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逸澤的話,總算讓顧念兮的臉上有了笑容。
而看到美妻的臉上又恢復(fù)了尋常的樣子,談逸澤送了一口氣。
至于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要被談少給揍一頓,博取老媽開心的聿寶寶,此刻還上上下下的揪著一條小內(nèi)內(nèi),那好奇的小模樣,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怎樣悲催的人生……
“老頭子,你怎么還沒有回家?”
這一天的豪宅里,女人依靠在沙發(fā)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享受著請到家里來的按摩師給自己按摩身子的同時,一邊給這個時間點本該回到這里的男子打電話。
“今晚有個應(yīng)酬,我的小乖乖!”
電話那端的男子回答。
“什么應(yīng)酬那么重要?推掉吧,咱們兒子想你了!”
她吐出了葡萄皮,嬌嗲的嗓音里帶著疼惜。
可是從她享受的表情上可看不出她現(xiàn)在有哪一點正在心疼她的兒子。
“沒辦法,今天是合作方邀請的,這個時候推掉真的不行。乖乖的,和兒子先睡覺,我過去看看很快就回家!”
電話里的男人依舊用輕柔的語氣哄著女人。
不得不承認(rèn),游走過花叢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他們能將嗓音控制的恰到好處,讓女人感受到適度被捧在手心里的寵溺。
不出他的預(yù)料,電話這邊的女人果真回應(yīng)道:“那好吧,我和兒子今晚上就先睡了。不過你可要記得回家哦,要是在別的狐貍精那邊睡覺,看我怎么收拾你!”
女人嗲怪道。
絲毫,沒有意識到她自己其實也是一只“狐貍精”。
將別人的老公弄到自己的被窩里還不算,還理所當(dāng)然的將這個地方稱為他們的“家”,這種行為不是狐貍精做的,那是什么?
不過眼下這個老男人是被這女人給哄的迷迷糊糊的,自然也沒有想到她的用詞不當(dāng)。
“知道了,要記得好好休息知道么?”
最后在聽筒上落下一吻之后,男人的專車也到達(dá)了某間酒店的大門外。
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男人按斷了手里的段話,然后大步朝著酒店里走了進(jìn)去。
今天來的這地方是夜總會!
其實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談得成合作的地方,也是這樣的聲色場所。
說到底,男人都是喜歡新奇的生物。
就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年過半百,娶了一個,又添了個二房,仍舊還想要獵到更為新奇的獵物。
凌耀也承認(rèn),其實自己的骨子里頭也是有些*蕩的。
來到這樣的聲色場所里的男人,談笑中也是帶著*蕩的。
約好的幾個人來到早先預(yù)定好的包間里,里頭的音樂和外面的其實差不多,震耳欲聾的。
比起外面的舞池,這里頭也沒有那么多新鮮的面孔。
不同的是,這包間里那些年輕女人的身段跳的舞,可比外面的那些要開放的多。
光是看著那些搖晃的年輕身子,有些男人已經(jīng)開始激蕩不已。
這不,合作方的好幾個已經(jīng)加入了這樣的熱舞中。
當(dāng)然,他們主要的目的可不是在舞池里跳什么舞。
關(guān)鍵,還是獵到自己心儀的獵物。
有好幾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那些年輕小姑娘的身子貼在了一起。
說是一起跳舞,還不如說是趁機揩油。
不過到這樣的地方跳舞的女孩,其實也是為了賺錢。
和錢有關(guān)的事情,她們自然也不會翻臉。
所以男人吃她們的豆腐的時候,那些女人壓根就像是沒有察覺到似的。
有的,更是擺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相比較這些蠢蠢欲動的人兒,凌耀算是這里頭表現(xiàn)的最為正緊的。
一直都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別人和這些年輕姑娘眉來眼去。
不是因為他不喜歡這樣的游戲,而是這里頭的面孔,都是被他玩的熟了,玩的爛透了的。
這,也就沒有能激發(fā)他好奇的心里。
再說了,他現(xiàn)在家里頭不也有一個年輕的么?
這些其實和家里頭的那個沒有說狠么區(qū)別,有額的甚至比家里頭的那個還不如呢!
坐在包廂里,他只是偶爾喝喝酒,和客人說說話。
整個晚上,凌耀的表現(xiàn)中規(guī)中矩的。
一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xiàn)……
說實話,那個女人額的出現(xiàn)情節(jié)是非常的俗套。
他凌耀到這里頭找樂子,而那女人是在這里賣的。
搖晃的的霓虹燈閃爍之下,那個女人是被媽媽桑給帶進(jìn)來的。
見他凌耀一直一個人都坐在這里,媽媽桑對身后那個女人說:“文兒,來見見這位凌總。這可是凌氏集團的總裁,見一見對你以后有好處的!
媽媽桑先對身后的女人這么說,之后又和凌耀說:“凌總,今兒看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坐著,是不是這里的貨色都進(jìn)不了您的臉?這樣,今天新來了一位姑娘,可是非常新鮮搶手的貨色?丛谀抢现黝櫟姆萆,今夜就讓她和你一塊,怎么樣?”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媽媽桑是提高聲調(diào)的。
這樣的高音調(diào),很難不難讓人聯(lián)想到什么。
不過凌耀的情緒貌似不加,只是隨口一問:“新鮮貨色?我看你這些可都是陳年老窖!”
他說的文雅,其實背地里都是在挖苦他們這里很久沒有涌進(jìn)新鮮血液了。
“瞧您說的,我們這今天不是來了新貨色就給凌總您送過來了么?”和凌耀打趣完了,媽媽桑扭著圓潤的身子,轉(zhuǎn)身對身后那個高挑的女人說:“文兒,還不快過來打招呼。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這話,到底有些刻薄。
可到了這里的女人在這些人的眼中,還有什么尊嚴(yán)可說?
被退出來的女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慢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人步伐比其他的那些有韻味,光是走著就能讓許多男人把持不足。
這不,他這一慢步走過來,這包廂內(nèi)的其他男人都忍不住會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只可惜,他的對手卻是個老手。
就算是這樣的姿態(tài),仍舊不能引起他太大的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