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沒事兒!卑矟舻恼f著。
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會變得這般虛弱,還要真的喝藥調(diào)養(yǎng)身體。
“娘娘,您要不要回內(nèi)殿休息一下?”宮人恭敬道。
是真的覺得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
她搖了搖頭,說道,“外面風雪還大嗎?”
宮人連忙去殿門口看了一眼。
隨即回來稟報道,“回娘娘,風雪已經(jīng)停了!
“差人出宮去將軍府,讓宋硯青明日一早來鳳棲殿見本宮,風雪無阻!
“奴婢這就去。”宮人連忙說道。
明顯能夠感覺到娘娘自從去了乾坤殿之后,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不太好。
就好像心里壓了千斤大石。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事兒太重,娘娘的身體突然就好像虛弱了很多。
翌日。
安濘起床,整個人頭重腳輕。
昨晚上很晚都沒有睡覺。
想了很多,終究是想不到更好的方法能夠救出古幸川。
好不容易睡著。
今日起床就感覺到身體明顯不適。
仿若,發(fā)燒了。
“娘娘您醒了?”宮人感覺到動靜,連忙從屏風外走進來。
“什么時辰了?”安濘一邊摸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問道。
聲音都是有氣無力的。
“回娘娘,已經(jīng)是巳時了!睂m人回答。
她居然睡到了這個點。
難怪一身會覺得那么的酸軟。
“宋硯青來了沒?”
“宋大人已經(jīng)等了娘娘一個多時辰了!
“怎沒叫醒本宮?”安濘有些生氣。
“奴婢看昨晚娘娘久久未眠,娘娘又染上了風寒,想讓娘娘多休息……”宮人很是委屈。
安濘抿了抿唇,“給本宮更衣!
“奴婢遵命。”宮人連忙上前伺候安濘,剛碰到安濘的身體,“娘娘,你身體好燙……”
“無礙!卑矟舻。
想的是見了宋硯青之后,再給自己開幾副藥熬制吃了就行。
前殿上。
宋硯青看著安濘出來,連忙鞠躬行禮,“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坐……咳咳咳!卑矟粽泻糁纬幥,突然就咳嗽了起來。
宮人連忙上前,幫她輕拍著背部。
安濘也沒想到自己稍微不注意,就能這么咳嗽。
她果真是對自己的身子大意了些。
“娘娘怎么了?”宋硯青關(guān)切道。
“染上了風寒,吃幾副藥就好了!卑矟粽f得淡泊。
“近段時日都是嚴寒天氣,還望娘娘保重鳳體為安。”宋硯青囑咐。
“放心吧,本宮是大夫,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卑矟舨辉谝獾卣f道,“今日本宮讓你來,是想和你談?wù)劰判掖ǖ氖虑!?br>
“微臣也猜到娘娘是和臣談?wù)摴判掖ǖ氖乱。也不得不告訴娘娘,臣之前也低估了古幸川這次在朝中的影響,也覺得,古幸川造反之事兒已過去半年,朝中憤恨應(yīng)該也有所平息,卻不知皇上一回來,朝臣便對古幸川造反一事兒非常的激烈,皇上本有意想要淡化矛盾,殊不知也是這般緩和態(tài)度,反而激怒了群臣,群臣集體進諫,要求對古幸川嚴懲不貸!
“昨日我去找蕭謹行談過,我也看了群臣的奏折,才知道原來蕭謹行其實頂了很大的壓力。所以我也不想再為難他,便想要從你這邊問問,有沒有什么可行之法,能夠讓文武百官放過古幸川!卑矟粢膊浑[瞞宋硯青。
宋硯青嘆了口氣,“不瞞娘娘,在娘娘沒有找微臣之前,皇上就早已經(jīng)找了微臣去商議古幸川的事情。其實微臣能夠感覺到,皇上對古幸川私人情感上的恨意不強烈,不過就是要給文武百官一個交代。然而犯下謀逆之罪,應(yīng)當誅滅九族,何況古幸川并沒有像白家那般立過戰(zhàn)功,也沒有什么豐功偉績,皇上當年直接提拔古幸川為丞相其實就已經(jīng)讓眾多朝臣不滿,好在古幸川確實能力強,也沒讓人找到他的任何過錯,久而久之,也就默認了他的身份。但現(xiàn)在古幸川突然的造反,一下就激起了曾經(jīng)那些說過古幸川德不配位之人的憤慨,然后就演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
“都是哪些人?”安濘問道。
努力在找,怎么救古幸川的辦法而又不去為難了蕭謹行。
“很多!彼纬幥嗾f道,又毫不掩飾的補充,“這么說吧,除了微臣,其他文武百官可能都想要處死古幸川,以儆效尤!
安濘咬緊了唇瓣。
“所以如果娘娘想要通過一個個去拉攏群臣放過古幸川,這個方法根本行不通,微臣和皇上也想過暗地里對場面上鬧得最兇的大臣進行說服,可真的盤算起來,便是要把大泫國所有的官員都圈了進來,根本不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