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行突然解釋。
分明應(yīng)付著皇親國戚,卻就是可以在第一時間察覺她的心思。
“哦!卑矟魬(yīng)了一聲。
倒是有點想嘗嘗這是什么味道。
伺候的宮人此刻已經(jīng)跪在地上幫所有人剝大閘蟹了。
安濘看得還有些認真。
然后就看到宮人把滿滿的一肚子蟹黃準備扔掉。
“等等!卑矟艚兄鴮m人。
宮人嚇了一跳,連忙放下手上的動作,恭敬無比,“娘娘!
“干嘛扔了?”安濘問。
“這是大閘蟹的排泄物,不能吃的!睂m人連忙解釋。
“誰說的?這是大閘蟹最精華的部分!睕]看過豬跑步,還沒看過豬走路。
“可是,它是黃色的……”宮人小心翼翼不敢說太多。
“你給我留下。”安濘吩咐。
“……是!睂m人只得把蟹黃留了下來。
宮人又開始剝其他的部位。
蕭謹行此刻的視線,就這么若有若無的放在了安濘這邊。
看著她讓宮人把蟹黃留下,雖有些詫異,卻也讓自己的宮人留下了。
宮人剝蟹完,恭敬的退下。
安濘拿起筷子,沾了點醬汁,然后放進嘴里。
果然,味道好極了。
蕭謹行看著安濘的神情,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拉出了一抹淺笑。
宮宴中其他人此刻也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螃蟹上,倒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蕭謹行和安濘這邊,除了白墨婉。
白墨婉按照品級,坐在了相對較遠的位置,但因為蕭謹行和安濘顯眼,便也能夠一眼就看到他們。
也能一眼就看到蕭謹行對著安濘,露出寵溺笑容的模樣。
白墨婉暗自握緊了拳頭。
以前都是她享受著蕭謹行的所有溫柔和寵溺,她接受不了,蕭謹行現(xiàn)在卻這么對另外一個女人。
而她今日,本也是滿腔怒火。
冊封蕭鹿鳴無形中就是在打她的臉,曾大泫國的所有人都以為,蕭延琪才是太子。然而蕭延琪在皇宮四年遲遲未冊封,蕭鹿鳴不過來皇宮2、3月,便被立了太子!
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白墨婉臉色難看到極致,此刻也把視線轉(zhuǎn)移,不想再看下去,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真的做出失格的事情。
也在轉(zhuǎn)眸那一刻,看到了斜對面坐著的蕭和臻,看著她此刻臉都已經(jīng)紅了,仿若喝了不少酒。
蕭和臻不可能和她一樣,是見不得蕭鹿鳴冊封太子,她自然知道蕭和臻和安濘關(guān)系多好,然而她為何卻突然要,借酒消愁。
很明顯,蕭和臻今日的情緒不高,仿若是郁郁寡歡。
白墨婉心里有了些心思,當(dāng)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對蕭和臻多留意了一些。
宮殿上。
安濘吃完蟹肉,又開始吃蟹黃。
蕭謹行的眉頭還是,皺了起來。
實在是不忍直視。
他直接撇開了視線。
難以想象,蟹黃在嘴里是什么滋味。
安濘吃著蟹黃,更滿足了。
果然是好東西。
難怪這么大個高麗國也就送來這么點,所有人都只有一個。
她吃完之后,轉(zhuǎn)頭看著蕭謹行并未動一點螃蟹肉。
“你怎么不吃?”安濘詫異的問道。
“朕不喜吃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如皇后喜歡,便拿去吧。”蕭謹行說得淡然。
“螃蟹不能多吃,寒性的!卑矟綦m確實覺得一只不夠,但也知道適量即可。
“哦,是嗎?”蕭謹行應(yīng)了一聲。
他便拿起筷子,甚是優(yōu)雅的吃了起來。
味道確實鮮美。
比一般的肉質(zhì),口感好很多。
蕭謹行吃完蟹肉之后,就打算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蟹黃?”安濘又問。
蕭謹行眉頭微皺。
他怎可能吃了螃蟹的排泄物。
不過是之前想著如果安濘喜歡,就留給她吃。
所以她想吃的,他就都給她留下了。
殊不知,這螃蟹吃多了不好。
安濘明顯看得出來蕭謹行的嫌棄。
一般人看著都會嫌棄,她晃了一眼,所有人都是把蟹黃扔掉的。
簡直是暴殄天物。
蕭謹行絕對不能浪費了。
她說道,“你試試,人間美味。”
“……”蕭謹行看著安濘。
“你這什么表情,我像是喜歡吃大便的人嗎?”安濘整個人都不好了。
居然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她。
“這不是螃蟹排泄物,這是……”安濘頓了頓。
她覺得要說蟹黃是什么,蕭謹行更不可能吃了。
“總之可以吃的,味道非常好。”安濘慫恿。
“朕……”
安濘直接幫蕭謹行夾起蟹黃,“張嘴!
蕭謹行瞪大了眼睛。
“聽話!卑矟魢烂C。
此生,唯美食不能辜負!
蕭謹行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