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笔捴斝谢卮穑拔蚁M梢詣穹啄!
“勸她放下屠刀,不要和你兵戈相向?”
“嗯!
“你不是怕了白家,你不是覺得你打不過白家,你也不是怕讓朝廷動亂!卑矟艨粗捴斝,“你只是想要給白墨婉,給白家更大的體面,真正保他們一世周全!
蕭謹行點頭。
什么都瞞不過安濘。
她真的可以猜透所有人的心思。
像是上天給她單獨開了一扇門,她提前看過了他們所有人的一生,了解了他們所有人的一切。
“白墨婉同意了嗎?”安濘問。
“沒有!笔捴斝谢卮。
安濘點頭。
其實也猜到白墨婉不會同意。
白墨婉上一世就是太信蕭謹慎,才會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這一世她怎可能再去輕信任何人。
而白墨婉真正的悲哀或許就是,她識人不明。
不該信任的人,她托付了終身,對蕭謹慎如此。
該信任的人,她卻選擇了一意孤行,對蕭謹行如此。
安濘想著些事情。
或也有感嘆。
原本對白墨婉好的結(jié)局,卻終究因為她的到來,變了個徹底。
她也不知最后會變成如何。
從不知道何時開始,那些所謂命運般的劇情,也早已面目全非。
“不早了,早些睡吧。”安濘也不想想太多了。
既然已成事實。
也只能接受,命運的變遷。
安濘重新倒下,不再多問。
蕭謹行卻遲遲沒有離開去沐浴。
他突然問安濘,“沒有什么其他,還要問我嗎?”
安濘皺眉。
還能問什么?!
她現(xiàn)在清楚的知道,蕭謹行和白家免不了一戰(zhàn),就夠了。
其他也不重要。
“還有什么是我必須要知道的嗎?”安濘反問。
蕭謹行突然笑了。
笑得有些諷刺。
寡男寡女共處一室到深夜歸來。
安濘就絲毫沒有過任何雜念嗎?!
安濘看著蕭謹行的表情,說道,“如果是你和白墨婉的私人感情,你愿意告訴我,我就聽著,不愿意說,我不強求。”
“是不強求,還是根本不在意!笔捴斝袉査
口氣仿若,有些重。
喝醉了嗎?!
安濘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蕭謹行喝了很多酒。
所以今晚的他,才會變得和平時有些不同。
“不在意!卑矟艚o予了肯定回答。
沒想過要去在意,也沒有資格去在意。
她和蕭謹行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明明白白。
蕭謹行又笑了。
笑得,心都碎了。
“我說我沒有碰過白墨婉,你會不會有一絲的,心動?”
安濘愣了一下。
她看著蕭謹行。
看著他原本白皙的臉上,因為酒醉的原因,紅潤不已。
眼神也因為酒醉而迷離不清。
而這般眼神,卻仿若夾雜著悲傷,夾雜著無奈,亦或者是無力。
無力,去讓她,愛上他。
他貴為一國之君,坐擁天下,無所不能,唯一,得不到她的心。
怎么努力,仿若都是徒勞。
仿若,都入不了她的眼。
安濘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為何不滿足她?”
蕭謹行就這么看著安濘,心真的碎得,七零八落。
每一次鼓起勇氣的嘗試,每一次都是失望離場,他到底還在期待什么?
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我沒別的意思!卑矟艨吹贸鰜硎捴斝械碾y受。
她也知道蕭謹行這么說,只是為了表達他對她的真誠。
只是覺得,或許會感動了她。
“反正最后一次了,以后說不定就是陰陽相隔。何況,又不是沒做過,再做一次,又何妨?”安濘淡淡的說著。
也覺得自己此刻的話有些強詞奪理。
不想做,便不做了。
還有那么多理由做什么?!
蕭謹行和白墨婉都已經(jīng)對立到了這個地步,哪還可能沒心沒肺的同房!
人又不是動物。
終究是有情感的。
而她故意的話……到底是為了撇清她和蕭謹行的關(guān)系嗎?
她確實不想承受蕭謹行給她的這些,道德綁架。
“算了,對我而言都不重要,你不用單獨給我解釋,不早了,早些睡……”安濘表現(xiàn)的自若。
是真的不想再拘泥于感情。
她和蕭謹行只存在,革命友誼。
“安濘,我說的是沒有碰過白墨婉!笔捴斝幸蛔忠活D,哪怕一次次遭受到安濘的無情拒絕,卻似乎始終學不會放棄,他說,“不只是今晚!
安濘的眼眸微動,眼底閃過一絲訝異。
心口仿若也被猛地撞了一下一般,讓她悶得有些透不過氣。
蕭謹行的意思是,他從來沒有和白墨婉睡過嗎?!
白墨婉成為他的皇妃五年,一次都沒有踏入過白墨婉的后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