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身軀,在保護葉棲遲。
如若此時進來的是刺客,那么第一個死的就是蕭謹行。
一想到這里,她心里不爽到底。
她只能撲進他的懷抱,去尋找安慰。
結(jié)果她都這樣了,蕭謹行還把葉棲遲的手緊緊拽住。
是本能對她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保護欲嗎?!
是本能的,已經(jīng)不會再放開葉棲遲了嗎?!
她甚至想過,以蕭謹行的身手,哪怕再多刺客,他肯定也能夠輕松逃脫。
只要葉棲遲不拖后腿。
這一刻她甚至可以肯定,蕭謹行就是被葉棲遲拖累了。
白墨婉咬牙。
故意用手環(huán)過了蕭謹行的手臂,將他緊緊抱住。
葉棲遲此刻也順勢,把手從蕭謹行的手上抽離。
蕭謹行手指微動。
然后握緊了拳頭。
“行哥哥,你怎么樣?受傷了嗎?”白墨婉離開蕭謹行的懷抱,上下打量,關(guān)切的問道。
蕭謹行喉結(jié)似乎滾動了一下。
仿若在壓抑什么。
他說,“小傷,沒什么大礙!
“哪里受傷了?”白墨婉緊張,低頭就看到了蕭謹行的大腿上的血漬,“傷得怎么樣?”
“雖然傷口有些深,但沒有傷到骨頭,所以不嚴重,十天半個月,就能痊愈!比~棲遲解釋。
白墨婉看了一眼葉棲遲。
又轉(zhuǎn)眸看著蕭謹行,說道,“我們離開這里吧!
“嗯!笔捴斝悬c頭。
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去。
葉棲遲也跟著走出去。
此刻外面也已經(jīng)有一隊精兵等候。
看到他們,連忙行了禮。
然后一行人,才上路。
蕭謹行和葉棲遲在追趕下,離摔下的懸崖有些遠。
馬自然也是不能下來的。
所有人就徒步,往回走。
“行哥哥,你腿傷怎么樣?能不能走?”白墨婉擔心不已。
“無礙!笔捴斝袚u頭。
口吻,似乎略顯冷淡。
白墨婉如此敏感的人,自然也能夠感覺到蕭謹行對她的態(tài)度。
仿若每次,蕭謹行和葉棲遲單獨相處后,都會對她有些疏遠。
她暗自咬牙。
定然不能讓葉棲遲把蕭謹行勾引了去。
空洞的山谷間。
所有人都在認真趕路,走得安靜無比。
突然。
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王爺小心!”
話音落。
就看到山頂上,突然滑落下無數(shù)石頭。
又沒下雨,山體不可能突然滑坡。
莫非是……那群刺客,還沒放棄?!
石頭瘋狂的往下掉。
大小石頭不一。
一行人全部都變得混亂了起來。
葉棲遲也真的是無語這群刺客,估摸著沒有弄死這群刺客,刺殺蕭謹行這件事情,就絕對不會結(jié)束。
她連忙避過砸下來的石頭。
其他人也因為石頭的不停滾落而自顧不暇。
蕭謹行自然也是如此。
他轉(zhuǎn)眸看了一眼身后的葉棲遲。
“行哥哥!”白墨婉突然急促的叫了他一聲。
蕭謹行連忙轉(zhuǎn)頭看過來。
看到幾顆大石頭,往白墨婉身上砸去。
蕭謹行迅速過去將白墨婉抱在懷里,一個輕功飛躍,避開石頭,緩緩落地。
故意落在了離葉棲遲很近的地方。
“葉棲遲,你趕緊往前走。”蕭謹行催促。
是明顯感覺到,葉棲遲在這些人之中最吃力。
他也清楚葉棲遲的武功在什么地方。
對他們而言,就是些三腳貓的功夫。
所以要掩護葉棲遲先走。
葉棲遲也不拒絕。
她確實菜。
反而,越是扭捏謙讓,越是給人帶來麻煩。
她連忙就按照蕭謹行說的往前走。
此刻白墨婉也在葉棲遲的身邊。
對于蕭謹行剛剛說讓葉棲遲先走的話,她心里自然很不悅。
哪怕知道葉棲遲確實武功不高。
但現(xiàn)在的局面,不只是葉棲遲,其他人也很難,安全脫身。
剛剛?cè)绻皇鞘捴斝屑皶r來救她,她可能也會被一塊石頭給砸傷。
白墨婉忍著心里各種不爽的情緒,跟在葉棲遲身后,迅速往前走。
剛走了沒幾步。
一塊偌大的石頭,從她們面前滾過來。
比剛剛所有的石頭都大,甚至于,那塊石頭周圍,還有好些其他石頭。
如此道路,很難讓人順利逃脫。
白墨婉心口一驚。
葉棲遲也是一陣驚嚇。
密集的石頭,就這么在頭頂上砸下來。
光線越來越暗。
“蕭謹行救我!”葉棲遲根本躲不開了。
眼睜睜看著石頭要砸向自己。
那句讓蕭謹行救她的話,完全是脫口而出。
本能的,在死亡面前,選擇可以的依靠。
然而那一刻。
葉棲遲就這么看到蕭謹行一把將白墨婉從身邊抱起,一個轉(zhuǎn)身,用自己的身軀幫白墨婉擋下了石頭,重重的的一塊石頭壓在了蕭謹行的身上,好在石頭并不大,只是有痛感,加上他身上內(nèi)力支撐,并未真的傷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