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二爺說的是哪里的話,我哪敢?”這凌老爺子今晚也來參加晚宴了。
這個時候和凌二爺鬧上,豈不是等于找死?
這城市的人哪個不知道,人家凌老爺子最寶貝的就是這個孫子。
敢跟他寶貝孫子作對的,你以為他會放過你?
“既然不敢,就給我安靜!眮G下了這么一句話,凌二爺轉(zhuǎn)了身,像是一點也不想看到面前的這些人。
凌二爺?shù)脑,頓時讓上前的老總臉色頗為尷尬;盍艘话涯昙o了,還被小輩的當著所有人的面訓(xùn)斥,還真的丟人。
連帶著他身邊的女兒,也羞紅了臉。
她喜歡凌二爺,可沒有想到父親竟然上前這么糾纏著凌二爺,引起了凌二爺對她的反感。
但和父親一樣,她也有些不甘。
可要追上去,她也同樣不敢。
雖然這凌二爺一張臉可以迷死所有人,讓她心花怒放的不知道該和他怎么說話?赏瑯拥,凌二爺?shù)牡难凵褚部梢試標廊恕D潜涞捻,就像是一把把的利刃,能直接洞穿人的靈魂。
正巧在這個時候,晚宴的門口迎來了不大不小的騷動。
記者和前來參加這次晚宴的人,都在小聲的議論著什么。
凌二爺抬頭一望才發(fā)現(xiàn),今兒他凌二爺心心念念的人兒,總算是到了。
門口站著的蘇悠悠,一身妖冶紅色的連身裙。
搭配著的米白色皮草,雍容富貴,卻也清新迷人。
依舊,是濃濃的妝。
依舊,是她最美最迷人的金色大波浪發(fā)絲。
也依舊,是為人熟知的紅色身影,還有那如同陽光一樣的燦爛笑臉……
如此的蘇悠悠,出現(xiàn)在宴會場的入口處,一下子艷壓四方。
她腳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憑借著高跟鞋的高度,鶴立雞群,一如既往的高傲姿態(tài)。用蘇悠悠的話來說,她這是在裝B!
其實,就算蘇悠悠不如此精心的裝扮自己,在凌二爺?shù)难劾,她人就是最吸引人的那一個。
站在人群中的凌二爺,對著此時站在門口處的蘇小妞,笑了!
笑的,風(fēng)華絕代,笑的,媚惑人心。
蘇悠悠的出現(xiàn),無疑成為這場宴會上最大的亮點。
“蘇小妞……”
無疑,蘇小妞能在這凌氏的宴會上,讓凌二爺很感動。
只是周圍的人,卻貌似不這么想。
對于前一年報紙上爆出的消息,所有的人表示耿耿于懷。
“這不是凌二爺?shù)那叭蚊?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就是,我記得報紙上好像說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她,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不止是離婚,難道你忘了去年,凌太太還和這個女人大打出手,最后鬧上法庭了?”
“這消息我去年也看到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若是真的,那她還來做什么?難道她就不怕,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然而凌二爺看到的,只有那個人兒。
兩年零三個月,是他遇見她的時間。
只是不管歲月如何的蹉跎,蘇小妞在他的記憶中,一如既往的讓他心動又心碎。
流言蜚語,在他們走來的這段路上,其實不絕于耳。
可終究,抵不過他想要靠近蘇小妞的心。
無數(shù)道探究的眼神中,凌二爺緩步走向以傲慢姿態(tài)矗立在人群中的人兒。
這便是蘇小妞。
即便面對所有的流言蜚語,仍舊一個人挺直了背脊面對的蘇小妞。
離婚的一年又三個月零兩天的日子里,他無時不刻想念著他們在曾經(jīng)的甜蜜。
“蘇小妞,你終于來了!”他緩步走向蘇小妞,朝著蘇小妞伸出了手,以一個邀舞者的身份。
“凌二爺……”她喊了他的名字。
只是她的手,卻遲遲沒有放入他的掌心。
“我不是來當你的舞伴的。”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是不大不小的打擊。
蘇小妞的身上穿著的,是他命人親手為蘇小妞設(shè)計的晚宴服裝。
如此的服裝,穿在她的身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可她卻說,她的到來不是為他。
“蘇小妞……”
“悠悠,我在這!”凌二爺錯愕之間,已經(jīng)有人先于他一步,來到了蘇小妞的審判。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tài),將蘇悠悠拉進了懷中。
“凌二爺不好意思,蘇悠悠今天是我的舞伴!”手環(huán)住蘇悠悠腰身的駱子陽,臉上的笑容讓凌二爺該死的厭恨。
或許因為凌二爺太過驚訝于如此的轉(zhuǎn)變,以至于他沒有注意到,蘇悠悠此時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駱子陽的錯愕。
更在駱子陽攀附上她腰身的時候,她握著手抓包的手,明顯的收緊了些。
“舞伴……”此時的凌二爺,渾身上下是隱隱的顫抖。
這樣的他,讓人覺得就像是一直快要動怒的獅子。
若不是這個時候,一臉痞子樣帶著周太太前來的周先生及時上前拉住了凌二爺?shù)募绨,沒準每天的報紙上會出現(xiàn)這么一則勁爆的新聞:“新歡遇舊愛,兩男大出手!”
“墨老三,你放開我!”
他渾身肌肉已經(jīng)明顯的緊繃,一副做好了應(yīng)對所有變化的模樣。
“老二,我這個時候放開你,豈不是等于將你給毀了?”
周子墨看似談笑風(fēng)生,落在凌二爺肩膀上的手卻是力大無窮。
也只有這樣,他才能成功的制止住暴怒的凌二爺。
當然的,周先生一直覺得在周太太的面前還是盡量保持著風(fēng)度好。
這么打打殺殺的大老粗活,實在不適合他這樣的“斯文”人來做。
“那你可知道,她身上的那套禮服,還是我親手設(shè)計的。為什么現(xiàn)在,竟然輪到那個臭小子撿便宜?”
為他人做嫁衣的混賬事,凌二爺發(fā)誓這一輩子都不想要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