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機(jī)定位越來越近,他拿起石頭。
約莫五分鐘后,六輛汽車開了過來,前面先行的是一輛黑色奧迪,秦東猛地將石頭甩出去。
轟!
一聲巨響,如同炸彈般,那股力量直接把奧迪給打翻了,后面的車也被堵住,紛紛停下。
車?yán)飻?shù)十個武者警惕的跳下車,喊道:“有襲擊,警惕,保護(hù)家主!
中間房車?yán)锏拿嫌缐,臉色難看道:“外面什么情況?”
“家主,好像有襲擊,你千萬別下車。”
車?yán),還有四位宗師級別的高手護(hù)著他。
“襲擊,誰那么大膽子?”
孟永壽豈能想到,秦東剛逃過一劫,還敢主動來找他麻煩。
“來了,你們就不可能給活著回去!
秦東緩緩從路邊走出來。
“你是何人?”
所有武者看見他,紛紛警惕起來。
“要你們命的人!”
秦東話音剛落,直接沖了上去,速度如風(fēng),眨眼間到他們面前,絲毫沒有手軟,一招斃命。
這些武者在常人面前,固然厲害,但實力和秦東察覺太大,根本沒有反擊的能力。
房車?yán)锏淖趲,看到武者被他毫不留情的虐殺,瞳孔縮成一團(tuán)。
“好強(qiáng),家主,對方好像只有一人,但實在太強(qiáng)了!逼渲幸晃蛔趲燁澛暤。
“是....是秦東,他才有這么恐怖的實力,快,調(diào)頭回去!
孟永壽不由慌了,急忙吼道。
他們想調(diào)頭離開,但那些武者剛摸到車門,就被后面埋伏的周天逸,開槍射擊,槍槍爆頭,彈無虛發(fā)。
“家主,后面還有狙擊手,我們退路被堵死了!弊趲煵话驳馈
“怎么辦怎么辦,快,快通知特戰(zhàn)隊,讓他們來救援。”孟永壽對一旁的心腹吼道。
“是....”
心腹巍巍顫顫的拿出手機(jī)。
剛撥通出去,這時外面的武者已經(jīng)被秦東和周天逸的冷槍全部解決。
“孟家主,你自己下車,還是我請你下車?”
秦東壓低聲音喊道。
但孟永壽還是聽得出來,臉色難看道:“果然是他!
“四位宗師,我已經(jīng)給特戰(zhàn)隊求援了,麻煩你們拖住他,一定等到特戰(zhàn)隊來!毙母拐f道。
四人面面相覷,對孟家還是忠心耿耿,點頭下車。
“狂妄小兒,既然都來了,為何遮遮掩掩?”
一名宗師對秦東嘲諷道。
“我喜歡!鼻貣|譏笑道:“你們不是我對手,把孟永壽交出來,你們可自行滾蛋,否則,死!”
“呵,好大的口氣,雖然你很強(qiáng),但我們四人聯(lián)手,未必不能殺你!弊趲熇浜叩。
“是嗎?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吧!
“動手!”
四人同時出手,以包圍之勢攻向秦東。
秦東不想浪費時間,迎著最前面的宗師攻去。
轟!
一股勁氣直接把宗師撞飛,重重的砸在車上,鮮血狂吐,難以置信的瞪著秦東,頭一歪斷氣了。
“怎么會....這么強(qiáng)!
“這小子的內(nèi)力太逆天了!
三人大驚失色,可還是硬著頭皮朝秦東攻去。
秦東迅速一閃,然后又奔向一人,逐一擊殺。
面對秦東強(qiáng)勢的攻擊,他們根本無法抵擋。
僅僅三分鐘時間,四名宗師皆死!
“他...他還是人嗎?四名德高望重的宗師,居然只撐了三分鐘!毙母姑嫒缢阑。
孟永壽更是瑟瑟發(fā)抖,沒想到位高權(quán)重的江南之王,竟落到如此險境之中。
“孟家主,我再問一遍,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秦東再次喝道。
“家主,怎么辦?”心腹顫聲道。
“是福是禍躲不過,下車吧,我好歹是江南之王,還有天盛戰(zhàn)神的庇佑,他斷不敢殺我!泵嫌缐凵钗丝跉猓荒茏晕野参。
看著他下車,秦東微微揚起嘴角。
“秦東,別以為戴著面罩我就不知是你。今日我已放過你一馬,你竟還敢來殺我!泵嫌缐鄢谅暤馈
“我殺你不應(yīng)該嗎?”秦東冷哼道:“孟家主,是你們?nèi)瑑纱蔚膩碚椅,今天我說過,如果你不走,就不可能活著離開帝都。”
“當(dāng)然,我已殺你兩個兒子,其實殺不殺你已經(jīng)不重要了,如果你肯告訴我究竟誰要滅沈家,我可放你離開,如何?”
孟永壽臉色變換個不停,為了替天盛戰(zhàn)神做掉沈家,孟家已經(jīng)付出了很慘重的代價,無數(shù)高手死在秦東手里,包括他兩個兒子。
現(xiàn)在,連他的命都落到秦東手中,是否還能值得替他保守秘密?
“孟家主,希望你好好珍惜這難得的機(jī)會,畢竟沒有反悔的機(jī)會!
秦東見他動搖,接著提醒道。
“我告訴你的話,當(dāng)真會放了我?”孟永壽問道。
“我保證讓你活著回江南!鼻貣|應(yīng)道。
“好,真正要滅沈家的人,就是天....”
“砰!”
眼看著孟永壽說出他的名號,可背后一聲槍響,孟永壽嘴里吐出鮮血,再也發(fā)不出聲音。
而開槍的人,居然是他最信任的心腹。
“你....”
“家主,對不起,你不能背叛他!毙母钩谅暤。
“你他娘的干什么?”秦東怒吼道。
孟永壽倒下去,保鏢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向秦東道:“哈哈,想知道?不可能的,你不要高興太早,他遲早會來找你!”
說完,他扣動扳機(jī)。
但秦東壓根沒給他開槍的機(jī)會,石頭甩了過去,把他腦袋砸得變形,應(yīng)聲倒下。
一時間,全場陷入寂靜,數(shù)十位武者和宗師,沒一個活口。
“東哥,怎么樣?”
周天逸從黑暗中走出來。
“本來他都要開口了,沒想到這個狗東西居然打死了自己的主子!鼻貣|懊惱道:“早知如此,我先干掉他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快走,最近你不要再露面了!
很快,兩人消失在黑夜里。
不一會,特戰(zhàn)隊的人趕到,當(dāng)發(fā)現(xiàn)孟永壽的尸體時,臉色蒼白。
“隊長,怎么辦?”
“全死了,沒一個活口。”
手下看向隊長陳沖。
“唉,先找找看有沒有兇手的線索,江南之王死在帝都,總要給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