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xiàn)在只要啥好事,他也會自動的算上他一份。
“凌二和悠悠?他們答應(yīng)了么?”顧念兮也好奇,都不知道現(xiàn)在蘇小妞到底和凌二變成什么樣子了。
蘇小妞也不肯說,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的,就像是在暗中進行著什么。
“這我哪知道?總要去了才知道答案吧!”談某人接過兒子。
小寶寶一見到談逸澤,就將花兒給忘了。
這會兒又看中了談逸澤的帽子,伸手去勾。
勾不到,惱了。
小腳小手一陣揮舞。
談逸澤被他鬧得沒有辦法,只能自動的脫下了自己的軍帽給他帶上。
不過這小腦袋太小,談逸澤的帽子太大,一帶上去,他的小臉蛋都被遮住了。
“那好,我們也去!鳖櫮钯庹f這話的時候,正好看到談逸澤的惡作劇。竟然將整個帽子都給蓋到了兒子的頭頂上,還笑著看著兒子揮舞著手腳的樣子。
顧念兮一急,便大步上前,將兒子頭頂上的大帽子給弄了下來:“要給悶壞了就不好了。真是的,老拿兒子開玩笑!
“哪會悶壞了,你看他笑的多開心!闭勔轁烧f。
順著他的視線,顧念兮果然看到了他們的寶寶窩在談逸澤的懷中笑著。
只是那只小手,還是不肯松開談逸澤的帽子。
“這個小叛徒!”就跟他的談老爹親。
顧念兮嘟囔著一聲,也不自覺的跟著這爺倆勾起了唇角。
“那這么說,你答應(yīng)了?”言歸正傳,還是兩人的約會比較要緊。
“嗯,我還沒有看過話劇呢!”其實,她更想知道,蘇悠悠會不會和凌二去看話劇。
談逸澤看著她笑的那個賊賊的樣子,自然知道她心里頭的那些心思。
不過只要她能答應(yīng)和他去看話劇,什么都不重要了。
談逸南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家三口站在花園里樂開花的樣子。
說實話,他的眼神還是不自覺的在顧念兮的笑臉上多停留了幾秒鐘。
說實話,到現(xiàn)在他都沒法忘掉顧念兮。
或許,因為她是他的初戀吧。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做錯事,他是不是也會擁有和顧念兮攜手百年的機會?
只是現(xiàn)在想這些,又有什么用?
和他們打完了招呼之后,談逸南便進了門。
不屬于自己的,還是不要去盲目的追尋了。
不然,他哥的手段,他又不是不清楚。
進門的時候,舒落心就上來了。
“小南,把東西放下后,就到我的房里來吧。有些話,我想跟你說!笔媛湫恼f完,就上樓了。
“我知道了!”
“媽,有什么話想要跟我說。”談逸南回家第一時間換了一身衣服,其實他有著輕微的潔癖。收拾干凈之后,談逸南菜來到了舒落心的房間。
“小南,過來坐!笔媛湫拇藭r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花茶,見談逸南過來也給他泡了一杯!皯(yīng)該餓了吧?這里也有小點心,吃吧。”
現(xiàn)在顧念兮還沒法正常上班,所以一些瑣事都是談逸南獨自處理的,每天忙的團團轉(zhuǎn),是常有的事情。
看到舒落心給自己準備的點心,談逸南沒說什么就i抓起來吃了。
今天總共處理了兩個大CASE,累壞了,也餓死了。
“媽,您有什么事情么?”談逸南吃了兩個小餅干,稍稍墊了墊肚子之后才開口。
“是這樣的,早上我回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雅安這丫頭正和劉嫂大呼小叫的……”舒落心將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其實,要是一般的小事,舒落心也不會想要和談逸南說。
他每天光是處理公司的事情,就一個頭兩個大了。
可沒有辦法,要說陳雅安的事情,關(guān)鍵還在談逸南的身上。
除了他的話,這陳雅安現(xiàn)在還聽得進誰的話?
再說了,舒落心也怕這陳雅安因為劉嫂的事情間接的惹怒了談逸澤,到時候所有想要辦的事情,恐怕阻礙就多了。
無奈之下,舒落心只能找來了談逸南。
“她真是的,怎么可以這么沒大沒小呢?”談逸南雖然是舒落心帶大的。
可從他出生開始,劉嫂就在這個家里了。
對他來說,其實劉嫂也和長輩們沒有區(qū)別。
如今陳雅安竟然這么沒大沒小的對待劉嫂,他還真的有點失望。
“媽也不是想要讓你們小夫妻過的不自在。媽就是怕她把劉嫂給氣走了。到時候你爺爺和你爸怪罪下來,可就不好了。再說,還有你哥。你也知道,在這個家里你哥除了和你爺爺親之外,就是和劉嫂親了。要是這劉嫂和他說點什么事的話,我們幾個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這談逸澤的手段,舒落心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不到萬不得已,舒落心是不敢和他硬碰硬的。
“媽,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等會兒她回來了,我就說說她!闭勔菽弦仓滥赣H的意思。
其實,不說是舒落心的意思,談逸南也會去說陳雅安幾句。
畢竟是家里的長輩,她這么做真的太過分了。
“那你好好說,千萬別吵架,別忘了她肚子里還有孩子。對了,如果可以讓她去和劉嫂道歉吧。劉嫂都一個下午沒有出來了,真怕她會出事!笔媛湫恼f這話的時候,還輕嘆了一聲。
“好,這些我都知道!闭f著,談逸南準備起身,大概是準備出去看看陳雅安回來了沒有。
“小南,媽這里還有一些餅干,要不要?”舒落心會在家里弄這么多餅干,其實就是知道談逸南最喜歡吃的就是這一款餅干。
舒落心雖然心腸歹毒,但她護子護的很。
從小只要是談逸南喜歡的東西,她都會給他弄來。
不管是什么,她都會竭盡全力。
“不了!笨戳四呛兴類鄣娘灨,談逸南還是離開了這個房間。
其實,他現(xiàn)在壓根沒有半點胃口。
本以為,自己愿意和這陳雅安安安分分的過日子,這女人就會安分下來。再者,他們也能和談逸澤一家三口一樣,幸幸福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