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瘪T希蕓點頭。
緩緩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
仿若也是在放自己放松。
僧人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時。
“等等!毙∥榻兄。
僧人低垂著頭,臉上帶著一塊面具。
問了一下說是以前臉被燒傷過,真面目太丑怕嚇到人,所以就一直戴著面目。
小伍還覺得這人有種熟悉感,這幾日在寺廟偶爾碰到,就都有這種感覺。
但又覺得自己是不是這段時間因為太累出現(xiàn)了錯覺。
畢竟他也覺得阿離很熟,然而他確實沒見過阿離。
“你把房間稍微打掃一下!毙∥榉愿赖馈
是看到到處都是作廢的宣紙。
“是!鄙斯Ь吹。
然后轉(zhuǎn)身,蹲下身體安安靜靜的撿起滿地都是的宣紙。
看著宣紙上寫下的一些看似藥材的藥方……眼底深邃。
三人坐在餐桌上一起用膳,也沒有注意到僧人的舉動。
“龐大人!”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通報聲。
三個人轉(zhuǎn)頭看過去。
“皇上到菖門縣了!笔绦l(wèi)驚嚇著,有些口齒不清的稟報道。
“什么?!”小伍直接激動的站了起來。
龐南和馮希蕓也驚訝了。
想都沒有想過皇上會親自來。
而且已經(jīng)來了。
三個人立馬就坐不住了。
小伍連忙問道,“皇上現(xiàn)在在哪兒?”
“皇上現(xiàn)在在菖門縣城門口,皇上特意交代,他微服私訪,不想引起周邊官員的注意,讓伍大人去接駕就行,其他人照舊各司其職!笔绦l(wèi)又稟報道。
小伍根本不敢停留,直接就沖了出去。
皇上也真的是……太出其不意了!
嚇唬誰呢?!
菖門縣。
一輛馬車停在城門口。
身邊就跟了十來個侍衛(wèi)。
小伍騎馬連忙過去,迅速從馬背上下地,就要跪在地上行禮。
“不用行禮了。”蕭謹行在馬車內(nèi)說道,“微服私訪,不要暴露了朕的身份!
“是!毙∥檫B忙恭敬道。
看著皇上有要下馬車的意思,連忙掀開了幃裳,主動攙扶著皇上的手。
蕭謹行下馬車,看著“菖門縣”的字牌,問道,“里面怎么樣?”
一邊問著,一邊已經(jīng)徒步走了進去。
小伍跟隨其后。
其他侍衛(wèi)也跟在他們后面。
“回皇上,馮太醫(yī)已經(jīng)找到了藥方子治療瘟疫,現(xiàn)在重癥病區(qū)的瘟疫病人已經(jīng)得到了極好的改善,但因為沒有完全康復,所以還在隔離區(qū)觀察,直到完全康復才會讓他們出來。”小伍回答道,“現(xiàn)在馮太醫(yī)正在對中癥的病人進行治療,不出意外,按照現(xiàn)在的進度,半月內(nèi)應(yīng)該可以完全控制菖門縣的瘟疫!
蕭謹行點頭。
“皇上怎么突然來了菖門?”小伍忍不住還是問道。
每天他們也都安排了人快馬加鞭的把瘟疫的信息送回皇宮,按理,皇上應(yīng)該收到了瘟疫得到有效控制的消息了,為何皇上還要御駕親臨。
“朕閑來無事!笔捴斝械。
“……”皇上不是每日都要上早朝嗎?!每日都是日理萬機。
而且皇上還打算要御駕親征北上,將一直對大泫國有著威脅的蒼國攆出天門關(guān)之外。
也是因為韃子的入侵讓皇上覺得大泫不能一直處于被動地位,只有主動出擊將所有存在的威脅徹底杜絕,并讓他國看到大泫國的軍事能力,才能夠讓大泫真正太平,也就早有了,要主動出兵打仗的準備。
但因為謝將軍突然有了身孕,所以耽擱了計劃安排。
然而雖暫時不打仗,但皇上也一直花心思在排兵布陣上,又有那么多政務(wù)要處理,怎會又突然閑來無事了?!
小伍當然也不敢多問。
皇上來都來了。
他就當皇上在皇宮待的時間太久,也需要出來透透氣放放風。
每天面對文武百官,也是累。
就連他突然收到命令說要送馮希蕓來菖門,他甚至還有些興奮,這樣就不用一直被關(guān)在宮里了,雖然也會舍不得他的妻兒。
“馮希蕓在哪里?”蕭謹行突然問道。
“在陵合寺!毙∥榛卮鸬,“皇上現(xiàn)在直接過去見馮太醫(yī),還是先下榻縣令府,稍作休息。”
“去陵合寺。”
“是!毙∥楣Ь,遂又說道,“這幾日馮太醫(yī)確實辛苦。為了醫(yī)治瘟疫病人,每天可能就睡了一兩個時辰,天天都把自己逼在房間里面寫藥方。好在馮太醫(yī)確實醫(yī)術(shù)高超,把瘟疫給控制了下來!
蕭謹行淡漠地聽著。
小伍也不知道皇上想不想聽。
他因為一直在宮中當差,也在皇上跟前做事兒,所以也知道,皇上和馮太醫(yī)之間,感情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