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心頭一暖,她總是這么成熟,睿智的看待任何問題,不像有的年輕女孩任性脾氣大,她總是能理解別人所做的東西。
“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沈君瑤臉一紅,推了他一下,翻著白眼。
兩人買了一些零食和首飾,見前面大樹下有一塊干凈的石頭,秦東牽著她過去坐下。
兩人邊吃邊聊,看得出沈君瑤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她已經(jīng)徹底適應(yīng)了這里的生活,并且樂在其中,雖然這里沒有現(xiàn)代的便捷和豐富多彩,但也有很多現(xiàn)代無法感受到的東西。
眼下唯一的苦惱,就是酒樓生意太好了,引起別人的嫉妒了。
就在前幾天,還有人專門來找她談收購,說要買下她的酒樓,如果不賣,就讓她酒樓生意做不下去,在青城難有立足之地。
聽到這件事,秦東皺了皺眉頭:“何人這么霸道?”
“我打聽過了,對方是當(dāng)?shù)孛麣庾畲蟮母簧,城中很多行業(yè)都是壟斷的,有很多產(chǎn)業(yè)?赡苁俏揖茦巧馓,樹大招風(fēng)引起他們不滿了吧!鄙蚓師o奈道:“他們經(jīng)商多年,在城里根基肯定不是我能比的!
“如果真要對付我,確實是個大麻煩,所以我正糾結(jié)怎么處理此事呢!
秦東安慰道:“沒事,我不是回來了嘛,返回學(xué)院前,我肯定幫你把這事給解決了!
“嗯,所以你回來得剛剛好!彼χc點頭:“但你千萬別沖動亂來,如果事情鬧得太大,對雙方都沒好處!
“放心吧,我辦事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秦東得意道:“好了,天快黑了,咱們回家跟干爹干娘好好吃一頓吧!
兩人回到家里,現(xiàn)在條件好了,有了自己的大宅院。而干爹干娘他們上了年紀(jì),為了更方便生活,沈君瑤特意請了兩個家丁,在家里幫忙干些家務(wù)活。
家丁一男一女,都是年輕能干活的人,出身窮苦人家,沈君瑤待他們也不薄,所以手腳特別麻利。
夜晚,晚飯做好之后,一家人入席。
“阿香阿宏,你們也入席吧,我不是說過家里沒那么多規(guī)矩嘛!
沈君瑤見他們在一旁站著,笑著說道。
“公子不是回來了嘛,我們?nèi)N房吃就行!
兩人看了一眼秦東,第一次見面怕留下不好的印象,萬一再辭退他們怎么辦。
秦東看出兩人的心思,笑了笑:“你們別緊張,我有那么嚇人嗎?”
“我們都是一家人,平日里你們也沒少辛苦,快入座吧。”
看到秦東這么溫和,兩人這才敢入席。
席間其樂融融,秦東跟他們聊著學(xué)院里的一些趣事。
聽完阿宏激動道:“想不到公子居然是乾坤院的弟子,真是了得。”
“君瑤姐,有公子在,你就不用怕杜家找酒樓的麻煩了!
沈君瑤怔了下,順勢問道:“你的意思,杜家害怕乾坤院?”
“乾坤院乃是修武門派,立足青城多年,歷史悠遠(yuǎn)。威望雖不及豐門,但好歹也算是大派,杜家只是乃一介富商,怎敢與乾坤院作對!”阿宏解釋道。
秦東笑了笑:“你倒是懂得挺多!
阿宏憨厚的撓著腦袋道:“我自然跟公子比不了,只是青城方圓百里內(nèi)外,有四座修武學(xué)院建立在此,在城中也時常見到一些修行者,自然也耳熟目染一些!
其樂融融的吃完飯,秦東難得回來一趟,和魏老漢也敘舊聊了一會。
等他回房時,沈君瑤已經(jīng)洗完澡,散發(fā)著一股清香,長發(fā)披散在肩,穿著一套紅色絲綢長裙,盡顯魅力。
秦東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沈君瑤嬌媚的翻了翻白眼,紅著臉道:“看什么,還不趕緊去洗澡,水已經(jīng)給你放好了!
“哦哦,君瑤,你真美!鼻貣|緩過神,由衷道:“既有現(xiàn)代女性的魅力,又有古典美人的氣質(zhì)。”
“盡拍馬屁,在學(xué)院時是不是也經(jīng)常跟那些女弟子這樣說!彼p哼道。
“那絕對沒有,我平日看見女弟子都是繞著走的!鼻貣|急忙道。
她忍不住笑出聲,催促道:“快點的,別磨嘰,等會水涼了!
難得她今兒這么主動,秦東頓時覺得熱血沸騰,有種小別勝新婚的期待感。
于是,他快速跳進浴缸洗完澡,然后連衣服都沒穿,直接過去把她抱起來。
昏暗的燭光中,兩個炙熱的靈魂交織到了一起。
一直折騰的到后半夜,兩人才風(fēng)平浪靜下來,沈君瑤累得依偎著在他懷里,神情帶著一絲甜蜜幸福。
“東,雖然剛到這兒時覺得很不適應(yīng),但現(xiàn)在我覺得倒也不是件壞事!
