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看見這樣的一幕,秦東躺在病床上,沈君瑤正給他溫柔的喂飯。
兩人聽到動靜,看到她同時愣住了。
“亦巧,你怎么來了?”
秦東驚訝的叫道,他受傷的消息還沒來得及告訴任何人,況且這點小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如果不是沈君瑤堅持讓他住院,取完子彈他就打算回家了。
“陪小美來做個小手術(shù),沒想到碰見你們了。”段亦巧怪氣道:“君瑤姐真細(xì)心啊,外邊都說您是高冷的女人!
“卻不知您還有這么溫柔體貼的一面,秦東真是有福氣。”
沈君瑤自然聽出她話外之音,想到上次兩人咖啡館的談話,她臉色有些難看的站起來。
“亦巧,你別誤會,秦東手受傷了不能動,所以我才喂他吃東西,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放下飯盒。
“著什么急啊,我只是碰巧來看看,君瑤姐這么急著走,像是我小心眼似的!彼又溃骸澳悄阈奶撌裁?”
秦東忍不住道:“亦巧,說什么呢,君瑤只是好心而已,她能心虛什么,別亂說話!
段亦巧更加不悅,秦東居然維護(hù)她。
“那你好好養(yǎng)傷,我先回去陪孩子。”
說完,沈君瑤看了一眼段亦巧,拿起包離開。
秦東則無奈道:“你別想多了,我的手真是受傷了,剛剛你說那些人多讓人尷尬啊。”
“我說什么了,開個玩笑而已,瞧你們激動的!
段亦巧翻了翻白眼,上前關(guān)心道:“又是為了她才受傷吧,你那么厲害,能傷到住院得多危險!
“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
秦東解釋道:“你說什么呢,我去學(xué)校接嘉寶途中碰到殺手了,對方有槍,確實挺危險的,但跟君瑤沒關(guān)系!
“對方用嘉寶威脅我,才不小心中彈!
段亦巧臉色好看了些:“殺手誰派去的,孟家不是已經(jīng)沒了嗎?”
“亦巧,事情沒那么簡單。但你放心吧,我會沒事的!彼环奖憬忉屘。
兩人聊了一會,因為小美還需要照顧,所以段亦巧只能過去了。
秦東表示沒事,剛好晚上他還要出去一趟。
九點半時,他提前出門,纏著繃帶打車來到天嵐月所說的地點,是一家音樂餐吧,因為不是在鬧區(qū),所以生意并不算好。
店里還剩一半多的座位,他進(jìn)去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一襲冷酷神秘黑衣的天嵐月,獨自站在護(hù)欄上抽煙,看著外邊的夜景。
他緩緩走過去,叫道:“我來了。”
天嵐月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扔掉煙頭徑直走向包間。
包廂里,她已經(jīng)點好了酒水和食物。
“我的弓箭呢?”
秦東一路觀察,發(fā)現(xiàn)沒有險情,爽快的把弓箭還給她,然后拉開椅子坐下,點了根煙。
“你最好別讓我白跑一趟,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你想知道什么,問吧!彼沽吮,有種頹喪的氣息,顯得很另類。
秦東直接道:“你們都是天盛戰(zhàn)神派來的人,為何我非得死在你手里?還有,他為何要殺我?”
她面無表情道:“我殺了你,才能得到我想要的。至于為何,你心里不清楚嗎?”
“我讓你說!”秦東不耐煩道。
“你殺了我哥,壞了他的事,他自然坐不住了。”她喝了口酒。
“你哥?”秦東疑惑道:“是天豪嗎?等等,你們怎知是我....殺了他?”
“呵呵,我哥雖然死在春城,并且你沒有留下活口,死無對證。”她冷笑道:“但他不是傻子,派人來帝都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只有你跟我哥起過沖突!
“況且你加入了衛(wèi)龍隊,是楊元龍的人,他自然猜得到!
“呵呵,他還真是個聰明人,可惜,你們沒有證據(jù),我也不會承認(rèn)的!鼻貣|恍悟。
“殺你根本就不需要證據(jù)!
“所以他不是為了替孟家報仇,也不是因為我護(hù)著沈家。”秦東盯著她道:“話說到這,你告訴我,當(dāng)初你爸為何要殺沈家?”
她搖搖頭:“我沒關(guān)心過,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替你打聽!
“等等。”
秦東見她不像撒謊,而且非常配合回答他的問題,才意識到不對勁。
“你為何幫我?”
“沒錯,本來我是要殺你的,但我改變主意了。”她認(rèn)真道:“秦東,我們合作吧,我相信你的實力,所以值得去冒險!
“合作?”秦東愣住了,滿臉不解。
她接著道:“你想除掉天盛,我也想。我可以做你的內(nèi)應(yīng),咱們聯(lián)手,我相信以你的實力能除掉他!
“嗯?”秦東驚道:“你...竟然想借我之手,除掉你父親?你...你把我當(dāng)傻子?”
“他有十幾個孩子,我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那一個!彼坏溃骸拔腋静活櫶旒胰魏稳说乃阑睿热晃覀冇泄餐哪繕(biāo),為何不聯(lián)手?”
“這不足以讓你幫我除掉他吧?”
“沒錯,我想要接管天家!彼谅暤溃骸拔蚁霘⒘颂旒宜腥,這個理由夠嗎?”
嘶....
秦東才意識到這個女人絕對是個狠角色,竟有如此瘋狂的想法,要滅自己的家人?
良久,他才收起思緒道:“你認(rèn)真的?”
“知道你無法理解我的做法,若是假的,我沒必要約你到這坦誠相告,這是誠意。”她點頭道。
“抱歉,聽上去你更像是利用我!鼻貣|搖頭道:“沒有充分的理由讓我選擇幫你,或者,完全去相信你。”
她怔了下,放下酒杯站起來,然后走到秦東面前。
“你干什么?”秦東譏笑道:“你該不會天真的認(rèn)為,我傷了一只手就可以殺了我吧?”
“不,只是想讓你相信我!
說完,她竟彎腰趴到秦東肩膀,然后一股熱氣吹到秦東敏感的耳朵。
更要命的是,她的小手竟然直接順著皮帶伸下去。
秦東打了個激靈,渾身發(fā)燙道:“你...你干什么,小爺可不吃這一套!”
“是嗎?除非你不是男人!”
秦東感受耳邊的吐氣如蘭,骨頭酥酥麻麻的,這個女人太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