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帥聞言,卻是不屑的笑了笑道:“哦?就這么過去了?那陳老板這內(nèi)心還真是強大的很啊,哈哈哈,走走走!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都懵了圈,只是樸帥卻是獨自一人便往里面走了,這兩人更是一臉詫異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足足是愣了幾秒鐘之后,唐洛這才反應(yīng)過來,只見他眉毛一豎道:“陳啟全,你踏馬的在搞什么飛機?。慷歼@個節(jié)骨眼兒了,你小子跟我說要開記者發(fā)布會,你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嗎?”
陳啟全聽后,卻是諂媚的笑了笑道:“呵呵,瞧您這急的,唐老兄,不要擔(dān)心,既然我都已經(jīng)是要辦這件事情了,那自然而然是有計劃的,您就看著吧,不會出什么事情的,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無傷大雅不是?等一會兒到了記者發(fā)布會上,還希望唐老兄多多配合我啊,要不然的話,這記者肯定不給面子的。”
“你……好吧,那就最好是不要出什么事兒,要是出了什么事兒,到時候別說是我,就算是唐老爺子來,都保不住你這陳氏集團!”唐洛說罷,也是拂袖而去。
只是陳啟全此時卻是陰險一笑,嘴里嘟囔了幾句便走了進去。
“各位各位,都安靜一下,既然今天是來到了我陳氏集團的地盤兒,那我陳某人,肯定是要金盡地主之誼的,等到時候發(fā)布會結(jié)束了,二位還能在公司內(nèi)部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也算是了解了解我們陳氏集團的實力,所以呢,樸帥先生,請允許我邀請你到時候務(wù)必參觀我的公司哦,呵呵!标悊⑷簧蠄,便是這一番客套話說出了口。
底下記者聞言,一個個都沒有打算要問些什么,反而是都看著樸帥本人,只聽“咔咔咔”的拍照聲音,就是沒有一個人要開口問問題的,這也讓一旁坐著的唐洛于心不安一樣,不過礙于是公眾場合,只能是平靜的微笑,出了微笑,還是只能微笑,盡管唐洛現(xiàn)在心里擔(dān)心的要死,可是也沒有辦法就這么放下心來。
不過陳啟全眼疾手快,便打破了這尷尬的場面,笑道:“呵呵,今天啊,也是非常榮幸的請到了唐氏家族的兩個精英,可以說是唐氏家族的人才,樸帥先生,想必底下的記者朋友們一定是不陌生的,而他身邊的那位呢,唐洛先生,大家應(yīng)該也不陌生的,所以啊,我就不一一介紹了,總而言之,咱們廢話少說,接下來,咱們就進入問答環(huán)節(jié)吧。”
唐洛一聽,頓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什么。繂柎瓠h(huán)節(jié)?陳啟全這個王八犢子不會是腦子進了水被門夾了吧?居然玩兒什么問答小游戲?我真是草泥馬了,這人腦殘吧……
可是再怎么無語,也都沒有用處啊,只能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硬著頭皮往下走。
而樸帥當(dāng)然是知道這個陳啟全想玩兒什么花樣了,只是之前跟記者都打過招呼了,他們肯定不會為難自己,跟別說問一些不好聽的問題了,所以,樸帥壓根兒就沒把這次的發(fā)布會放在眼里,只是覺得,挺有意思的,能陪這兩個活寶一起玩玩兒,樸帥也覺得生活充滿了緊張感,跟刺激感,畢竟這兩個人可是跟自己有著矛盾的。
陳啟全想必就不用解釋了,樸帥之前揍了他小弟一頓,還揚言要上門將他們陳氏集團給滅了,所以,二人的關(guān)系肯定不用想,那天當(dāng)場扶了他的面子,陳啟全這個人又比較記仇,所以說,倆人的關(guān)系要是能好,那就真的有鬼了,而唐洛呢?更是不用多說,一心想著要鏟除異己,而樸帥就是自己的最大敵人,如果除掉他的話,或者讓他掃地出門,離開唐氏家族,那肯定是如了他自己的愿望,可是樸帥當(dāng)然不會給他面子了,這樣一來的話,二人不是對手,是什么呢?
底下的記者很給面子,當(dāng)場就開問了。
“樸帥先生,請問你最近身體怎么樣呢?我們通過一些渠道的了解,說唐老爺子身體不適,不知道作為未來繼承人的你,身體有沒有跟不上營養(yǎng),或者有沒有亞健康存在呢?”一名女記者俏皮的笑問道。
樸帥聽后,也是禮貌回敬道:“呵呵,先謝謝各位記者的捧場了,今日能得以陳老板的邀請,來這里參加記者發(fā)布會,我也是深感榮幸,不過你問的問題,有點多余了,我既然能夠坐在這里,談笑自如,那就說明,我身體肯定比我這左右兩邊坐著的二人,要強多了,并且我沒有什么身體上的毛病,所以,這個你們擔(dān)心的多余了!
