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可是凌氏集團(tuán),是辦正經(jīng)事情的地方,想你這種下三濫的賤種,來這里做什么?也不嫌丟人?”見女人在她反問了那么一句之后,嘴角仍舊掛著勝利的弧度,凌母便越是確定,面前的那個女人便是凌耀帶在身邊的女人!
“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喝杯咖啡吧?我想現(xiàn)在站在這里接受大庭廣眾質(zhì)疑的眼神,也不是您凌太太的風(fēng)格!”
女人依舊是笑。
雖然眼角還有昨日的疲憊,但在面對凌母的時候,她就像是斗勝的公雞!
“……那好吧。那邊有家咖啡廳,我們現(xiàn)在過去!”和這個的女人呆在咖啡廳里,凌母覺得這會玷污了自己的人格。
可是放任這樣的賤女人出現(xiàn)在凌氏大樓下面,凌母又覺得這會玷污了凌氏。
思前想后之下,凌母還是決定和這個女人去一下咖啡廳,她正好也有些話想要和她“探討”!
“請!”
即便是站在高姿態(tài)的凌母的面前,這個女人仍舊沒有半點懼意。
說完這個字之后,女人便先行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惹得跟在后面的凌母,怨毒的眼神連連。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在她的面前擺譜,看她待會要怎么收拾她!
從凌氏大廈出來的時候,天空正好飄起雪花。
其實本來凌母是想讓自己的司機(jī)接送自己的,無奈從她去了fa國之后,她的專用司機(jī)就已經(jīng)被凌耀給辭退了。而凌老爺子的司機(jī),她是萬萬不敢動用。家里的車子是有,不過她拿不到車鑰匙。
無奈之下,她只能自己打車到了凌氏大廈的樓下。
沒有司機(jī)的接送,這會兒凌母遇上下雪,也只能仍由這大雪落在自己的頭頂上。
根本就不能像以前一樣,有司機(jī)的接送還有人幫著自己撐傘,不讓雪花掉落在自己的身上。
而那個女人不同。
她現(xiàn)在正風(fēng)光得意。
出門之前,她連凌耀的司機(jī)都給帶過來了。
現(xiàn)在下雪了,她有人幫著她開車門,也有人幫著她撐傘,甚至還有人幫著她端著熱咖啡。
如此的陣勢,比起以前的她有過之無不及。
“你沒開車來吧?要不坐我的車?”看到凌母跟在身后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自己如此大的陣勢,女人看似好意的建議著。
但挑釁的眼眸,無一不在向凌母說明她的炫耀之意。
凌母最看不起這樣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讓她看了笑話去?
想到這,凌母拽了拽子自己的包包,說:“不用,就這么一截路,我自己可以走過去!”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過去等你了!”說這話的時候,女人鉆進(jìn)了車子,并且吩咐司機(jī)開了車。
看著女人如此大的架勢,凌母手中的那個LV名包,已經(jīng)被她的雙手掐得變了形。
但即便是這樣,仍舊緩解不了她心里的怒火。
下雪天路不好走,這是眾所周知的。
特別是對踩高跟鞋的女人而言,這樣的露面簡直就是地獄。
這些年,身居高位的凌母自然喜歡優(yōu)雅的打扮。
前幾天那么狼狽,是個意外。
回到了凌家,她又和之前一樣,打扮的高貴和優(yōu)雅。
而如此的裝扮,自然是少不了高跟鞋的。
但眼下,對于積雪已經(jīng)過了鞋跟位置的鞋子來說,這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她這一腳踩下去,雪花就跑到了她的鞋頂。
怕雪花融化了,雪水會弄亂了臟了自己的皮草,凌母又是小心翼翼的拽著自己的長款皮草。
如此一腳深一腳淺的情形下,實在有些狼狽不堪。
而那個本該離開的女人,在見到凌母如此狼狽的情況下,竟然吩咐司機(jī)停了下來,就在凌母的前方。
以凌母的洞察能力,自然不會察覺不到,這個女人現(xiàn)在是用如此的方式嘲笑她。
只是就算她嘲笑著自己,也仍舊改變不了她現(xiàn)在的窘境。
該死的雪花,有些鉆進(jìn)了她的鞋子里,融化了。
現(xiàn)在她的襪子,肯定是濕了的。
而她的腳,已經(jīng)被凍得有些麻木。
“該死的賤女人,看呆會兒我怎么收拾你!”就算現(xiàn)在占據(jù)下方,凌母依舊嘴硬的朝著前方車上的女人嚷嚷著。
可這個女人知識化淡笑著,再度吩咐司機(jī)一番。
而這一次,車子并沒有直接朝前駛?cè)ァ?br>
而是,等到凌母走到了車子的后方之時,狠狠的滾動了幾下后輪,讓剛剛掉落在地面,那些還有些松散的雪花就這樣朝著凌母的身上飛去。
加上風(fēng)是迎面出來的,這濺起的雪花就這樣砸在了凌母的身上,有幾個甚至還掉落在她的頭頂上。
有那么一瞬間,凌母被雪花砸的尤為狼狽。
“賤女人!”
她發(fā)了瘋似的朝著前方踢過去,想要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這個竟然敢這么折騰自己的女人。
可那女人好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似的,在她準(zhǔn)備飛撲過來直接,讓司機(jī)拉動了車子的引擎,一瞬間,本來還好好的停在她面前的車子,瞬間就消失在遠(yuǎn)處……
而撲了空的凌母,因為自己的鞋跟承受不了斷了,而摔了個狗吃屎!
從后視鏡里看到這樣的一幕,坐在車上的女人嘴角上掛著勝利的弧度……
凌太太?
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凌太太么?
惡心!
你這個位置也坐了很久了。
是時候,該輪到別人來享受享受了!
等凌母用狼狽的姿態(tài)走進(jìn)咖啡廳的時候,那個坐車離開的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在咖啡廳里,面前擺著剛剛泡好的咖啡,濃濃的香氣帶著飄渺的熱煙,在她的面前升騰。女人看似很享受的輕啄了一口,看到凌母來只是淺淺一笑。
笑容里,無一不是對凌母的挑釁。
或許是這件咖啡廳里的暖氣開的足,此刻女人身上的那件皮草已經(jīng)脫掉。一身妖嬈的貼身短裙,將她身上的美好曲線完美的展現(xiàn)。
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人所處的年華真的太過美好了。
美好的,連凌母都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