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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用“傳音入密”的內(nèi)功對阿娜道:“看來皇帝今天要在這里吃飯了,御酒少不了!卑⒛韧瑯踊卮鸬溃骸捌吒绺纾覀儾荒芾显谏厦娲,這樣太憋屈了!焙槠咝Φ溃骸澳让,叫你別來,你偏偏要來皇宮玩,現(xiàn)在出不去了吧!”“七哥哥,我現(xiàn)在就下去,點了皇帝老頭的穴道,看他還能把我怎樣?”阿娜氣咻咻地說道。“師妹別生氣,皇上馬上就要吃飯了,一定有很多山珍海味,到時候,七哥哥一定給你弄許多好吃的來,現(xiàn)在你就將就將就吧!”洪七勸慰道!班拧吒绺纾珱]勁了,我要靠在你身上睡覺了!卑⒛热鰦傻。
對于這個師妹,他太了解她的性格了,雖然她是師母的徒弟,卻和自己一塊長大,除了師娘,師傅都拿她沒辦法,洪七就更沒轍了。盡管自己一直把她當(dāng)妹妹看,但是,她要靠在自己身上睡覺,洪七還是覺得不妥,再說,洪七心目中喜歡的姑娘是思陽,而思陽姑娘偏偏對岳飛情有獨鐘,讓洪七欲罷不能,欲愛又止。此時,他又不能拂了師兄妹之情,故而,他用“傳音入密”的功夫?qū)Π⒛日f道:“娜妹,鋪墊、披風(fēng)等物給你睡覺,我趁皇上逗蛐蛐,去看看還有什么好玩的。”阿娜說道:“我也要去!薄昂美,你不聽七哥哥的話,七哥哥可要生氣了!焙槠吖室饣⑵鹉樥f道。阿娜沒辦法,只好乖乖地躺在房梁的拐角處。
洪七剛想下去,忽然,他聽到徽宗對著蛐蛐自言自語道:“金頭、金翅,你倆比試比試,誰贏了,朕也封你們?yōu)槲錉钤,不僅封你為武狀元,而且封你為大元帥,為朕守護這萬里江山。朕也想像太祖太宗一樣開疆拓土,抗擊金人,收回燕云十六州,可是,朕沒有能征慣戰(zhàn)的大元帥,朕更沒有管仲樂毅范蠡范雎張良蕭何這樣安邦定國的謀士,若有,朕就是普天之下最偉大的君王,朕的雄風(fēng)可以蓋過始皇帝。金頭,你是管仲樂毅嗎?金翅,你是張良蕭何嗎?你們都不是,此前,朕有蔡京高俅,他倆都是朕潛底時的奴才,也是一對庸才,F(xiàn)如今,朕只有一個張邦昌,朕知道,張邦昌算不得大才,可他深得朕心,他知道朕想要什么?朕想要古玩字畫,他總能給朕帶來一些名人字畫;他知道朕喜歡什么?朕喜歡李美人,他以樂娘的身份名正言順地將李美人弄進宮來;一次,朕對御膳房的點心實在膩味,隨手在小白團扇上寫道:“造飯朝來不喜餐,御廚空費八珍盤!毙√O(jiān)們不明其意,只有張愛卿為朕續(xù)上:“人間有味俱嘗遍,只許江梅一點酸!边有,朕的瘦金體,能夠欣賞和看懂的人不多,張愛卿就是其中之一,憑這一點,他就是大才,朕就讓他出閣拜相。”
洪七與阿娜想笑,可她們畢竟不是光明正大地聆聽,若是笑了出來,反而壞了自己品嘗御酒的美事,所以,他倆只有靜靜地聽下去。忽然,那個叫馮清的太監(jiān)回來向徽宗稟報:“皇上,晌午之后,李美人有請陛下!”宋徽宗的獨白也被打斷,他似乎饒有興致地對馮清說道:“馮清。∧憧措薜慕痤^和金翅,哪一只更厲害?”