“這里的生活很簡單,我做著小生意,你則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沒有那么多煩惱,雖然簡單可卻來的幸福確是加倍的!
秦東笑了笑,聞著她的發(fā)香道:“你開心就好,我怎么都行?上野謰尣辉诹耍駝t他們應(yīng)該很也喜歡這樣的日子。”
沈君瑤神情頓時黯然下來,不知該怎么去安慰秦東,因為她也很難過。
“算了,這種時候不該提那些傷心事的!鼻貣|在她臉頰輕吻道:“你累了,早點休息吧!
次日。
兩人本想睡個懶覺,畢竟昨晚沒少折騰,可上午時阿宏就在外面叫道:“公子,君瑤姐,酒樓的人有急事來找!
沈君瑤頓時清醒,應(yīng)了一聲,然后兩人收拾好儀容才走出去。
客廳里,酒樓的領(lǐng)班云香娣正焦急的等著,看到他們出來急忙站起來道:“君瑤姐,不好了!
“怎么了,慢慢說!鄙蚓幓氐。
“今天開門營業(yè)不久,突然就有一群商販在酒樓外面擺攤,有些老顧客想進店,他們就百般騷擾客人,很多客人都掃興走了!
“我們要把那些商販趕走,可他們有杜家人撐腰,根本不肯走,那杜家大少爺就坐在我們酒樓門口,說除非把酒樓賣給杜家,否則他就天天帶人在酒樓外面擺攤,讓我們酒樓開不下去!
聞言,阿宏在旁邊氣道:“簡直欺人太甚,杜家就是仗著家大業(yè)大才敢這么做。”
沈君瑤吐了口氣,其實早有心理準(zhǔn)備,她看了一眼秦東。
見狀秦東笑了笑:“沒事,本來這事就要解決的,既然他們出招了,那就順勢把事辦了吧。”
言罷,讓干爹干娘在家里待著,不必?fù)?dān)憂,他們幾人則直接去酒樓。
宅子距離酒樓不遠(yuǎn),等他們趕到時,果然看到酒樓外面有六七個商販在擺攤,完全把門口給堵住了。
一名青年坐在酒樓門口中間,旁邊站著四名人高馬大的壯漢,頗為霸氣。
就這副畫面,有哪個客人敢進酒樓吃飯。
“少爺,那沈美人來了!
旁邊的壯漢,小聲提醒杜文軒。
杜文軒立即抬頭看去,看見沈君瑤時眼睛一亮,翹起二郎腿,一副大少爺?shù)募茏印?br>
“杜少爺,你帶這么多人來我們酒樓擺攤,又坐在大門口,不太合適吧?”
沈君瑤走過去,不悅的盯著他道。
“沈娘子,沒辦法,之前跟你說的是考慮怎么樣了?已經(jīng)好幾天過去了,你一點態(tài)度都沒有,本少爺只好出此下策了!倍盼能幎吨鹊馈
“你不覺得這樣做太過分了嗎?”沈君瑤皺眉道:“大家都是生意人,井水不犯河水。酒樓是我一手經(jīng)營起來的心血,我不想賣有錯嗎?”
“哈哈,當(dāng)然沒錯!倍盼能幷酒饋淼靡獾溃骸暗銘(yīng)該打聽一下,我們杜家在青城什么身份地位,你不賣可以,那我天天帶人來光顧,看你酒樓還能開多久!
“你要是不喜歡也沒辦法,誰讓我們是杜家呢!
“你....”沈君瑤氣得說不出話,對方擺明了就是仗勢欺人。
“趕緊滾,這不是你能胡鬧的地方!
秦東緩緩開口道。
杜文軒稍楞,隨即怒道:“你說什么?一個下人也敢跟本少爺這么說話,你難道不知我是誰?”
“你是誰跟我沒關(guān)系,我也不想知道!鼻貣|冷聲道:“但你在我夫人的酒樓鬧事,那我就不會客氣,明白嗎?”
“嗯?”杜文軒驚訝道:“沈君瑤是你夫人?”
“有什么問題嗎?”秦東反問道。
杜文軒派人觀察沈君瑤很久了,只知道他是外地人了,家里還有父母,倒是不知她成親了。
阿宏在旁邊道:“杜少爺,你別欺人太甚,我們也不是好欺負(fù)的。我們家公子乃是乾坤院的弟子,你要是再亂來,休怪他不客氣!
“乾坤院的人?”
杜文軒臉色微變,看秦東的眼神不由變了,穩(wěn)了穩(wěn)心神,他咬牙道:“乾坤院又怎么樣,小小的弟子,你以為我們杜家會怕嗎?”
“小子,識相點勸你夫人把酒樓賣給杜家,否則我今天就不走了,看你們生意怎么做!
秦東笑了:“在老子面前耍無賴,可你不知道,我最擅長對付無賴了!
“你...你想干什么?”杜文軒不禁有些緊張道:“難道你還敢動本少爺不成,我告訴你,我表哥是豐門的人,你要是敢動我一根.....”
轟!
他話還沒說完,秦東直接單手把他拎起來,用力甩到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