爺子怕自己會等不到談逸澤他們兩口子回來就去見了閻羅王了。
“走就走,誰怕誰?現(xiàn)在留我在這個家,我還不稀罕呢!”
在門口換了一雙鞋之后,舒落心提著包包真的就離開了。
其實對于她而言,這里從來就不算是她的家。
不管是談老爺子也好,還是談逸澤也好,甚至連談建天,都對她帶著三分疏離。
那樣的感覺,她真的厭恨到了極點。
若不是當(dāng)初還奢望從談建天那里看到回應(yīng),若不是她還奢望著談逸南名正言順的坐上明朗集團執(zhí)行總裁的位置,她何必委曲求全那么多年?
如今,當(dāng)失望接踵而至,舒落心已經(jīng)萬念俱灰。
而這一次談逸澤和顧念兮集體消失,讓舒落心看到了曙光。
現(xiàn)在,明朗集團都在她的手上了,舒落心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需要懼怕任何人了。
至于其他的,她還有時間趁著顧念兮他們沒有回來之前解決。
而這個談家,現(xiàn)在她也一秒鐘都不想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