女記者聞言,沒有多問,便微微一笑,會意之后,便低下頭開始記錄了。
此時的陳啟全卻是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唐洛就更不用說,暗道:這踏馬的,陳啟全這個煞筆想什么呢?怎么花錢請過來的記者問一些這么沒營養(yǎng)的話題?到底是什么情況,臥槽……
陳啟全也是有些郁悶,畢竟自己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這一大波記者呢,可是這會兒卻是不發(fā)揮自己的作用,按道理的話,應(yīng)該是問一些關(guān)于子虛烏有的問題,讓樸帥難堪,可是這會兒看來,事情的發(fā)展,好像并沒有像陳啟全之前所想的那樣,反而是有些尷尬了,為什么會問這種沒有任何炒作價值的問題?
想到這里,陳啟全卻是坐不住了,急忙笑道:“呵呵,是啊,樸帥先生既然都這么說了,你們的問題問的有點多余了,我想,還是問一些有營養(yǎng)的問題吧,既然是記者發(fā)布會,那就是以求事實真相的發(fā)布會,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我想樸帥先生肯定也不會介意,底下的記者朋友問一些關(guān)于咱們倆家之間的話題吧?”
“那是自然,我肯定不介意,那你們可以隨意,問就是了,我樸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樸帥淡淡得笑道。
這樣一來,陳啟全也是放心不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底下的記者繼續(xù)發(fā)問。
唐洛坐在一旁卻是有些尷尬了,被無視的感覺雖然不怎么好,可是他也擔(dān)心有記者會問自己,所以這會兒手心也是開始往外冒汗了,連額頭都有些汗珠往外滲出,只祈禱著這個記者發(fā)布會不要讓他跟陳啟全的面子太難看……
于是乎,底下的記者聽完陳啟全跟樸帥說的,這會兒也是開始議論起來,這會兒,一個略帶書生氣息的男記者站了起來,笑了笑道:“呵呵,眾所周知,樸帥先生前兩天跟陳氏集團手下的人是鬧出了不少麻煩,可是這會兒卻是又坐在一起,參加記者發(fā)布會,不知道樸帥先生對于這個,有沒有什么看法呢?能不能說一下,您為什么愿意來參加這個記者發(fā)布會呢?”
聽他這么一問,樸帥嘴角微微一上揚,笑道:“呵呵,這個記者朋友問得好啊,其實我之前也納悶兒,這陳老板為什么會找我來參加記者發(fā)布會,后來經(jīng)過了解,原來是想化解我們倆家的矛盾所在,這才召開的記者發(fā)布會,你問的問題,很簡單,我想,陳老板肯定是愿意替我解答的,對不對?”
陳啟全這一聽,臉色頓時“唰”的一下就紅透了,這會兒,記者的矛頭也都是指向了他的身上。
只見他略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呵呵,其實吧,這事兒很簡單,我的確是想跟樸帥先生化解之前的矛盾來著,之前我也沒想到樸帥先生會答應(yīng)參加這個記者發(fā)布會,不過嘛,我覺得這個問題還是不要問的好,很顯然,我跟樸帥先生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沒有矛盾可言了,既然能坐在一起參加記者發(fā)布會,那么意圖就很明顯了!
底下的記者聽后,皆是點點頭,互相議論了一番之后,也都是十分的贊同陳啟全剛才所說的。
只是這會兒,一個記者卻是突然站了起來,開口問道:“陳啟全先生,聽說你之前找樸帥先生合作的時候,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你,導(dǎo)致你當(dāng)時顏面盡失,然而之后,你就耐不住脾氣,竟然是叫人砸了樸帥先生的店子,這一點,你怎么解釋呢?就算是商業(yè)競爭,好像也不至于要這么做吧?”
陳啟全這下是語塞了,思考了片刻,正要開口呢,另一個記者也是站了起來道:“你好,陳先生,我也是想問這個問題,我們報社想知道,您當(dāng)時是什么樣的一個心境呢?居然會想著要利用暴力手段來解決這件事情,不知道陳先生是否是想借用那天的事情,對唐氏家族宣戰(zhàn)呢?而這個時候,卻是又叫上了樸帥先生跟唐洛先生一起來參加記者發(fā)布會,難道是害怕唐氏家族反擊,所以才想著要巴結(jié)他們嗎?”
樸帥暗暗贊嘆,不得不佩服這兩哥們兒問問題,問的比較犀利,而且一語就道中了關(guān)鍵之處,這也是樸帥想說的,只不過礙于自己是個公眾人物,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那肯定是不能隨隨便便就發(fā)表態(tài)度的,所以,等得也就是這一刻了。
陳啟全老臉不禁一紅,只覺得這幫記者是在針對自己了,完全沒有按照之前自己想象的那樣走,反而是更加的對自己不利了,而坐在一旁的唐洛也是有些坐立難安了,看著樸帥這一副優(yōu)哉悠哉的模樣,心里不禁是有些惱怒了,可是沒辦法,這兒是記者發(fā)布會,如果這個時候犯渾的話,恐怕麻煩不僅僅只是要被質(zhì)問,還可能讓自己下不來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