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談逸澤也沒有等他反映過來,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顧念兮已經(jīng)坐了起來。
不過她被褥底下的身子絲縷未著,顧念兮只能裹著被子坐著。
“老公,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么?”
她問。
“凌二在家里頭發(fā)瘋,我估計他應(yīng)該是知道了蘇小妞的事情了!”他指的,是蘇悠悠和駱子陽在一起的事情。
“兮兮,我現(xiàn)在先過去一趟,等回來再好好的補(bǔ)償你。你乖乖的呆在家里等我,知道不?”談逸澤一邊換衣服,一邊還不忘抱著老婆吻了吻。
“去你的,誰要你補(bǔ)償了?快點(diǎn)過去看看吧!逼鋵(shí)顧念兮一早就料到了,這凌二爺知道蘇悠悠和駱子陽在一起的事情的話,一定會發(fā)瘋的。
“那我走了。”被褥下,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往他最愛的地方掐了掐之后,便大步朝著門口走去了。
而被收拾的滿臉酡紅的顧念兮,只能對著男人的背影暗罵:“老男人,都要離開了還耍痞子!”
“凌老,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談逸澤到達(dá)凌家大宅前的時候,凌老爺子早已等在大門前。
見到談逸澤到了,他立馬上前。
“現(xiàn)在還不知道情況,我喊了他好幾次,他就是不肯開門。房門用鑰匙也打不開,估計是反鎖了。”
一陣子沒有見過面的凌老爺子,兩鬢比之前還要斑白。
“剛剛開始還聽到砸東西的聲音,現(xiàn)在什么聲音都沒有了。小澤,我真的怕這小子會想不開,作出什么事情來!币娏枥蠣斪与p手的哆嗦勁,談逸澤自然知道他的緊張。
凌家的親戚雖然眾多,但凌老爺子唯一的親孫子,就只有凌二。
可想而知,凌老爺子對凌二的重視。
“沒事,我從這里上去看看,您老先別擔(dān)心!闭f著,談逸澤已經(jīng)繞到了凌家的墻邊。凌二所在的房間,就在這里的三樓。
正門走不進(jìn)去,談少決定靠飛檐走壁。
“小澤,用不用我找繩子什么的給你?”
“不用,您老好像忘記我是什么出身的了!”這三樓,小意思!
說著,談逸澤已經(jīng)挽起了袖子,手臂一個用力,就撐著自己上了一樓的空調(diào)架子上。
接著,他又跳到了大水管道上。
幾下的功夫,便輕輕松松的跳進(jìn)了凌二所在樓層的陽臺。一個翻身,他進(jìn)屋了。
凌二所在的房間,并沒有開燈。
談逸澤先用了幾秒鐘的時間,適應(yīng)了房間里的光亮之后,才看清了這屋子里的凌二。
他還是一個人坐在房間的角落里喝著悶酒。
確定他沒有任何的危險之后,談逸澤對著樓下的人打了個收拾,讓他們放心之后,這才進(jìn)了房間。
“啪嗒……”
原本沒有一絲光線的房間,突然被談逸澤點(diǎn)亮的燈照亮。
凌二爺?shù)难劬σ粫r間適應(yīng)不了這樣的變化,暗罵著:“是誰讓你把燈給打開的,快給老子關(guān)上!”
凌二爺用著嘶啞的嗓音咆哮。
若是尋常人肯定會害怕,但在他面前的人是談逸澤。
什么樣的大風(fēng)大浪,他沒有見識過?他難道會怕,凌二這樣的幾聲吠叫?
“給我起來,瞅瞅你現(xiàn)在是什么德行!”談逸澤上前,一把就將凌二手上的一瓶酒給奪走。
這酒,估計兩斤。
現(xiàn)在里面,還剩下一半。
不過在凌二的周圍,還散落著同樣大小的空瓶子兩個。
這種酒后勁大,喝完難受的慌。談逸澤也喝過,他知道這感覺真他媽的不是人糟的罪,所以他從凌二那邊將酒搶下,就摔在了地上。
玻璃和地面相接處的一瞬間,變成了一堆碎片。
里面的液體,也流了出來。
“原來是談老大?”凌二抬頭,才發(fā)現(xiàn)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大晚上的不和小嫂子在家里培養(yǎng)感情,跑我這孤家寡人這里做什么?”
“談老大,你還真別說,我真他媽的羨慕你和小嫂子的感情……”
“要是我和蘇小妞也和你們一樣,那該多好?”
“可那該死的丫頭,竟然那么狠心不要了我……”
男人喝醉了酒,就像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自問,自答,還一個勁的嘶吼著。
談逸澤聽得出,這凌二的叫罵聲中,除了有的不甘,還有心酸。
“凌二,我知道她和別人在一起,你傷心了難過了,那你有沒有想過,當(dāng)初在晚宴上那一次,你帶著別的女人出場,將蘇小妞這個正牌妻子棄之不顧?到后來,你還連親口承認(rèn)她是你的老婆都沒有!那個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蘇小妞的感受?”其實(shí),關(guān)于蘇小妞和凌二的事情,談逸澤知道的并不多。
唯一親眼看到的,就是那一次晚宴上凌二給蘇小妞的傷,真的很深。
看著凌宸這樣撕心裂肺的吶喊,談逸澤干脆也坐在他的身邊。
“那個時候我也沒有辦法……我想要拿到那個企劃,我想要快點(diǎn)掙脫了凌家,我想要帶著蘇小妞遠(yuǎn)離這里的一切!
淚,緩緩順著凌二爺?shù)难劢腔洹?br>
他知道在談老大面前掉眼淚很丟人,可他真的控制不住。
“既然你知道她為你承受過那樣的痛,那你現(xiàn)在為她承受這么點(diǎn),你叫嚷什么呢?”
兩個人坐在地上,不知道聊了多久。
談逸澤只知道,這期間凌二的情緒一直很低落。
到最后,談逸澤見時針指向午夜兩點(diǎn),便丟下了這么一句話:“他們是現(xiàn)在交往,又不是結(jié)婚。再說了,就算結(jié)婚了有什么好怕的。搶過來,就是自己的!一個人躲在這里怨天怨地,你以為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么?”
反正他談逸澤一向奉行土匪政策。
不是我的,搶過來就是我的!
對待顧念兮,就算明知道她當(dāng)初還和談逸南糾纏不清,他談逸澤也直接下手。
反正他談逸澤就是看中顧念兮了!
就算她當(dāng)時還想跟談逸南沒完沒了,談逸澤也能將她所有的念想給磨平。將她的心,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這,就是談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