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顧念兮一記輕巧的舉動,就暫時將兩人的關(guān)系給挑撥開來。
沒想到,這兩個人這么快又冰釋前嫌的聚到一起。
看他們的那個熱乎勁,該是又想要進行什么密謀吧?
想了想,談逸澤準備摸出手機和顧念兮說一聲。
可轉(zhuǎn)念一想,云閣的經(jīng)營者是誰?
這霍思雨和陳雅安在這里見面,又怎么瞞得過顧念兮的?
估計要是讓這兩個女人知道這家餐館的經(jīng)營者是顧念兮,而他們每每的見面都暴露在顧念兮的眼皮底下的話,沒準連咬舌自盡的沖動都有了。
最終,談逸澤還是將手機給收了起來。
今晚回家再看看,若是沒有人告訴顧念兮,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收起手機,談逸澤再度回到剛剛的那個房間,將飯給吃完。
“老公,回來了啊,飯吃了沒有?”
晚上,談逸澤回來的時候顧念兮正在大廳里看著幾分文件。
這些,都是下半年度要和宋亞集團合作的內(nèi)容。
有些內(nèi)容,是談建天已經(jīng)敲定了下來的。
顧念兮決定再好好的看一看,順便想想有什么更好的點子。
“吃過了。還不休息么?”都晚上了還看文件,對眼睛不好。
他一手就將顧念兮手上的文件給拿走了,順帶著將顧念兮給攬進了懷中。
“你沒有回家,我就拿著這些打發(fā)下時間。”既然談逸澤回來了,顧念兮也不想和這些文件打交道了。起身,她開始收拾文件。
收拾完了之后,顧念兮就將這些帶著和談逸澤回房了。
“兒子呢?”
“爺爺說咱們要回D市的這段時間晚上,孩子都要歸他!闭劺蠣斪诱娴暮薏坏梅址置朊攵际卦谶@小孩子的面前。
現(xiàn)在竟然要放著他們回去那么久,他還真的舍不得。
“也好。”
兩人走到二樓的時候,正好路過談逸南他們的臥室。
此時,陳雅安的房門還沒有關(guān)上,正在柜子里找東西。
“大哥大嫂!币姷剿麄冋幸鉄o意的看著她,陳雅安這個招呼打的有點匆忙。
“找什么呢?”顧念兮像是無意識的問著。
但一句話,卻讓陳雅安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亂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沒……沒什么!”
匆忙間,她又將許多的東西都給扳回了柜子里。
談逸澤一掃那個柜子,眼眸深邃了許多。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柜子好像是談逸南用來存放公司文件的吧?
陳雅安見到談逸澤的那雙眸子,慌忙的別開了。
其實說實話,陳雅安真的很怕和談逸澤這么對視著。
總感覺,這個男人的眼,就像是能看穿人的靈魂似的。
見陳雅安故意躲著自己,談逸澤拉著顧念兮繼續(xù)往上走:“兮兮,我們回房吧!
反正該知道的事情,他都已經(jīng)知道了。
與其留在這里,還不如和顧念兮回到臥室好好過二人世界。
“嗯!鳖櫮钯獗徽勔轁衫,也沒有說什么,便隨著男人上了樓。
見他們的身影總算走遠了,陳雅安緊繃的那根弦總算是松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說好今天晚上可能要過午夜才回來的談逸南,也在這個時候進門了。
見到自己被弄亂的那個柜子,談逸南的臉色自然不是那么好:“你在做什么?”
談逸南的聲音帶著一股子特有的冷,讓原本陳雅安回了原位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沒什么……我就想說,給你整理整理一下文件。”
陳雅安咽了咽口水,便開了口。
“這些不用你整理,讓開!闭勔菽侠淅涞睦@過了她的身邊,自顧自的整理著自己手頭上的東西。
陳雅安見談逸南并沒有說些什么,這會兒臉色才好了不少。
只是她或許不知道,她壓根就不適合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你看一點小動靜就將她嚇的花容失色,這樣的人適合做商業(yè)間諜么?
“老公,不要這樣!毕啾容^二樓現(xiàn)在氣氛的清冷。三樓這邊,談逸澤和顧念兮才回到臥室,場面就變得有些火熱。
談逸澤關(guān)上門之后,就將顧念兮壓在了門板上來了個狼吻。
說實話,最近這陣子談逸澤真的憋屈極了。
顧念兮生完了孩子之后,身子已經(jīng)好了。可因為是剖腹產(chǎn),老胡并不建議在這段時間有那方面的接觸。
為了顧念兮的健康,談逸澤每天晚上都不敢直接壓榨她,總是強迫著她變著花樣的玩著。
可不管顧念兮怎么做,談逸澤都不盡興。
他最喜歡的,還是和她纏綿到了骨子里。
回到家,聞著顧念兮身上那股子淡淡的清香,他就忍不住了。
抱著她在門板上吻了好一陣子,他總算是松開了自己的爪子。
“兮兮,我都快憋死了!”
他干啞著嗓子和她說。
其實談逸澤不說,顧念兮也知道他憋的很幸苦。
你看,光是現(xiàn)在這滿頭的大汗,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知道你很辛苦不過很快就要解放了不是?”
老胡說過,孩子白天之后就可以“開閘”了。
不過現(xiàn)在看到這談少憋的如此辛苦的樣子,顧念兮幾乎可以預測到,將來一旦“開閘泄洪”,談某人絕對會如同洪水猛獸!
“到時候,老子一定要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來床。”談某人信誓旦旦的宣布著,然后又擺著手指頭數(shù)著。
“還差三天!”
“嗯。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她跟在談逸澤的后面附和著。
談逸澤一急,直接擰了她一把:“壞東西,都讓老子快要把持不住了。”
“……”顧念兮被人無緣無故的掐了一把,有些憋屈的看著談逸澤:是你自己把持不住,又不是我惹你的!
但談某人貌似已經(jīng)看穿了她的心事,她這小意見還是在心里說的,他便瞪她。
那兇神惡煞的眼神就好像在告訴顧念兮:你丫的要是再敢有什么小意見,小心老子直接辦了你!
最終,顧念兮屈服在這老男人很黃很暴力的威脅之下:是,奴家一直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