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白家手握重兵,大泫國大部分兵力都在白墨一的手上,當(dāng)然也不全怪皇上,先皇當(dāng)初對大泫國的排兵布陣就不合理,對白家太過信任了,皇上也只是繼承了而已!
吳敘凡開始給蕭謹行說好話了。
總覺得今日皇上真的被古幸川氣得夠嗆。
古幸川居然還能大言不慚的說要去追求皇后……
他覺得今晚皇上怕是瞌睡都睡不著。
“小侯爺說得很對,所以和白家這場戰(zhàn)爭,我們還需從長計議!
宋硯青和吳敘凡一唱一和。
在乾坤殿商議了一天。
有了初步雛形,卻還是有很多不定的因素,此刻對白家定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白家現(xiàn)在對皇上,更是不敢隨便造次,畢竟不成功便成仁,白家也不敢拿白家上上下下這么多族人的性命開玩笑。
所以動白家這件事情,還會是一場持久戰(zhàn)。
古幸川,宋硯青和吳敘凡走出大殿。
心事兒都有些重。
“我要去一趟瀟湘殿!彼纬幥嗤蝗徽f道。
“你去做什么?”吳敘凡問。
“去見皇后娘娘。”
“該不會是把今天商議的事情告訴她吧?!”吳敘凡瞪大眼睛。
知道你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唯一一個可以不受皇上限制進出后宮的男人,你得瑟。
但剛剛皇上下了死命令不準(zhǔn)告訴葉棲遲的,他突然叛變,真以為蕭謹行不敢殺他嗎?
“這種事情,應(yīng)該由皇上來說而不是我來說!彼纬幥嘀毖。
吳敘凡也覺得宋硯青不至于這么沒分寸。
否則蕭謹行也不會從他身上“移情別戀”到宋硯青的身上了。
“有些私事兒要找皇后。”宋硯青說,“你們……去嗎?”
“我們又沒有你的特權(quán),去不了!眳菙⒎财鋵嵑芟肴。
但有些規(guī)矩,必須遵守。
宋硯青轉(zhuǎn)頭看向古幸川。
看著古幸川從頭到尾的黑著一張臉。
古幸川說,“代我給娘娘問好!
說完,大步離開了。
吳敘凡看著古幸川的背影,連忙追了上去,“皇上惹的你,又不是我們,你沖我們發(fā)什么脾氣,嘿,等等我,一起走!
兩個人一前一后,然后一起往皇宮外走去。
宋硯青看著他們的身影。
他其實擔(dān)心,皇上如果在白家這件事情上真的沒有處理好,皇后可能真的會離他而去。
說不定,真的就成全了古幸川和皇后。
他倒是也不反對皇后跟著古幸川,這個世界上唯一對皇后的愛真正干凈純凈不參雜任何利益的人,只有古幸川。
算了。
宋硯青覺得,一切看造化吧。
有時候天意更弄人!
宋硯青轉(zhuǎn)身走進后宮,去了瀟湘殿。
安濘正在陪著安呦呦在大殿上畫畫。
“微臣參見皇后娘娘!
安濘應(yīng)了一聲,“來得比我想的晚點!
本來想好的是三天后給宋硯青做臉部手術(shù),但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也就今日就可以,便讓人去給宋硯青帶了信,結(jié)果來得有些晚,她都等得打瞌睡了。
“皇上召見,所以耽擱了些時辰!彼纬幥嗷卮。
安濘也沒問蕭謹行找宋硯青做什么。
前朝的事情,她一概不管。
準(zhǔn)確說,只要和她無關(guān)的事情,她都不需要知道。
她從軟榻上起身,“跟我來吧!
“是。”
“呦呦跟上。”
“哦!卑策线嫌行┎磺椴辉。
宋硯青走過他們的軟榻邊,隨意看了一眼放桌上的筆墨。
整個人明顯有些打擊過度。
平時他教呦呦公主讀書寫字,呦呦公主就是心不在焉,完全坐不住,根本沒辦法好好教學(xué),看她今日乖乖在皇后身邊以為她真的認真了,結(jié)果看到宣紙上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圖案,完全不知道描繪的是什么。
“人體的各個器官!卑矟艋仡^看著宋硯青拿起的宣紙,嘴角一笑,“畫的不錯吧?!”
“……”
嚇得宋硯青把宣紙直接掉在了地上。
這對母女的愛好,也太……獨特了。
……
內(nèi)屋。
一間封閉的房間內(nèi)。
安濘讓宋硯青躺在了一張床上。
然后開始倒騰,安呦呦在旁邊幫忙。
平時的呦呦公主都是各種開小差不在狀態(tài),此刻卻突然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皇后說什么她都積極回應(yīng)。
果然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
宋硯青覺得他下次見到皇上,可以勸勸皇上不用對呦呦公主這般嚴(yán)格了。
她更適合繼承皇后娘娘的衣缽,別耽擱了呦呦公主的天賦。
“我現(xiàn)在會給你打一針,這是麻醉劑,打過之后你就會暫時處于昏睡的狀態(tài),也就感覺不到疼痛,方便我做手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