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等一眾保安,還有三輛車上的人,全都被這一幕震驚得目瞪口呆。
剛才的那種情況,讓他們都被嚇得夠嗆,甚至……程蕓竹的助理嚇得都準(zhǔn)備要打電話報警了!
可誰成想……黃子凡只是讓程蕓竹在撲克牌上簽了五份簽名,然后玩了一手魔術(shù)似的飛牌絕技,就把所有狂熱的粉絲都給引走了!
這時候黃子凡已經(jīng)一翻身,從車前蓋上跳了下來,隨后走到第一輛車的那里,敲了一下駕駛位的車窗,對里面的司機比劃了一下,說:“快走啊……還不趕緊進車庫,你在這兒等著那些粉絲再撲上來。
“啊啊……好……”
那司機這才如夢初醒,連忙發(fā)動車子,迅速地開進了地下車庫。后面的兩輛車也緊跟著一起開了進去……
而黃子凡他們這些保安,則是小跑著跟了進去。
雖然地下車庫中一般不會有閑雜人等,可萬一有粉絲提前埋伏在里面,等著程蕓竹下車后就沖上來……那還是挺麻煩的。
好在地下車庫中還算是比較平靜,并沒有出現(xiàn)那種早有遠見和手段的死忠粉,三輛車在早就提前預(yù)留好的車位處停下后,程蕓竹還有她的經(jīng)濟人、助理等一整個兒團隊共計八個人,下了車后就立刻進入電梯。
這部電梯的核載量是十人,程蕓竹他們的團隊就有八個人,再加上八名保安肯定是坐不下……
因此八名保安就準(zhǔn)備讓程蕓竹他們先上去,自己這邊的人就等著坐另一部電梯了。
不過……當(dāng)電梯門快要關(guān)閉起來的時候,卻見程蕓竹突然伸手擋住了電梯門,然后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望向黃子凡,說:“那位……小帥哥,你能陪我們一起上樓嗎?那個……我有點兒害怕!”
黃子凡聞言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程蕓竹俏臉微紅地說:“是啊……可以嗎?”
“呃……行吧!”
黃子凡猶豫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頭和老馬說:“馬隊長,那我就坐這部電梯先上去了啊!”
“去吧去吧……”
馬隊長連忙在黃子凡后背上輕輕推了一下,說:“如果上樓后有什么情況,保護好程蕓竹,不過……千萬不要傷到人啊,記住了吧?”
黃子凡只能無奈點頭,說:“知道了,你真當(dāng)我是暴力份子!”
黃子凡上了電梯后,為了避嫌,本來是特地選了一個離程蕓竹比較遠,旁邊都是男人的位置站著。
只是沒想到……電梯開始上行之后,程蕓竹卻是主動地靠了過來,一直湊到黃子凡的身邊,然后又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跡望著黃子凡,說:“小帥哥,你好厲害。∧莻撲克牌……怎么能飛到那么遠的地方?那些牌是特制的嗎?”
“那倒不是!
黃子凡搖了搖頭,說:“就是一些普通的撲克牌而已,你不是在上面簽過名嗎?難道還看不出來?至于為什么能飛那么遠……這個其實就是一種技巧而已,多練習(xí)一下就會了!”
“真的嗎?”
程蕓竹撲閃著那雙能讓人融化的大眼睛,說:“那你能教教我嗎?哇……之前看到你將那些撲克牌拋出去的樣子,簡直帥呆了!”
黃子凡無奈地說:“這個可不是隨便玩玩就能練成的,想要練到我這種程度,至少得下個十年八年的苦功吧!你有那么多的時間練這個嗎?而且……如果你經(jīng)常練這個的話,說不定手上還會長出一些老繭,那個……你能接受得了嗎?”
他這話倒還真沒有夸張,畢竟……他現(xiàn)在投擲暗器的技能已經(jīng)被他提升到了精通的級別。他在掌握了該種技能后,倒也不是不能教給別人,只是……別人可沒有他的生豪系統(tǒng),當(dāng)然沒辦法地迅速地提升境界,只能慢慢地苦練,真要是十年八年能練到他這種程度,那都已經(jīng)算是特別有天賦的了!
“呃……練幾年倒沒什么,可是手上長老繭……”
程蕓竹不由嘟起小嘴,有些遲疑地說:“那一定丑死了……咦……不對啊,我看你的手好像很光滑,真的會長老繭嗎?”
說著,程蕓竹居然毫不見外地抓起了黃子凡的一只手,將其攤開來,兩手扒拉著仔細看了看,甚至……還用手指在黃子凡的手指肚和手掌心上按了按,隨后就輕輕撇著嘴,說:“果然……你的手很光滑,哪來的老繭,我就知道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被程蕓竹這樣用手指在掌心處觸碰,黃子凡感覺手上癢癢的,一張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隨后連忙解釋說:“我……真沒騙你。那個……我這是已經(jīng)練出來了,現(xiàn)在并不需要每天再做大量的練習(xí),所以這才就又慢慢地養(yǎng)了回來!可是如果你現(xiàn)在開始練的話,在最開始的階段,手掌沒有適應(yīng)這種長時間地與紙牌的摩擦,是肯定會生老繭的!”
“真的嗎?我怎么總覺得你是在敷衍我呢!”
程蕓竹見到黃子凡居然會臉紅,不由得對他反倒是興趣大增起來,笑嘻嘻地又向黃子凡靠近了一些,說:“要不你先教一教我,最多我控制一下練習(xí)的頻率,不每天練習(xí)那么多次,手上應(yīng)該就不會生繭吧?而且……說不定我天賦異稟,一學(xué)就會,那不就不用練習(xí)那么多了嗎?”
黃子凡聞言忍不住輕輕翻了個白眼……
還天賦異稟,你咋不說你天生就打通任督二脈了呢?
看到黃子凡的眼神,程蕓竹捂起嘴巴一笑,說:“怎么……是不是覺得我在吹牛?那要不咱們就試試……嗯,放心啦,我不會讓你白教的,需要多少學(xué)費,我交錢還不行嗎?嗯……要不你干脆來給我當(dāng)保鏢怎么樣?我感覺……就憑你這一手飛牌絕技就挺唬人的,雖然可能沒什么實戰(zhàn)的能力,但是卻也挺嚇人!”
黃子凡連忙擺了擺手,說:“給你當(dāng)保鏢?那不可能……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其實剛剛高中畢業(yè),現(xiàn)在只是在宏生文化這里打個暑期工,最多不超過一個半月……然后我就要去上大學(xué)了,怎么可能會去給你當(dāng)保鏢呢?”
“啥?你才剛高中畢業(yè)?”
程蕓竹不禁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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