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沒有說?”他的臉,已經(jīng)不能用普通的緊繃二字了,F(xiàn)在的談少,一整張俊顏都是扭曲的,因為過度的隱忍,而扭曲的。
而顧念兮自然已經(jīng)察覺到男人扭曲變型的臉是為何,但她不介意在這上面繼續(xù)添一把火。
看著談逸澤,她伸出了纖細的臂彎,環(huán)住了男人的脖子,示意他把耳朵湊近。
談逸澤照做。
他將耳朵湊到了顧念兮的唇邊。
只見,在談逸澤的耳朵湊過來的時候,顧念兮張了張自己那粉嫩的唇瓣,道:“我親戚今天早上走了!
說完這一句話,她還很邪惡的咬了談逸澤的耳朵一下。
一瞬間,男人那緊繃的身體,這一刻比起雕塑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這樣的僵硬,只是一瞬間。
瞬間之后,這男人原本那張扭曲變型的俊臉,突然在一瞬間擠出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看到這,顧念兮稍稍有些后恐。
“壞東西,這可是你自己挑起的,待會兒停不下來,你可怨不著我!”說完這一話,在顧念兮還沒有反映過來之際,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談某人給扛在了肩膀上,大步匆匆的走回了顧家大宅。
而原本知道這小兩口還在鬧別扭的殷詩琪見到這一場景的一瞬間,是有些擔心的。
這談逸澤該不會是太生氣,想要打他們的寶貝女兒來泄火吧。
不過在臨走進他們臥室的時候,談逸澤丟下了這么一句話,倒是讓殷詩琪放了心。
談逸澤是這么說的:“媽,今晚你和爸先吃飯,不用等我們了!”
這一句話包涵著無數(shù)的信息量,讓殷詩琪徹底的閉上了嘴,眼睜睜的看著談逸澤將他們的女兒給拽進了臥室,“呯……”的一聲,臥室門甩上!
讓殷詩琪更為不好意思的是,這臥室里很快便傳來了細細碎碎的聲響。
殷詩琪同志很開明,立馬抱著寶貝外孫就到了院子里納涼了。
“早知道,當初改裝這個屋子的時候,就應(yīng)該把他們的門也弄成隔音的!”
這是殷詩琪同志丟下的最后一句話。
“蘇悠悠,把門口的那些垃圾都給倒了,臟死了!”駱子陽下班回來的時候,就這么說。
對于這男人最近間歇性潔癖發(fā)作,蘇悠悠是見怪不怪了。
“門口那垃圾不就幾塊紙巾么?還是你今天早上自己打翻了咖啡弄的!”再說了,這些都還是她蘇悠悠打包好了的,準備等晚上的這一餐都吃完了之后,再將這些一起拿去倒掉的。
沒想到,最近這駱子陽雞蛋里頭挑骨頭的毛病漸長,連這幾塊紙巾都不放過!
“你難道不知道垃圾堆放久了,會滋生蒼蠅么?”駱子陽現(xiàn)在是逮著雞毛就當成了令箭。
說實話,他只是有點氣不過,蘇悠悠竟然將上一次他給她送玫瑰的事情給忘了。特別是,她答應(yīng)過自己會在兩個星期之內(nèi)給他答案的事情。
這個答案駱子陽一天得不到,一天就連覺都睡不好。
所以連帶著,他就都將脾氣給撒到了蘇悠悠的身上。
“知道了知道了,就屬你這狗鼻子靈了,成不?待會兒我收拾完這些垃圾,順便都一起倒了!”蘇悠悠壓根就沒有將這些當成一回事,繼續(xù)看著自己手上的書。
“我說的是,現(xiàn)在就要倒了!”
他就是見不得蘇悠悠這么忽略他駱子陽。
偏偏要變著法子,將蘇悠悠的注意力弄到自己的身上來。
“好好好,我這就去倒。大晚上的總吠叫,讓人不得安生!睂Φ搅艘贿,蘇悠悠拽起門口的垃圾出門了。
邊走,蘇悠悠一邊咒罵著駱子陽:“死二狗,臭二狗。等老娘的房子裝修好了,就不住在你這里了!不就是幾塊垃圾么?至于這樣說風就是雨的?”
她的房子已經(jīng)裝修了好幾天了,很快就能從這里搬出去了。
不過這一點,蘇悠悠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通知駱子陽。
當蘇悠悠邊走便嘀咕的時候,不遠處一輛騷包的寶馬車開了過來。
這車,在見到蘇悠悠的時候,明顯的打了個彎,隨后停下。
在蘇悠悠路過的時候,車窗緩緩的降下來。
“蘇小妞。”
“嗯?凌二爺,你怎么在這里?該不會是,在這里又建了一個金屋,藏個大美女什么的吧?”
說實在的,有時候凌二爺就是痛恨蘇悠悠這沒有閘門的嘴巴。
明明她就知道,他凌二爺之所以大半夜的會繞了這么一個大彎,特意從城南跑到城北,就是來看她蘇悠悠一下。
可她,卻還非得冤枉他是來這邊會情人的!
縱使心里已經(jīng)將蘇悠悠給咒罵了不下一百遍,凌二爺臉上那風/騷明媚的笑容還是依舊那么讓人心醉。
“蘇小妞,你知道我只是來這里看我老婆,如果你喜歡這個地方的話,我不介意在這里為你建造一處新的房屋!”
凌二爺說這話的時候,笑容依舊傾國傾城。
但一雙眼眸,卻透露著他的真摯。
他一直,都盯著蘇悠悠看。
盯得她,有些不自在。
“你說什么呢!都離婚了那么久,還老婆老婆的喊個不停。讓人誤會了,多不好?”因為男人的眼神太過真摯,讓蘇悠悠有那么一瞬間的惶恐。
她匆忙的別開了臉,抬頭看著街邊的路燈。
昏暗的路燈,秋末的落葉,讓這一處突然有些淡淡的感傷。
而蘇悠悠的身影,被這路燈拉的老長。
看著她那被拉成了長線條的路燈,凌二爺拉開了車門,下了車。
“悠悠,這幾天公司有些忙,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所以沒能及時過來看你!绷瓒攲τ谔K悠悠剛剛的那番話,閉口不答。
“既然沒有時間睡覺,你就應(yīng)該現(xiàn)在回家去睡覺才對。”蘇悠悠的嗓音也莫名的有些啞。
其實不用凌二爺刻意說出來,她也看到了這個男人眼睛下方的濃黑……
這個男人的身體恢復(fù)力很好,一般不是那么疲勞的話,他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倦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