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同樣對這個女人有興趣的,可不止他一個人。
在不遠(yuǎn)處靠近停車場的角落里,一高大的身影依靠在墻邊的位置抽著煙。
見到女人進入酒吧朝里面走去,男人丟下了自己手上的香煙。
不知道是這些人的錯覺還是那個人影不過是海市蜃樓,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還依靠在墻角邊上的男人,消失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依舊在繼續(xù)。
但酒吧的深處,就像是被一層黑幕所籠罩似的詭異。
“談老大,你剛剛都去什么地方了?不是說你去看看小五和左四到了沒有么?你看,他們都坐在這里等您老半天了,你才過來!”
談逸澤一回到包廂里,便看到了這其他的四人都已經(jīng)坐在包廂里。
不過這包廂已經(jīng)跟他剛剛進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那摸樣,就像是剛剛遭了賊一樣。
服務(wù)員端來的水果拼盤什么的,有好些都已經(jīng)撒在了地上。談逸澤走向沙發(fā)的時候,還不得不小心的從這些東西繞過。
至于剛剛還好好呆在沙發(fā)上的那些抱枕,有好幾個都被撕開了,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羽毛到處亂飛。
談逸澤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些到底都是誰的杰作。
“剛出去抽了煙。對了,待會離開的時候把東西收拾一下,把該配的都配了。不要到這里一次就將人家的地方給攪和的烏煙瘴氣!
談逸澤落座的時候,和以往一樣發(fā)號施令。
“談老大,我沒有將這里攪和的烏煙瘴氣,是老二!”
好吧,周先生偶爾就是這樣腦袋抽風(fēng)。
現(xiàn)在又學(xué)著人家小學(xué)生,在外面受了欺負(fù),找家長撒嬌。
無疑,現(xiàn)在談少在他的面前正擔(dān)任這個角色。
當(dāng)然,周先生也不是在這個時候智商降到最低。
他還記得,在撒嬌的時候奚落了凌二爺一把。喊凌二爺“老二”,便是踩了凌二爺?shù)慕伞?br>
這不,不遠(yuǎn)處凌二爺又跟炸了毛的貓一樣,氣勢洶洶的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
在他到來之前,周先生還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凌二爺炸毛的樣子。
以為他周子墨光長個子不長腦子么?
是!
他周子墨有時候是有些沒有腦子。
但那也僅限在,周太太的面前。
可今天這混蛋凌二竟然嘲笑他的“能力”搞不定周太太,他當(dāng)然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墨老三,你找死!”凌二爺怒氣沖沖,過來之后直接就拽著周先生離開了。
估計,是準(zhǔn)備到外面拼個你死我活。
“談老大,剛剛你在做什么?”
周先生和凌二爺出去外面決斗,這個包廂里總算恢復(fù)了平靜。
忽略那一室的亂,左四左千城一口一口的抿著酒,和談逸澤聊天。
“抽煙!”
談逸澤也拿著酒杯,又一口沒一口的抿著。
酒這東西,談逸澤一直有著自律。
除了那兩次為了顧念兮喝醉之外,他這些年還沒有哪次會喝的醉了。
“我看,不只是抽煙那么簡單吧!老大的警覺性那么好,怎么可能沒有察覺到我們剛剛到了這里?”
邊上,范小五也跟著插了嘴。
也對,談逸澤的警覺性是當(dāng)年他們的那個隊伍最高的。
一般幾米之內(nèi),誰在呼吸他都能察覺到。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在門口等不到他們?
唯一的解釋就是,其實談逸澤剛剛?cè)プ隽藙e的事情!
范小五之所以那么肯定,還是因為他看到了談逸澤進門的時候,黑色呢子大衣上沾了一些白灰,而談逸澤現(xiàn)在正慢條斯理的彈著。
一般來說,他們的談老大有著潔癖。
不喜歡的人和不喜歡的事物,一般是難以接近他的。
就連他們兄弟幾個,有時候要觸碰談少,都要考慮幾分。在他們熟悉的人中,也就只有他們的小嫂子和聿寶寶能在談逸澤的身上耍無賴。
然而這男人現(xiàn)在竟然讓這樣的白灰沾到他的身上,這說明他剛剛一定有動作。所以無法顧慮那么多。
“就是剛剛在這里遇到了個熟人,上去看看罷了!”
聽著范小五的話,談逸澤彈著衣服上白灰的手頓了一下。
隱藏在陰暗中的黑眸,明顯的暗了一下。
但很快,男人眼眸里所有的情緒都被很好的掩藏,然后輕描淡寫的帶過。
其實能讓談少突然單獨行動的人,還真的不多。
所以,此刻的范小五和左千城也非常感興趣這人到底是誰。
但看談老大這個姿態(tài),他們知道他是不想細(xì)說。
談逸澤不想細(xì)說的事情,就算是掰斷了他的嘴巴都弄不出一點內(nèi)容的。
所以他們兩人就算再怎么好奇,也只能作罷。
之后,他們幾個都安靜的喝著酒。
有時候,兄弟并不需要太多的詞語來表達(dá)自己的關(guān)心,像是現(xiàn)在這樣和談逸澤安靜的坐在一起喝著酒,也是表達(dá)關(guān)心的一種方式。
周先生出去和凌二爺決斗。
等到回來的時候,他們兩人的臉都沒有明顯的傷痕,但他們的襯衣都有了不同程度的破損。
落座在沙發(fā)上的其他三人立馬意會了,這兩人原來不是出去打斗,而是出去撕爛對方的衣服去了。
凌二爺?shù)囊r衣扣子全部都被周先生給扯壞了,本來還彰顯他凌二爺斯文氣質(zhì)的襯衣,現(xiàn)在又讓他多了一絲狂野。再加上凌二爺那張禍國殃民的臉盤,光是看著就是引人犯罪的一幕。
看來,今夜過后這個城市又要多了幾個因為思念凌二爺而日漸憔悴的女人了。
相比較凌二爺,周先生的襯衣破損的尤為嚴(yán)重。
一側(cè)的袖子都被撕開了,一顆小豆正在外面耀武揚威。
看著凌二的襯衣還完好的掛在身上,而自己襯衣卻比乞丐的還要可憐,周先生煩躁的抓了抓自己那一頭早已被抓的沒有形象的頭發(fā)。
凌二爺是沒有什么問題,反正他現(xiàn)在也是孤家寡人的。
就算衣服破成這幅德行,回家大不了就換一件,也沒有人會懷疑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還是被人給強了。
可他周子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婦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