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深想到嬌嬌的背叛,姜俊源的羞辱,當(dāng)眾讓他出糗,相當(dāng)于踩蕭家的臉面。
若不是秦東出手相助,今晚只怕他會讓蕭家成為笑柄。
但現(xiàn)在局勢扭轉(zhuǎn),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對賤人。
姜俊源心里一緊,豈能看不出蕭深的心思。
他不由看向一旁的秦東,雖然他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卻宛如一尊真神,散發(fā)出的那種壓迫感,讓人膽戰(zhàn)心驚。
“蕭少,大家都是臺面上的人,做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沒必要做這么絕吧?”
他嘗試商量,畢竟當(dāng)眾下跪,也會讓他和整個姜家蒙羞。
啪!!
蕭深氣得上前狠狠一記耳光甩過去,咬牙切齒道:“你特么現(xiàn)在說這話有意思嗎?剛剛和那個老外把我丟下來的時候,怎么沒見你留一線?”
“姜俊源,嬌嬌,我告訴你們兩個,今兒要是不跪在我面前求饒,別想離開,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們慢慢玩!
面對他仇恨的眼神,姜俊源知道他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這家伙氣頭上,還有秦東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姜俊源真不敢想繼續(xù)糾纏會有什么下場。
好漢不吃眼前虧,掙扎了一番,他還是跪在姜俊源面前,顫聲道:“蕭少,還請高抬貴手,求你放我走!”
轟。
現(xiàn)場一片嘩然,沒想到姜俊源真跪下求饒了,剛才他多囂張啊。
何曾想,會是這個結(jié)果。
嬌嬌見他都跪了,也嚇得急忙跪下,哭著求饒道:“阿深,咱們畢竟相愛一場,是我不懂事,求求你放我走吧,嗚嗚....”
啪!
蕭深毫不客氣的也在嬌嬌臉上抽了一記耳光,紅著眼睛道:“老子當(dāng)初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個賤貨,你也配提相愛,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咋那么惡心呢?”
嬌嬌泣不成聲,并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害怕。
姜俊源牙齒都快咬碎了,但只能繼續(xù)忍耐他的羞辱。
蕭深冷哼道:“算了,既然你們都跪下懺悔了,那么多人作證我也不會食言。”
“滾吧,日后看見老子避著點!
姜俊源神情陰冷得都快滴出水了,什么都沒說,低著頭離開。
他倒要看看蕭深能高興多久,秦東殺了托馬斯,保羅家族和使節(jié)館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再厲害不死也得關(guān)一輩子,這是他忍耐的動力。
今日之辱,待蕭家自身難保時,他會一一加倍討回來。
他們離開后,秦東才問道:“這酒還喝不喝?不喝的話回去睡覺了!
“喝,當(dāng)然要喝,今晚不醉不歸。”蕭瑤反應(yīng)過來,笑道:“楊爺爺不是給你們放了兩天假嘛,回去睡覺多沒意思!
“你要幫了我們蕭家一個大忙,那這頓酒肯定得不醉不歸。”
蕭深笑道:“瑤瑤說得沒錯,秦兄弟,大恩不言謝,這份人情我記住了!
“今晚這頓算我的,喝多了也沒事,我馬上在對面酒店開幾個房間!
“那恭敬不如從命,破費了,叫我阿東就行!
秦東也不客氣,確實好不容易來一趟奉天,回去睡覺多沒意思。
于是幾人重新返回包廂,酒吧再次恢復(fù)了火爆的氛圍。
包廂里眾人都在等著,看到秦東回來,紛紛爭先恐后的迎上去。
“東哥,你也太牛了,把姜俊源的威風(fēng)都給打沒了!
“我還沒見過他怕過誰呢,你不知道他最近在奉天有多囂張!
面對眾人的追捧,秦東搖頭苦笑,只能舉杯陪他們痛飲。
穆水秋見他身邊鶯鶯燕燕的,而且他還樂在其中的樣子,不禁有些咂舌。
心底還有幾分酸酸的醋意,同時羨慕。
其實她也想跟秦東這般親近,只是她好歹是衛(wèi)龍隊的玫瑰,哪里放得下臉面,像她們這些女孩般不知矜持。
........
醫(yī)院里,托馬斯經(jīng)過搶救,總算保住了命。
只是傷得不輕,至少也要在醫(yī)院治療兩個月。
而姜家的坐鎮(zhèn)高手陳柏松,已經(jīng)在太平間里涼透了。
“簡直胡鬧!
姜廣怒視著兒子,訓(xùn)斥道:“讓你好好招待托馬斯,你倒好,害人重傷入院差點喪命,來陳叔都死了!
“你知道陳叔對姜家意味著什么嗎?”
“還有,等會保羅家族的人來問罪,你怎么解釋?”
“爸,我不是故意的!苯≡礋o辜解釋道:“我們本來是玩得挺開心的,是蕭深先來找麻煩,托馬斯才出手把他教訓(xùn)一頓。”
“但沒想到酒吧里有蕭家的朋友,好像叫什么秦東,他太強(qiáng)了。”
“陳叔和托馬斯都不是對手。事情又不是我們做的,咱們還損失了陳叔呢,保羅家族要報仇,也是找蕭家和秦東,咱們實話實說就好了!
姜廣狠狠瞪了他一眼,姜家才和保羅家族展開合作,開拓海外市場。
現(xiàn)在卻發(fā)生這樣的事,但愿不會影響合作。
這時,一群西方面孔的男子,個個西裝革履,他們正是托馬斯的手下。
查莫斯是托馬斯最得力的心腹,對于上司的遭遇,他感到很憤怒,直接質(zhì)問父子二人。
姜俊源不敢隱瞞,把夜店發(fā)生的事解釋了一遍。
聽完,查莫斯沉聲道:“無論他們是誰,把托馬斯打成這樣,他們必須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查莫斯先生!苯≡刺嵝训溃骸澳判,決不能讓他們好過,我倒是有個主意......”
聽完他的辦法,查莫斯點頭認(rèn)可。
.......
凌晨十二點,秦東他們才從夜店出來,大家都喝了很多,不少人走路都搖晃了。
只有女孩子喝得比較少,算是比較清醒。
“阿東,那咱們還回去嗎?”刀鋒吐著酒氣道。
“算了,蕭兄已經(jīng)給大家在對面酒店開好房間了,既然放假了,在外邊過夜楊老也不會怪罪!
秦東只想好好洗個澡,舒服睡上一覺。
“沒錯,各位兄弟姐妹,我在酒店訂了十幾間房,報我名字就好了!笔捝钚Φ馈
眾人點點頭,朝對面酒店走去。
而蕭深和蕭瑤有司機(jī)護(hù)送,他們住得不遠(yuǎn),所以回家了。
只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