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遲自然也不想和蕭謹慎糾纏,便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去搪塞。
說完之后,也沒有征求蕭謹慎的同意,禮節(jié)性的行了個禮,便直接從蕭謹慎身邊離開了。
離開時。
葉棲遲走過蕭謹慎身邊,身上的香氣,溢滿蕭謹慎的鼻息之間。
讓他總有那么一絲,心癢難耐。
他眼眸一緊。
在葉棲遲剛走過他身邊之時,他突然身手,一把拽住了葉棲遲。
葉棲遲皺眉。
跟著葉棲遲身后的綠柚和袁文康儼然都是一驚。
“楚王!”袁文康直接上前,雙手抱拳行禮,“還請楚王殿下,放開宸王妃!”
儼然是在提醒。
袁文康抱拳的手,都在微微用力。
如若楚王傷到宸王妃,他便也會立馬動手。
葉棲遲也對蕭謹慎突然的桎梏,也是嫌棄無比。
“楚王還請自重!”葉棲遲口吻冷漠。
蕭謹行拽著葉棲遲的手,緊了緊,就又放開了。
都不知自己為何,會突然這般失控的去拉住葉棲遲,有一種,完全不想放她離開的沖動。
他喉結(jié)波動。
在努力掩藏自己的情緒。
他也沒想到,葉棲遲不過從他身邊走過,不過聞到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卻突然做出了這么反常理的行為,嚴重違背了他一向嚴格律己的脾性。
他握緊了拳頭。
聲音中,又帶著些諷刺,“宸王妃,本王就是想要告訴你,你身上的香味,太刺鼻!
丟下這句話之后,蕭謹慎便甩手就走了。
一副,又是對她厭惡無比的樣子。
葉棲遲被蕭謹慎這般諷刺了一番,心里也有些不爽。
再不濟,女人又是愛美的,誰愿意被人說,身上很臭?!
她身上臭嗎?!
她低頭聞了聞自己的手臂。
哪里臭了?!
而且她身上有什么香味?!
她又不愛擦什么熏香。
她回頭看著綠柚,“我臭嗎?”
“王妃香噴噴的,一點不臭!本G柚連忙說道。
真心地說道。
王妃都不用什么香薰,但是身上真的都是香噴噴的,每次給王妃沐浴,都覺得王妃身體,又香又美。
“我臭嗎?”葉棲遲又問袁文康。
還把手臂伸過去,似乎想要讓袁文康聞。
袁文康看著宸王妃如此大膽舉動,嚇的袁文康連忙后退了好幾步,整張臉都紅了,立馬跪在地上,“小的今日些許風寒,鼻塞聞不到味道。”
便也是,不敢去聞。
葉棲遲也知道在古代的男女有別。
還尊卑明顯。
也就沒去為難了袁文康。
她又低頭聞了聞自己,分明沒什么味道。
蕭謹慎定然是故意氣他的。
瑪?shù)隆?br>
姓蕭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
蕭謹慎快步從葉棲遲身邊走過。
心跳卻在那一刻,也不由得漏跳了幾下。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對葉棲遲居然有了一絲情緒,一絲想要霸占想要占為己有的情愫。
當然不是喜歡。
他深信自己不可能喜歡任何一個女人,未能成就大業(yè),未能得到江山社稷之前,兒女情長就從來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對白墨婉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過是利用。斷然也沒有到,真心付出的地步,現(xiàn)在對葉棲遲,更是如此。
因為葉棲遲屢次破壞他的計劃,所以他便是,對她多了一份要征服的欲望。
定然就是如此。
蕭謹慎心里這般認定著。
“王爺!倍呁蝗豁懫鹆,嬌滴滴的女聲。
蕭謹慎被突然的聲音明顯有些被驚嚇。
就好像自己剛剛隱藏的心思,被人陡然發(fā)現(xiàn)了一般。
所以產(chǎn)生了一瞬的恐懼。
當然也只是一瞬。
他看著眼前的謝芮瑤,很快也在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
他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后坦然自若的看著眼前的謝芮瑤。
“王爺是來找瑤兒的嗎?”謝芮瑤羞紅著臉說道。
蕭謹慎清了清喉嚨,應了一聲,“今日來參加你阿姐的婚宴,順道就來看看你。一月后,我們便也成親了!
“瑤兒也一直思念著王爺。”謝芮瑤滿身歡喜的說道。
剛剛便聽到丫頭說,楚王來了。
也就再也按耐不住的從閨房中走了出來,就是想要早點見著楚王。
因著一個月沒見,加上之前楚王因為太子之事兒受到牽連,她一度以為她無法和楚王成親了,好在只是虛驚一場,楚王被冤枉之后,現(xiàn)在更受皇上重視了,聽聞宸王立下大功,反而在被皇上冷處理。
果然皇上更偏心楚王。
現(xiàn)太子薨逝,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太子之位就是楚王的了。
想到這里,謝芮瑤自然又滿心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