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雙手突然摟住了蕭謹行的脖子。
蕭謹行控制喉嚨處的哽咽。
安濘仰頭,一個吻,親吻在了蕭謹行的唇瓣上。
蕭謹行身體一抖。
哽咽好像也突然,神奇的消失了。
他眼眸看著近距離的安濘。
看著她分明應該白皙的臉頰,此刻因為這一路的顛簸有些污漬,還有些過分的紅潤……
蕭謹行握緊了拳頭,全身緊繃。
蜻蜓點水之后。
安濘從蕭謹行的唇瓣上離開。
蕭謹行眼眸微動。
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一絲失落。
但卻沒主動去靠近。
他知道安濘昨晚在外凍了一夜,今天又在被一路追殺,此刻更需要休息,而不是……
“你沒反應嗎?”安濘問。
挑釁?
不,是挑逗。
蕭謹行喉結滾動。
安濘垂眸,看著蕭謹行性感的喉結,此刻的波動再明顯不過。
所以在壓抑?!
她突然又靠近,親吻了一下他喉結的位置……
蕭謹行身體又是一抖。
全身的緊繃,隨時都可能崩塌……
安濘看著他的模樣,笑得很得意。
她眉頭一挑,“嗯?”
曖昧的一個語氣詞,可以把他最后的一絲理智,和最后的一道防線,全部摧毀。
原來紅顏禍水。
真的是存在的!
蕭謹行終究是撲了上去。
將安濘壓在了軟榻上。
安濘的眼眸緊緊的看著蕭謹行,看著他的急促,很急促……
然后緩緩。
她閉上眼睛。
就是在默許。
上次在皇宮侍寢那次……
太遺憾了。
她來的路上就想過了。
必須,必須把她那不上不下的,徹底落下去。
否則,她覺得她死那一刻可能都會想起,那一次的不完整……
蕭謹行自然,經不住這般誘惑。
他也想的是,彼此滿足之后,他就讓安濘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覺。
讓她好好的調養(yǎng)自己身體。
結果……
結果。
蕭謹行突然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
就在安濘閉上眼睛后,他還未真的靠近她,仿若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睡著了……
睡得,還很香甜。
面容舒展恬靜。
蕭謹行就這么看著安濘。
看著這個勾引了他,又自己睡得心安理得的女人……
但凡心臟稍微有點不好的人,都能急得心疾發(fā)作。
蕭謹行笑了一下。
苦澀,無奈,又寵溺。
這個世間怕也只有你敢這般將朕玩弄在手掌之中,朕還甘之如始,心甘情愿。
他深呼吸一口氣。
將內心的熊熊烈火,壓了下去。
然后抱起安濘的身子,往床榻上走去。
安濘躺在蕭謹行的懷抱里,無意識的蹭了蹭。
蕭謹行走著的腳步,又僵硬了。
他深呼吸。
天知道他需要多控制,才能夠讓自己不對她,肆意妄為。
“小妖精,別亂動。”蕭謹行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帶著壓抑。
安濘似乎并沒有聽到。
她臉蛋還在他胸口上蹭。
蕭謹行真的是要被安濘搞崩潰了。
他大步將安濘放在了床榻上,轉身就想去外面冷凍一下。
手卻被一把抓住。
那雙溫熱的小手,抓緊他手掌那一刻,手心中滾燙一片。
“蕭謹行……”安濘呢喃。
“嗯!笔捴斝袘。
心肝肺都忍得扭曲了。
“別走……我要睡你……”安濘語詞不清,不知是不是在說夢話。
蕭謹行緩緩,還是坐回到了床榻邊。
看著她那張引人犯罪的臉蛋。
看著她說完之后,就又睡著了。
一動不動,呼吸均勻。
睡得分明還是很沉。
他無奈的笑了笑,低喃著,“那你倒是,醒醒啊……”
安濘一覺醒來,也不知道是幾時了。
記憶里不是還在和蕭謹行同房嗎?!
怎完全記不得過程了。
然后她又是怎么睡著的。
她身上的衣衫,除了軍服脫掉了,里面的寢衣也還在。
所以是蕭謹行又給她穿上了?!
穿上了怎么不給她換一套新的。
體貼這種事情。
蕭謹行還待加強。
安濘一邊想著,一邊動了動身體。
是一覺睡得太好了嗎?!
居然沒有同房后的酸痛感。
還是說蕭謹行,極度溫柔?!
安濘又沉思了一會兒。
實在記不得和蕭謹行同房的過程了。
她到底是在什么時候睡著的?!
“娘娘,您醒了嗎?”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恭敬的女子聲音。
“嗯!卑矟魬艘宦暋
一名女子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屏風內,跪在安濘的面前,“小的給娘娘更衣洗漱!
“你是……”安濘詫異。
“小的名叫劉雯,是謝將軍麾下的士兵,皇上特意讓小的來伺候娘娘。”劉雯恭敬道。
安濘微點頭。
劉雯上前,小心翼翼的扶安濘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