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瓣輕抿了一下。
突然伸手將攬住安濘的小腰。
安濘心口一驚。
“別勾引我,我忍不住!笔捴斝袩釟怛v騰的在她耳邊說道。
唇瓣貼在她耳垂的時候,身體突然酥麻,讓她止不住顫栗。
瑪?shù)隆?br>
忍不住就不要忍。
安濘正欲主動出擊……
下一刻。
蕭謹行已經(jīng)放開了安濘。
他從軟榻上起身,還故意站遠了些。
臥槽。
她是洪水猛獸嗎?!
需要離這么遠。
“我要去商議出征的事宜了!笔捴斝猩詈粑豢跉。
安濘也放松了自己的情緒。
“那我回去了!
蕭謹行微點頭。
安濘本想再去抱一下蕭謹行。
想了想又忍住了。
她都擔心,他倆干柴烈火的,說不定就……控制不住了。
當務之急。
打仗最重要。
安濘轉(zhuǎn)身離開。
離開那一刻看了一眼馮希蕓放在房間中的那碗藥湯。
她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拿了起來,然后放在了鼻息邊聞了聞。
眉頭皺緊。
蕭謹行此刻也看到了安濘的舉動。
安濘放下藥湯,“她今日才送來你喝,還是每日都送了?”
“湯藥有問題?”蕭謹行問。
“喝多久了?”
“沒喝。”蕭謹行回答,“自從你來了之后,馮希蕓送來的湯藥,我都沒再喝了!
“倒還算聰明!卑矟粼u價道,“湯藥里面,有壯陽藥,但用量不大!
“……”蕭謹行看著安濘。
“壯陽藥和彌香不同!卑矟艚忉,“壯陽藥喝了之后,不會失控,長期使用只會讓你有那方面的想法。琢磨著馮希蕓一直在用慢性藥勾引你。我在想,我要再晚來個十天半個月,以馮希蕓的用量,你怕是要失了男德了!
安濘真的是都要氣笑了。
馮希蕓還真是夠聰明,也夠陰險的。
她太清楚她要是直接給蕭謹行下藥,蕭謹行發(fā)現(xiàn)了她的陰謀也就被揭穿了,哪怕得逞了也不見得會有好下場,所以就用慢性藥一點點“熬燉”蕭謹行,等到蕭謹行自己控制不住了,主動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如此一來,蕭謹行就不得不對她負責。
實在是高!
安濘此刻真的想要把馮希蕓砍個七塊八塊,狠狠泄憤!
“不會!笔捴斝虚_口,口吻堅定。
安濘轉(zhuǎn)眸看著他。
“只要不失控。我不會和其他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笔捴斝幸蛔忠活D,“我說過,除了你,沒人睡得了我。”
“你是不知道藥性的作用。”安濘嘀咕。
雖然蕭謹行說的話讓她有些感動,但此刻因為憤怒馮希蕓的所作所為,還是生氣。
“再大的作用,也不過,現(xiàn)在而已!笔捴斝新曇粢膊淮螅樂氯粲钟行┘t了。
安濘反應了一會兒才想明白。
所以蕭謹行的意思是,他對她的沖動,比所謂的藥物更強烈?!
安濘突然笑了。
蕭謹行這悶騷,說個話都拐幾個彎的。
但是誰又能拒絕這么一個,長得帥說情話還會臉紅的狗皇帝呢?!
安濘心情也變得舒坦了不少。
雖然馮希蕓確實讓她心煩,但耐不住她男人的定力強。
馮希蕓做的一切只會讓她更加的,自取其辱。
“那我走了!卑矟粽f道。
“嗯!
安濘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蕭謹行,離開了營帳。
蕭謹行又深呼吸一口氣,仿若是讓自己的心境平靜了下來,才也離開,帶著親衛(wèi)去商議軍事。
……
安濘回到自己的營帳。
她坐在軟榻上,拿出宣紙和筆墨,準備把制作暖寶寶過程寫下來,等原材料到了,就可以直接制作。
正落筆。
營帳外想起了傳報聲,“娘娘,馮太醫(yī)求見。”
安濘皺眉。
馮希蕓突然來主動找她?!
這漠北的天氣如此寒冷,而馮希蕓跟在蕭謹行身邊,住的營帳自然離蕭謹行很近,但他們后勤軍營在比較靠角落的位置,徒步走也至少是小半個時辰,馮希蕓身上還有傷,這么不顧自己的身體來找她?
非奸即盜。
安濘到底想要看看馮希蕓這小婊砸,又要搞什么花樣出來。
“進來吧!卑矟舴愿。
依舊低垂著頭在書寫筆墨。
只是里面的內(nèi)容全部都變了。
變成了,書寫“蕭謹行”的名字。
就是故意氣氣,馮希蕓。
馮希蕓一進來,自然就看到了安濘在軟榻上寫字,自然也看到了安濘寫的名字。
心里瞬間就有了些不爽。
她太清楚皇上和皇后之間的感情。
皇上一直喜歡著皇后,皇后對皇上卻是若即若離。
如果現(xiàn)在皇后對皇上袒露了心聲,兩個人重歸于好,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再插入他們的感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