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以后慕君澤極大可能會不顧情面,打入大泫。
所以他得在此之前,想到更好的保全方法。
比如,抓到慕君澤把柄。
蕭謹慎眼底,閃過一絲狡詐。
轉瞬即逝。
他重新看著葉棲遲,說道,“葉棲遲,你的聰明,最好別讓他人知道!”
葉棲遲皺眉。
“記住本王這句話!笔捴斏骼渎。
葉棲遲還未深思蕭謹慎到底何意?
蕭謹慎突然一把,拽開了她肩上的衣服。
葉棲遲沒有大叫。
但明顯,臉色不悅。
被人這么撕開衣服,哪怕她是末世人,也不能完全淡定。
蕭謹慎看了一眼葉棲遲的表情。
倒是比白墨婉,沉穩(wěn)太多。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對女人的興趣,就已經不在白墨婉的身上。
要不是剛剛陪著慕君澤演個戲,他也不能,去浪費精力在白墨婉身上。
也不得不說。
他眼光確實不錯。
葉棲遲真的比白墨婉,聰明睿智。
在葉棲遲身邊的白墨婉,突然覺得,什么都不是。
所以此次重新回來,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放在白墨婉的身上。
他垂下眼眸,看著葉棲遲光滑的肩膀。
眼眸一緊。
“不是受傷了嗎?”蕭謹慎問。
葉棲遲抿唇。
經過一天一夜的修復,自然都自愈了。
白墨婉也這么驚奇的看著葉棲遲的肩膀。
蕭謹慎一來,她自然也是把眼神放在了他們身上。
聽著葉棲遲和蕭謹慎的對話。
不得不去佩服,葉棲遲在這種環(huán)境下了,還可以沉穩(wěn)談判的能力。
她唯一想到的,便是死。
死了,不拖累任何人。
此刻看到葉棲遲光滑的肩膀,也是震驚不已。
她很清楚,她確實是一劍刺到她的肩上。
雖然不深,但絕對不會毫無傷痕?!
葉棲遲到底……是什么人?!
葉棲遲垂眸,看著自己肩膀的位置。
很淡定的說道,“誰說我受傷了?”
蕭謹慎眼眸一緊。
走眼了嗎?!
他分明看到,白墨婉一劍刺在了葉棲遲的肩上。
莫非天黑,他看得不清楚。
還是說,白墨婉只是做了做樣子。
“你身上的血,怎么回事兒?”蕭謹慎自然不完全信。
但卻又似乎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葉棲遲回答,“在戰(zhàn)場上,怎可能不染上血。不是我的,便就是其他將士的,至于是誰的,殘酷的戰(zhàn)爭犧牲那么多千千萬萬,我又何曾知道?!”
蕭謹慎冷眸。
他眼眸一轉。
此刻似乎才正眼去看白墨婉。
“你刺傷她了嗎?”蕭謹慎在確定。
白墨婉心有疑惑。
但在目前的局勢下,儼然她和葉棲遲才是站在統一戰(zhàn)線的。
她說道,“沒有,只是想要讓她放開我做了一個威脅性的動作,我還不至于沒了分寸要去傷了宸王妃!
蕭謹慎似信非信。
就這么審視著白墨婉。
白墨婉保持著冷靜。
哪怕,對蕭謹慎充滿恨意,又充滿恐懼,還是如此帶著直接的眼神,盡可能不在蕭謹慎面前狼狽。
沉默中。
蕭謹慎把葉棲遲的衣服,重新穿上了。
葉棲遲暗自松了口氣。
不知道有沒有完全蒙騙過蕭謹慎,但她身體能夠超常人自愈的能力被蕭謹慎知道,絕不會是好事兒。
“把葉棲遲,給本王換一個牢房!笔捴斏魍蝗幌逻_命令。
葉棲遲看著他。
“你這么聰明,本王自然不能把你和白墨婉關在一起。”蕭謹慎冷笑。
葉棲遲咬牙。
獄卒桎梏著葉棲遲,把她直接帶到了另外一個牢房。
也就意味著,她不可能再殺得了白墨婉。
白墨婉就會成為了,蕭謹行的負不負天下的砝碼!
葉棲遲被重新換了一個牢房。
獄卒想要給她重新捆綁上鐵鏈時。
蕭謹慎吩咐道,“她不用,沒殺傷力!
獄卒便放下了鐵鏈,退了出去。
蕭謹慎一步步靠近葉棲遲。
葉棲遲警惕的看著她,整個人被逼到了牢房的冷墻角。
她堅毅的眼神,警惕的看著蕭謹慎。
“把毒針全部拿出來。”蕭謹慎說,“否則,男女授受不清,本王不介意給宸王妃搜身!
葉棲遲自然是知道,現在的局面,她根本沒辦法和蕭謹慎正面對抗。
她低頭,將兩只衣袖里面的毒針,全部拿了出來。
然后遞給蕭謹慎。
蕭謹慎看著,笑了一下,“宸王妃還真的很識時務!
“落在王爺的手上,能夠想要活得好一點,自然就應該聽王爺的話!比~棲遲直言。
蕭謹慎拿過毒針,他說,“本王還真的有點希望,宸王妃說的是真的,真的會聽本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