馮清躬身遠(yuǎn)看,琢磨了半天,道:“回皇上的話,金頭金翅都挺厲害,都是皇上親手喂養(yǎng)的,若是在市面上斗,一準(zhǔn)能得個大將軍、大元帥什么的,奴才真的分不清金頭金翅誰更厲害!薄榜T清!你越來越會說話了,聽你的口氣,怎么那么像張愛卿!”徽宗說道!盎鼗噬系脑,奴才怎好與張丞相相比,奴才只是照實說罷了!瘪T清伶牙俐齒道!班,朝廷之上,朕有個張愛卿;后宮之內(nèi),朕有個馮清!被兆谫澰S道!爸x皇上恩寵,有皇上這句話,奴才帶馮家祖上感念皇上恩德。”馮清趕緊跪倒叩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匍匐在徽宗腳下。
爬起來的馮清假模假樣地擦拭鼻涕眼淚,道:“皇上,用膳時間到了,奴才靜聽皇上吩咐!”“好吧!傳膳。不過,朕近來有些口感舌燥,酒就免了。”徽宗吩咐道。洪七一聽,看來今天是白等一場了!斑,傳膳!……”馮清的嗓音也似乎亮堂了許多。緊接著,御膳房的太監(jiān)們一個個端著菜,像走馬燈似地來到垂拱殿,端坐在桌前的徽宗并不急于用膳,而是每道菜都讓馮清先嘗,可能是端菜的太監(jiān)人手不夠,馮清讓他們把菜放在桌上,繼續(xù)回御膳房端菜,就端上來的這些菜,什么云中飛禽山中獸,地上牛羊海底鮮,樣樣都有。
自打第一道菜端進來,整個垂拱殿籠罩在一片香氣之中,肉香撲鼻,把阿娜和洪七饞的,恨不能從太監(jiān)手中把菜搶過來,菜在桌上排得老長,尤其是擺在最后的叫花雞,太監(jiān)剛剛一剝開,叫花雞的香味快要沖透房頂。洪七和阿娜要想下來拿,肯定是不行,太監(jiān)們你來我往,雖然抓不住,但也吃不成,急的洪七抓耳撓腮。當(dāng)洪七的手觸及自己的頭發(fā)時,他忽然想到徽宗的那件披風(fēng),因為,御用物品講究富貴華麗,在披風(fēng)上鑲滿金絲,洪七趕忙從披風(fēng)上抽出幾根金絲,粘結(jié)在一起,然后用“懸空搭脈”的手法,將金絲纏繞在雞脖上,拽住金絲一端,輕拉慢起,結(jié)果,這只煮熟的雞“飛”到空中,成為洪七和阿娜的美餐。
馮清看到最后一只盤子是空的,感到挺納悶,心里暗罵端菜的小太監(jiān):“該死的東西,叫你們上菜,竟敢偷懶,結(jié)果把空盤子端上來,要是被皇上發(fā)現(xiàn)了,非滅你九族不可!钡峙鲁穷^失火,殃及魚池,所以,他故意將其他菜先送到徽宗面前,嘴里還不停地說道:“皇上,奴才多挑些清熱的膳食,這樣對龍體有好處!薄班!馮清,朕已經(jīng)飽了,撤了吧!”徽宗言道!斑觯〕凡。”馮清喊道。就這樣,洪七和阿娜對付個飽,直至宋徽宗在太監(jiān)的攙扶下去了養(yǎng)心殿,剩下一個空空的垂拱殿,好在阿娜兜里揣著點心,只需下去喝點茶水就可以了;阿娜要趁著白天下去玩玩,被洪七制止了。
徽宗來到養(yǎng)心殿,剛剛聽了一曲,只聽金鑾殿上鐘鼓齊鳴,一下子把徽宗給嚇懵了,太監(jiān)們七手八腳,總算把徽宗的龍袍穿整齊,慌慌張張來到金鑾寶座之上,這時,他才知道,武科場上岳飛槍挑小梁王,宗澤私放岳飛的事情,所以,他氣咻咻地安排張邦昌抓人,自己回養(yǎng)心殿想想如何向柴娘娘交代,并將岳飛槍挑梁王的事說給李師師;李師師向徽宗說道:“皇上,奴家不該向圣上進言,但奴家看皇上愁眉不展,冒死進一言!薄懊廊耍蕃F(xiàn)在愁都愁死了,真的不知如何向柴娘娘交代,有什么話你就對朕說吧!”徽宗一臉愁容地說道。
