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法器是極其珍貴的法寶,自成一片小世界,這可比儲物袋,儲物戒指不知道高級多少。
儲物袋和儲物戒指不能容納活物,只能儲物,而空間法器則是不同,如果不受干擾的話,人在里面待上百年千年都沒有問題。
神農(nóng)門的鎮(zhèn)派之寶神農(nóng)鼎便是一件空間法器,鼎中自成一片世界,號稱可以煉化萬物,厲害無比。
盧崇雖然貴為神農(nóng)門的長老,但也沒有見過真正的神農(nóng)鼎,但他知道,但凡空間法器,那都是神級法寶。
盧崇對蘇乘羽的身份已經(jīng)完全相信,但這也并沒有改變他要?dú)⑷寺迂浀臎Q定,蘇乘羽身上的好東西越多,盧崇的貪念就更大。
“真不愧是蒼青真人的弟子,連空間法寶都給了你,如今這便是老夫的氣運(yùn)了,你以為躲進(jìn)空間法寶里,老夫就奈何不了你嗎?”
盧崇隔空一抓,一道法力抓向了落到地上的千里江山圖,不過千里江山圖自有靈性,畫卷微微展開,散發(fā)著淡淡清光,抵抗盧崇的抓取擒拿。
盧崇冷哼一聲,瘋狂催動法力,千里江山圖畢竟沒有人操控,又被施加了封印,自身的靈性也難以抵抗盧崇,清光斂去,被盧崇抓到了手里。
盧崇臉上如獲至寶,滿臉狂喜,得意的大笑,旋即目光看向了沙兆鴻三人。
“輪到你們了!
沙天香趕緊躲到沙兆鴻的身后去,沙兆鴻說道:“盧大師,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今日之事,我們絕對不會泄露半個字。”
“我只相信死人。不過,你女兒,我不會殺的,老夫還未享用,舍不得殺!
盧崇的話,讓沙天香面如死灰,沙天陽說道:“爸,求他無用,只能拼死一搏了!
“你拿什么去拼?想不到,我沙家竟然會在今日覆滅,真是不甘心啊!
沙兆鴻仰天長嘆,滿臉不甘,盧崇也不耽誤時間,抬手一指,手中飛劍殺來,直指沙兆鴻和沙天陽。
“死吧!
沙天陽和沙兆鴻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哪怕明知不敵,也奮力反抗。
這時,一柄桃木劍從天而降,與盧崇的飛劍對峙,將飛劍擊退。
陳夢夢終于趕到了,腳踏祥云緩緩落下,夢沂劍漂浮在他身旁,沙天陽看到胖嘟嘟的陳夢夢趕到,面露一絲喜色。
“陳道長!”
陳夢夢扭頭看了一眼沙天陽,咧嘴笑道:“沙施主,我大哥呢?”
“大哥?”沙天陽一愣。
“就是蘇乘羽!标悏魤粽f道。
“蘇兄弟好像躲進(jìn)了那副畫里!鄙程礻栔钢R崇手中的千里江山圖說道。
“把它還給我!标悏魤羯焓謱ΡR崇說道。
“小胖子,看來你也是清城山的弟子,是那小子找來的幫手吧。就憑你,老夫還不放在眼里。”
盧崇見陳夢夢年輕,并未重視。
“那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标悏魤粽f道。
盧崇仰天大笑道:“你這小胖子,不知天高地厚,也罷,老夫不介意多殺一個人!
盧崇手握飛劍,一劍斬來,劍氣破空,陳夢夢抓住桃木劍,也是反手揮劍一撩,劍氣如虹,互相碰撞,竟是不相上下。
盧崇眉頭微微一皺,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小瞧了眼前這個年輕的小胖子,不由得重視了起來,仗劍殺來。
陳夢夢也手持夢沂劍,兩人各施手段,不斷碰撞,劍氣四溢,身形快如閃電,看得人眼花繚亂。
“天陽,這個胖道士,你認(rèn)識?”沙兆鴻問道。
“認(rèn)識,他是清城山弟子。上次在忠義山莊,便是他出手相救!鄙程礻栒f道。
“這胖道士打得過盧崇嗎?他那么年輕……”沙天香質(zhì)疑道。
“我也不知道,希望他能贏吧,否則我們真的死定了!鄙程礻枃@氣道。
“爸,趁現(xiàn)在他們打得激烈,我們先逃吧,否則萬一那胖道士落敗,我們就沒機(jī)會逃了。”沙天香說道。
沙兆鴻聞言有些意動,眼下確實(shí)是最好的逃跑時機(jī),盧崇和陳夢夢打得難分難解,肯定無法分神來對付他們。
“不行!陳道長出手相救,我們卻趁機(jī)逃跑,這樣的事,我做不出來。”沙天陽說道。
“人家又不是來救我們的,你沒聽見他叫蘇乘羽大哥嗎?他是來救蘇乘羽,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沙天香撇嘴道。
“陳道長如果不來,我們已經(jīng)死了,你還能活著喘氣嗎?沙天香,要走你走,我是不會走的。我要去殺了盧崇的徒弟,先救出虞雁姝”沙天陽冷哼道。
沙天陽說罷,也不管沙兆鴻同不同意,縱身一躍便朝著盧崇的兩名徒弟殺去了。
沙天香氣鼓鼓的說道:“真是個榆木腦袋,不知變通。爸,我們先走吧!
沙兆鴻閉上眼睛,站在原地?zé)o動于衷,沙天香拽了拽他的衣袖道:“爸,快走啊,您發(fā)什么呆!
沙兆鴻睜開眼睛,眼眸中閃過一抹堅毅之色道:“你哥說得沒錯,人不可無信,亦不可忘恩負(fù)義。男子漢大丈夫,豈可如此?我去幫你哥,你先走吧!
盧崇的兩個徒弟,李岳是武侯境,而另一個叫湯成的則是武王境,沙天陽以一敵二,有些勉強(qiáng),尤其是那個武王境的徒弟,實(shí)力比沙天陽強(qiáng)一些。
沙天香見沙兆鴻也不肯走,氣得跺了跺腳,倒也沒有自己逃走,心一橫,想道:“死就死吧,就算要死,也得拉著盧崇的徒弟墊背!
“天陽,這個武王境交給為父,你先去殺了另一個!鄙痴坐櫼徽婆某,擊退了武王境的湯成,與沙天陽并肩而立,父子聯(lián)手。
“爸,你和妹妹先走吧,我能應(yīng)付。”沙天陽說道。
“走什么走,為父若是走了,豈不是成了貪生怕死,忘恩負(fù)義的宵小之輩?反正為父也活不久了,今日便最后一戰(zhàn)。這兩個小王八蛋之前在我面前出言不遜,我忍他們很久了!
沙兆鴻早就看湯成和李岳二人不順眼了,之前是不敢得罪盧崇,只能忍氣吞聲。
如今已經(jīng)撕破了臉,盧崇要趕盡殺絕,沙兆鴻也要?dú)⒘诉@兩個家伙,找回武圣的面子和尊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