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是很嚴重,但還沒有到馬上就要不行的地步,但如果今晚醒不過來,可能就真的不行了。”葉棲遲說道。
吳敘凡還是深受打擊。
蕭謹行這種禍害,怎么會就不行了?!
從小到大,蕭謹行其實也是被虐待著長大,受了多少傷,受了多少致命的傷,怎會這次,這般嚴重。
既然這般嚴重,為何還要去給皇上擋下一劍,讓皇上就趁機死了,蕭謹行就名正言順的可以上位了,當然,蕭謹慎肯定不會讓他就這么上位,就算現(xiàn)在朝中大臣大部分支持的是蕭謹慎,但蕭謹行手上有他這張王牌,還有白家軍這張王牌,蕭謹行還怕自己沒有勝算?!
吳敘凡也想不明白蕭謹行。
蕭謹行這個人,總是琢磨不透。
蕭謹行能夠想到更深遠的東西,他真的不一定能夠想到。
他現(xiàn)在只是為蕭謹行不值得。
要是就這么死了。
他背負著的深仇大恨,殺母之仇,就這么全部前功盡棄了!
“所以我現(xiàn)在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兒。”葉棲遲直言。
“什么?”
“你現(xiàn)在派人出宮,去宸王府,找綠柚拿我的醫(yī)藥箱來,我要給蕭謹行動手術(shù)!
“什么醫(yī)藥箱?什么手術(shù)?”
“說了你也不懂,你就派人去取就行了!比~棲遲也不想耽擱時間。
此時皇宮戒備森嚴,想要進出,目前只有吳敘凡才有這個能力。
吳敘凡看葉棲遲也有些焦急的樣子,便也沒有多問。
反正只要能夠救下蕭謹行就可以。
他連忙說道,“我馬上派人去辦!
“越快越好!
“好!
吳敘凡迅速轉(zhuǎn)身離開。
葉棲遲也重新回到了蕭謹行的床榻邊。
此刻白墨婉坐在床榻上,就只是這么焦急的看著蕭謹行,到也沒有像剛剛那樣,拉著他的手不放了。
想來,也是因為她剛剛一番話,讓白墨婉注意了自己的行為舉止。
事實上她真不是因為看不得白墨婉和蕭謹行親昵。
她只是很暴躁,在她醫(yī)治病人的時候,有人在旁邊打擾。
大多數(shù)醫(yī)生,其實都脾氣。
她也不例外。
此刻白墨婉看葉棲遲回來,便也什么都沒說。
彼此之間,因為剛剛爭執(zhí)的幾句,更顯得生疏,更保持了距離。
葉棲遲其實也沒想過一定要和白墨婉搞好關(guān)系,即便剛穿書的時候,她是覺得她可以和女主做朋友的,但仔細一想也知道不太可能,畢竟利益無法達成一致,她現(xiàn)在作為宸王妃,就是對白墨婉的一個威脅。
當然葉棲遲也不強求。
在交朋友這件事情上,從來都是順其自然。
比如對古幸川,比如對謝若瞳。
她們彼此就這般無比安靜的,陪著蕭謹行。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
大殿外傳來了吳敘凡的聲音,“宸王妃!
葉棲遲便又走向大殿門口。
吳敘凡把一個箱子遞給了葉棲遲,問道,“是這個嗎?”
當時派親信去拿回來的時候,他都詫異了。
這個是什么玩意。
“沒錯!比~棲遲給予肯定回答,“現(xiàn)在我還有一個忙要你幫我!
“直言便是!眳菙⒎沧匀皇遣粫芙^。
葉棲遲看了看左右。
左右儼然駐守了很多人。
宮女太監(jiān),還有很多守衛(wèi)。
人多口雜。
吳敘凡自然一眼便知道了。
他臉色一沉,“你們先退下。”
此刻吳敘凡在皇宮,皇上給了很大的權(quán)力,所有守衛(wèi)自然全部聽命于吳敘凡。
一聲令下,就連忙離開了。
大殿口,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葉棲遲小聲道,“我給蕭謹行做手術(shù),我不想旁邊有人,這會影響到我的操作,所以我希望你能派人把所有太醫(yī)全部都看押起來,讓他們不要打擾到我的手術(shù)。”
“好。”吳敘凡一口答應,“我來處理。”
“還有!比~棲遲說道,“蕭謹行現(xiàn)在因為救皇上病危,如若蕭謹行醒過來,皇上自然會對蕭謹行重用,你想蕭謹行立了功,會不會有人會眼紅?我擔心的是,今晚蕭謹行就算自己沒死,也會受到一定的威脅,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不準任何人靠近這個屋子,一會兒侍衛(wèi)你一定要在嚴查一下,絕對不讓任何一個,你覺得不放心的人來守衛(wèi),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我懂。”吳敘凡連忙點頭。
也是被葉棲遲此刻的周全和警惕所佩服。
他后來也聽說,這次皇上之所以還能活著,也是葉棲遲機智過人,如若不是她,他就算趕到,估摸著皇上和宸王都是死人尸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