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不遠處的四名男子,感受到秦東的敵意,立即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秦東。
四人可不是普通人,被譽為天盛戰(zhàn)神的四大護法,實力出眾,是天盛四處征戰(zhàn)的得力心腹。
這回派他們來協(xié)助天豪,就是為了順利帶著那幾個博士離開。
聽見宋平的話,天豪瞇著眼睛道:“你就是秦東?那個殺了孟家兄弟的人!
“哦,既然知道我,還不趕緊松開?”秦東盯著他,散發(fā)出一股強悍的氣場:“我的做事風(fēng)格,你可以問問他們,我可不會重復(fù)第二遍!
“好大的口氣,你以為我是孟家兄弟那種廢物?”天豪傲然道:“你若識趣趕緊滾蛋。”
“否則碰我,保證你死無全尸!”
見天豪如此豪橫,宋平也頓時充滿底氣,對秦東的恐懼煙消云散,囂張道:“秦東,知道天少是誰嗎?”
“他可是天盛戰(zhàn)神的義子,給你十個膽子也不敢動他一下,否則不止是你,連你全族都得死,明白嗎?!”
秦東不由愣住了,轉(zhuǎn)頭道:“你說他是誰?”
“天盛戰(zhàn)神的義子,咋地,知道怕了吧?!”宋平得意道。
天豪更是滿臉高傲的昂起頭,蔑視的盯著秦東:“跪下認錯,我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聞言,眾人一臉膜拜的看向天豪。
有天盛戰(zhàn)神撐腰就是不一樣啊,秦東在帝都也是一號人物,誰不知道這個瘋子碰不得。
可天豪,卻視他如死狗!
“你是天盛戰(zhàn)神的義子?”秦東笑了:“你來帝都干什么?”
“我來干什么,需要跟你解釋?”天豪霸氣道:“我再說一遍,跪下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認錯,否則誰也就救不了你!”
“哈哈!鼻貣|這次大笑,玩味的看著他:“你是傻逼吧?”
“你....”
“秦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辱罵天少!”
“你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些捧臭腳的公子哥,看上去比天豪還生氣,尤其是宋平跳出來,指著秦東怒罵道。
啪!
秦東反手就是一耳光抽過去,宋平直接飛出去,吐出一口鮮血,難以置信的瞪著秦東,暗想他....怎么敢當著天少的面動我!
可惜,話沒說出來,他就暈死過去。
“宋少....”
其他人紛紛過去查看,周圍的人也被這動靜吸引了過來。
天豪覺得臉上掛不住,怒道:“秦東,你死定了!”
“阿大,給我干掉他!!”
四大護法離開站出來,朝秦東走去。
“住手,這是干什么呢,膽敢在酒會上鬧事。”
這時,商會的人走出來,不滿的說道。
王明輝則興奮不已,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天豪最好能跟秦東打個你死我活。
于是,他立即大聲道:“劉會長,是秦東對天少不敬在先,他先挑的事!
“另外天少可是天盛戰(zhàn)神的義子!”
“什么?”
“天盛戰(zhàn)神?”
聞言,現(xiàn)場一片嘩然,看天豪的目光不由變了,好大的來頭。
劉會長也倍感壓力。
這時,秦東瞇著眼睛道:“王明輝,你還真是不長記性啊,睜眼說瞎話?”
“究竟誰挑的事,現(xiàn)在他還抓著君瑤的手呢!
這時,林虎和段亦巧他們,也紛紛站起來看著。
小美疑惑道:“亦巧,你男朋友跟沈君瑤的關(guān)系很好嗎?為何去幫她?”
“是啊,看上去他要惹麻煩了,沒聽到剛才王明輝說那人是天盛戰(zhàn)神的義子嗎?”
“快去把他叫回來啊,得罪天盛戰(zhàn)神,可不是小事!
段亦巧臉色難看的笑了笑,不知該怎么解釋。
她能把秦東叫回來嗎?每次沈君瑤有什么事,他不是沖在最前面?
林可欣則幫著解釋道:“秦東跟沈君瑤是很好的朋友,他那么仗義,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你們不用擔心,秦東可不會怕對方!
林虎則暗暗擔憂,畢竟天盛戰(zhàn)神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得罪他可比得罪孟家麻煩多了。
只是他也了解秦東的脾氣,他從不畏懼權(quán)貴!
王明輝面對秦東的眼神,內(nèi)心慌亂,聲音也弱了幾分。
“你反應(yīng)是不是太大了,天少只不過想請君瑤喝幾杯酒,交個朋友而已!
“交個朋友,還不讓她走?”秦東冷笑道:“你就這么交朋友嗎?”
“沒錯,這就是我做事的風(fēng)格,有什么問題?”天豪仍霸氣抓著沈君瑤的小手。
無論沈君瑤怎么用力,都無法掙脫。
劉會長只冒冷汗,忍不住打圓場道:“天少,在場那么多人看著,再鬧下去確實不像話,您先松開沈總好嗎?”
“大家都是臺面上的人,不如小事化了,否則酒會以后就難辦了!
天豪看了他一眼,想到出來前父親的囑咐,最重要的是護送那幾個博士去邊境,讓他們安全回到櫻花。
他稍稍沉靜了些,也不想把事情鬧得滿城風(fēng)雨,不利于事情的開展。
于是他順著臺階,松開沈君瑤道:“也罷,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此事暫且罷了!
“但你小子,別忘記我剛剛說得話,我保證你死得很難看!
“好啊,我拭目以待。”秦東不屑道。
“好了好了,大家散了吧,沒什么熱鬧可看了。”
劉會長繼續(xù)維持現(xiàn)場秩序。
而沈君瑤一把拉住秦東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看到這一幕,段亦巧臉色更加難看,心里不是滋味。
“你沒事吧?”
到一邊后,秦東關(guān)心道。
沈君瑤心里一暖,剛才她真的進退兩難,幸虧有秦東解圍。
“沒事,剛才你也聽見了,他是天盛戰(zhàn)神的義子。”她低聲道:“但我剛才側(cè)面打探了一下,他好像不是為咱們來的。”
“你先別聲張,估計對方也不一定知道咱們已經(jīng)查到,天盛戰(zhàn)神就是滅掉沈家的真兇,容我讓人去查查!鼻貣|回道。
“又麻煩你了!鄙蚓幮睦镆慌。
“別說這些客氣話了!彼麌诟赖溃骸暗葧慊厝ザ鄮┤耍苑啦粶y!
“你也一樣,剛才你已經(jīng)得罪他了。”沈君瑤擔憂道。
“我不怕,恨不得他來找我呢。”秦東無所謂道。
兩人聊了幾句,秦東才走回去。
但在外人眼中,他們行為已經(jīng)代表著親密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