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臣對宸王的了解,臣覺得,宸王應該不會給王爺太多時間,讓王爺有充足的時間可做一些舉動。臣雖然不知道宸王如何能夠把握大局,但臣還是覺得……”
“那你覺得,本王和宸王,以后誰更有勝算當上太子。”蕭謹慎打斷宋硯青的話。
宋硯青沉默了良久,沒有回答。
“是不是你也覺得,本王現(xiàn)在和宸王之間,并沒有太大的差距了!笔捴斏髦毖。
宋硯青自然不敢說。
“這就是本王的顧慮,哪怕可能是在冒險,也只能孤注一擲,否則,就只能聽天由命。而本王的命,從來不由天決定,只由本王自己!”蕭謹慎斬釘截鐵。
“既然王爺心意已定,臣便不再多說!彼纬幥噙x擇了沉默。
是很清楚,蕭謹慎現(xiàn)在的堅決,他根本不可能說服。
只能,從命。
“宋硯青,本王知道你一片忠心,本王也給你保證,只要本王能夠成功,本王會讓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笔捴斏髟S諾。
“臣不求封爵加冕,臣只愿王爺能夠,一帆風順。”宋硯青恭敬,又道,“但臣希望……”
“有話直說!
“希望王爺能夠答應臣一個請求!
“當然可以!笔捴斏饕豢诖饝。
如若能大功告成,一件小事又有何不可?!
他眼眸一冷。
這次,不成功,便成仁!
……
半月后。
竹笙宮傳來秦妃滑胎的消息。
屆時皇上剛上完早朝,才在前朝又對蕭謹行一頓猛夸。
說蕭謹行是他最優(yōu)秀的兒子。
說他有著雄心壯志,又身懷名族大義。
前朝文武百官自然會看皇上臉色,連忙阿諛奉承,說大泫國有宸王殿下,真是大泫國的福氣!
蕭謹慎對蕭謹行的忍耐,也就真的到了極限。
蕭湛平帶著笑意下了早朝,迎面看到竹笙宮的太監(jiān)急急忙忙的跑來,跪在了皇上面前,慌張的說道,“皇上不好了,秦妃娘娘滑胎了……”
蕭湛平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你說什么?!”
“今日秦妃娘娘早上起床,便覺得腹部疼痛,一會兒就見落紅了,奴才連忙傳了御醫(yī),御醫(yī)說,秦妃娘娘肚子里面的龍子,怕是保不住了……”
蕭湛平臉色難看到極致。
他一腳踹在小太監(jiān)身上。
直接從小太監(jiān)面前大步走過。
來到竹笙宮。
秦君笙因為滑胎,在床榻上抱著肚子,疼痛難忍。
滿床都是血。
蕭湛平轉(zhuǎn)頭看著一屋子的御醫(yī)。
“怎么回事兒,昨兒個朕來看秦妃的時候,她都還好好的,今日怎會突然滑胎。”
“啟稟皇上,臣也不知為何?昨日臣才給秦妃娘娘把脈,一切安穩(wěn),今日就聽公公說秦妃娘娘落紅,臣趕過來,便看到秦妃娘娘血流不止,一診脈,便是,便是……”御醫(yī)不敢說出來。
“還可以保住嗎?”蕭湛平冷冷地問道。
“臣無能,請皇上責罰!
“廢物!”蕭湛平一腳,又狠狠的踢在了御醫(yī)身上。
“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被踢翻在地上的御醫(yī),不停的磕頭求饒。
蕭湛平看了一眼大床上的秦君笙。
聽到她慘烈的叫喊聲。
想要過去時。
“陛下萬萬不可!被噬仙磉叺哪鹿B忙叫住他,“陛下貴為九五至尊,斷不能見紅!
蕭湛平忍了忍。
還是退出了秦君笙的屋子。
他回到堂廳,臉色陰沉的問著秦君笙身邊的婢女,“昨日御醫(yī)給秦妃診脈后,都吃過什么用過什么做過什么?!”
“回,回皇上。”婢女嚇得身體都在發(fā)抖,“昨日御醫(yī)離開后,娘娘便是按照以往一樣進食,也是按照以往一樣的時辰入睡,并未做過其他事情,娘娘一夜也睡得安穩(wěn),直到早上才突然腹痛難忍!
“確沒有做過其他?”皇上冷聲詢問。
“確沒有。”
“把昨日給秦妃準備膳食的所有宮人帶到朕的面前,朕要一一盤問!
“是,奴婢這就去叫!
一會兒。
一屋子人全部都跪在了皇上面前。
蕭湛平親自審問,昨日秦君笙食用的膳食材料。
……
淑妃宮。
趙夢予冷道,“聽聞你父皇現(xiàn)在親自在徹查,秦君笙滑胎的原因。”
“在我預料之內(nèi)。父皇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又有了皇子,又對秦君笙寵愛有加,自然不甘就這么滑胎,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
“你說他能查到嗎?”趙夢予冷眸。
心里,自然還是有些膽顫心驚。
“如果真的查起來,可能會查到。”蕭謹慎眼眸一冷,“但就算查到,我們也不用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