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卻被安濘這般侮辱。
白墨婉因為身份地位,不敢冒犯安濘,忍著氣行禮道歉,“是臣妾不懂規(guī)矩,還請皇后娘娘懲罰!
表面畢恭畢敬,心里已憋屈到了極致。
安濘睨著白墨婉,正欲開口那一刻。
“皇上駕到!”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
白墨婉臉色微沉。
從來不踏入后宮的蕭謹行,卻在安濘來了之后,一旦發(fā)生半點事情,就會及時出現(xiàn)!
她咬牙,和其他所有嬪妃一起下跪行禮。
“參見皇上!
蕭謹行走到所有人面前。
“平身!甭曇舻统,渾厚,富有魅力。
“謝皇上。”
所有嬪妃宮人起身。
起身那一刻,不少嬪妃都忍不住偷偷的去看皇上。
大部分嬪妃進宮,見都沒有見過皇上一眼。
而這一眼,就讓所有嬪妃都心花怒放了。
早聽聞皇上氣宇不凡,玉樹臨風,儀表堂堂。
今日一見,勝過他們心中最好。
難以掩飾的芳心,不停泛濫。
蕭謹行似乎也注意到了嬪妃的視線。
眉頭一皺,面露不悅。
嬪妃感覺到皇上的不開心,連忙收回了視線。
收回視線那一刻也不由得在欣喜。
皇上連生氣的時候,都這般英俊非凡。
“都聚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蕭謹行問,口吻嚴肅。
安濘保持冷靜,行禮道,“回皇上,一些誤會!
“皇上,并非誤會!卑啄裢蝗婚_口。
安濘看著白墨婉。
白墨婉直接跪在了地上,“還請皇上給臣妾做主!
“后宮之中是皇后管轄之地,便是皇后說了算,朕不過是路過,并非來為誰主持公道的!”蕭謹行冷漠。
白墨婉咬牙。
蕭謹行對安濘的偏袒,居然已經(jīng)到了這般明目張膽的地步!
完全不再顧及的顏面。
當著這么多嬪妃的面,她還跪在地上,做到如此卑微的地步,蕭謹行卻并沒有給她應(yīng)有的尊重!
安濘這一刻也沒有想到,蕭謹行會把權(quán)力全部都給了她。
到底是蕭謹行真的對白墨婉沒感情了嗎?!
她現(xiàn)在也沒心思去揣測蕭謹行所想,救張叔要緊!
安濘眼眸一轉(zhuǎn),問道,“張汶河,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回娘娘,屬下并未輕薄這個姑娘,屬下今日送呦呦公主到棲息殿玩耍,呦呦公主讓屬下幫她去拿這幾日她畫的丹青給安琪公主看,半路便遇到了這位姑娘,她險些摔倒,屬下便好心攙扶了一下,卻沒想到這位姑娘就說屬下對他輕薄,還跳了湖,屬下怕鬧出人命,便又跳湖將她救了上來!睆堛牒雨U述。
“不是的娘娘!鼻酂熞宦,整個人就有崩潰了,她哭啼個不停,“他扶著奴婢的時候,把奴婢一把抱進了懷里,還說奴婢身上好香,奴婢好不容易才掙脫開,結(jié)果跳湖自刎,他又下來在水中還輕薄奴婢……奴婢不想活了……”
安濘冷眸。
青煙說著這般撕心裂肺。
加上張汶河確實是除了蕭謹行外唯一的外男,和宋硯青還不同,張汶河是一直在后宮,宋硯青不會在后宮中過夜。
“娘娘,屬下沒有。”張汶河也跪在地上,解釋。
安濘自然知道張汶河不會這么做,跟在她身邊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她清楚得很。
當年張汶河也是武林中人,武功高強,后被小人陷害受傷嚴重,逃到絮州剛好被安濘撞見,給他治理好傷口之后,張汶河回去報了仇,本也是無牽無掛之人,為報答安濘的恩情就跟在了安濘身邊,安濘剛好也缺武功高手,就讓他留了下來,張汶河跟在她身邊也有三年,基本上都是他在照顧安鹿鳴和呦呦,順便打理在絮州別墅的所有事情。
“皇后,這是關(guān)乎到女子清白,傷女子顏面的事情,如果不是事實發(fā)生,青煙又怎么會說出這種話,更是要跳湖自刎!”白墨婉大聲說道,“還請皇后給青煙主持公道!不只是給青煙,也是給后宮所有的嬪妃宮女們一個公道。張汶河是皇后從宮外帶進來的,還是除了皇上留宿后宮的唯一外男,他的存在本就對后宮所有女子的不負責任,現(xiàn)又發(fā)生如此不堪的事情,如皇宮娘娘不能公平公正的處置,無法讓后宮所有嬪妃安心,也無法給皇上一個交代!”
安濘看著白墨婉。
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依舊強勢,絲毫沒有因為她被貶為了嬪妃而有任何收斂。
安濘也深知今日的事情,很難洗脫罪名,這和那日安鹿鳴蕭延琪打架完全不同,而且張汶河剛剛也自己承認,確實去扶了青煙,也確實下了湖里去救了青煙,兩人便就是有了肌膚之親,怎么說都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