李師師道:“皇上,奴家現(xiàn)處皇宮之中,但此前還是常聞梁王之行徑,他在云南大肆掠奪財富,結(jié)交能人奇士,意欲何為?放著好好的梁王不做,為什么要奪武狀元?謀逆之心路人皆知;依奴家之見,皇上可以三管齊下,其一,若能抓住岳飛,交與柴娘娘處置最好,可以解皇上目前之宭境;其二,皇上可以下詔封梁王為梁親王,世代罔替,恩澤傳家;其三,派欽差前去宣詔,同時要向柴娘娘暗示:柴貴有謀逆之心,達到敲山震虎之目的!薄鞍⊙!師師,你不僅是朕的美人,而且是朕的管仲樂毅,真是巾幗不讓須眉,有此三策,朕無憂也!”徽宗興奮地說道。
愁眉一展,徽宗在養(yǎng)心殿一待就是好幾天,對于張邦昌是否抓著岳飛,他并不關(guān)心,而真正關(guān)心的是城門何時開啟,免得那班太學(xué)士到他面前上疏,敗壞自己聽曲賞舞的心情。所以,他一個勁地派人催促張邦昌趕緊開城,就連張邦昌奏請徽宗寬限二日,都是來養(yǎng)心殿朝見的。直到開城之日,宗府送親,張邦昌在城門口并沒抓住岳飛,心中又生一計,他沒有回丞相府,而是命轎夫?qū)⒋筠I抬到皇宮,直接來面圣。
此時,徽宗正端坐在垂拱殿批閱奏章,管事的太監(jiān)稟報馮清,馮清又悄悄來到徽宗近前,瞅徽宗心情尚佳,小聲地說道:“皇上,張相在殿門外跪見,奴才特來向圣上稟報!薄芭!張愛卿來了,朕正好找他有事,快傳他進來!被兆陬^都沒抬地說道。得到馮清的傳話,張邦昌畢恭畢敬地來到垂拱殿,腳未進門,“咕咚”跪倒,口中高喊:“臣張邦昌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臣辦事不力,至今沒能抓住欽犯岳飛,請求皇上責(zé)罰!睆埌畈脑,讓梁上的洪七和阿娜聽的真真切切,心中不免一驚,但洪七還是示意阿娜別動,再聽聽他們?nèi)绾握f。
“張愛卿平身!這么一早就來垂拱殿見朕,足見愛卿辦事之至誠!被兆谫澰S道。
張邦昌再次跪倒叩頭,聲音哽咽道:“吾皇萬歲對微臣之嘉許,令老臣誠惶誠恐感激涕零!
徽宗問道:“張愛卿,是不是已經(jīng)有岳飛的消息了。”
“回皇上的話,老臣慚愧,在宗澤府上沒有搜到岳飛,老臣已經(jīng)加派人手,盯緊宗府,相信岳飛還沒有逃出京城;噬,老臣還有一計,定能讓岳飛自動成擒。”張邦昌似乎有點興奮地說道。
“哦!愛卿有何良策,朕洗耳恭聽!彼位兆谟悬c不相信地問道。
聽到皇上問自己,張邦昌向前走近一步道:“皇上,草莽岳飛既陰險狡詐,又有一身武功,在茫茫京城之中抓他,無異于大海撈針,俗話說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岳飛縱是三頭六臂,可他家中畢竟有父母妻兒,不如皇上用八百里加急,命相州總兵劉浩將岳飛家人拿來京城,不怕他岳飛逃身事外,還請皇上恩準(zhǔn)!
洪七和阿娜一聽張邦昌的話,恨不能立刻下去給他幾個大嘴巴,為了探聽皇上的真實意圖,她們還是靜靜地聽了下去。只聽徽宗說道:“張愛卿,這樣做有些不妥吧!岳飛雖然槍挑小梁王,與他父母何干?正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能抓住岳飛交與柴娘娘當(dāng)然最好,抓不住,就不要牽涉他人了,否則,會弄得天怒人怨,朕的耳朵又不得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