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還霸氣呢!保命要緊吧!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先進去看看情況,免得到時候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呢,就被揍出來了,那可就尷尬了!睒銕浾f著說著,便脫離了意念力,隨即是下車往酒吧里面走去。
剛進到大廳,就感覺一陣強烈的煙味兒酒味兒混合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樸帥的嗅覺不禁有些抽搐,而且胃里面也是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就吐在門口了……
而樸帥卻是知道自己如果這時候吐了的話,那人家肯定是不讓進去了的,所以是忍著吐意,走到了里面,剛一進舞池,就聽到了各種各樣的音樂聲,和說話的嘈雜聲音,樸帥暗道:這個王八犢子,也不知道選個好點兒的地方,非得踏馬的來這里找刺激,還真是辦完了壞事兒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找刺激就找刺激,也不找個好點兒的地方!難道還缺那點兒錢嗎?
想到這里,樸帥也是利用鷹眼開始搜索周邊的人群,只是一個個的長得都感覺差不多,而且舞池中央還有一些長相不咋地,身材也不咋地的女人在那里抖動著,跳動著,甚至還有鋼管舞表演,不僅如此,那咸豬手也都是一只接著一只,摸個沒完了,而跳舞的女郎也似乎很享受這種突如其來被撫摸的快感,一時間整個酒吧都充滿著讓人惡心的味道。
終于,沒多久后,樸帥算是搜尋到了那個叫鐵頭的男人,只見他左手一杯洋酒,右手還樓這個女孩子,可是她面色卻是非常難看,而且動作頗有些抗拒,但是無奈身邊的男人太多,她也不好脫身,樸帥見此,便是面帶笑容的走了過去,在經(jīng)過了一群人的舞池之后,樸帥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但是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一旁,想看看這個叫鐵頭的男人想對這個女孩子做什么。
下一秒,樸帥便看到鐵頭的手,卻是不安分的四處亂摸,當(dāng)然了,左手的洋酒倒不是給自己準(zhǔn)備的,而是一個勁兒的,往女孩子的嘴里灌,這一灌不要緊,可能洋酒的味道比一般的啤酒白酒要好喝,而且還混喝了飲料,喝的口感,自然也比別的酒要好喝多了,結(jié)果是有些停不下來,也不知道女孩子是怎么了,剛才還很抗拒,可是現(xiàn)在卻渾身開始扭動,還不自覺的撕扯自己的衣服,頓時春光乍泄,可樸帥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看到他們之間的游戲也玩兒的差不多了,樸帥便走到了鐵頭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是鐵頭不知道是誰,因為酒吧里面的燈光比較暗淡,所以能看清一個長什么樣子,也是需要點眼力勁兒的,可是奈何樸帥站著的地方時背光的,這一下可就更是看不清楚了,結(jié)果鐵頭也不是不管樸帥了,繼續(xù)跟自己懷抱中的女孩子逗趣。
樸帥見狀,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依舊是沒有說話,這下可是惹得鐵頭有些不開心了,頓時松開自己身邊的女孩子之后,湊近了樸帥的身邊,也是拍了拍樸帥的肩膀問道:“兄弟,你踏馬誰?誰踏馬告訴你打招呼是要拍人家肩膀的嗎?你媽媽沒教你,見到人了要叫名字?我警告你,再拍一下老子手給你剁了!今天大爺我心情好,給你,這是小費,我知道你踏馬的想要錢,看你這窮酸樣就知道了,還來酒吧玩兒呢,早點回家睡覺去吧!”
面對鐵頭的嘲諷,樸帥不但沒有生氣,還把錢給拿了起來,數(shù)了數(shù),才三張,于是沉聲道:“喲,哥們兒,你是有多窮?才給三張紅鈔票?逗我玩兒呢?嗯?”
聽樸帥這么一說,鐵頭已經(jīng)是不爽到了極點,而且剛才樸帥所說的那一句話,剛好是在音樂交匯的時候說出來的,頓時整個酒吧的人都能清晰的聽見樸帥剛才說的是什么,所以也讓鐵頭顏面全丟了不說,而且還不知道該怎么下臺了,只見他指著樸帥的鼻子罵道:“草泥馬的小白臉兒,老子是不是跟你說好話說多了?你知道大爺我是這里的什么人嗎?你也配找老子要小費?滾!最好別讓老子再看見你,要不然的話,你踏馬的就等著橫躺著出這個酒吧吧!”
樸帥自然是不能退縮了,也是頂著喉嚨罵道:“草泥馬的,怎么地?老子就不走了,你能拿老子怎么樣??老子還就告訴你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十萬八萬的,老子也讓你橫著躺出去你信嗎?”
之所以故意學(xué)著鐵頭說話,也是因為不希望他聽出自己的聲音,所以才尖著嗓子罵道,期間還各種爆粗口,引得眾人連舞都不跳了,紛紛圍了過來,看戲的居多,但是其中也不乏有鐵頭的小弟在里面,所以總的來說,這幫人都是為了打算看樸帥的笑話來的,不過看笑話,好像也都看錯了人,因為這是樸帥來找麻煩的,而并非是他找自己麻煩。
見樸帥這么一說,鐵頭以為是碰到了老對頭,于是把身邊的女孩子松開之后,便一臉嚴肅的罵道:“踏馬的,老子在這個酒吧混了多少年了,自從開張到現(xiàn)在,就沒踏馬的有人敢這么跟我說話,你小子踏馬的是第一個,而且我想也是最后一個,既然你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話,那哥哥今天就免費給你上上課,教教你,這個死字是咋寫的!”
話音一落,只見他抄起一旁的洋酒瓶子,便往桌子上一敲,直接是碎了一半瓶之后,便用參差不齊的瓶身朝樸帥捅了過來,而且異常狠毒,力氣也是非常之大,樸帥見狀,急忙往身后一退,那人一下也是刺空了不說,而且還險些摔倒,引得周圍群眾一陣笑,更有些不認識鐵頭的人,直接是指著他的臉大笑,絲毫不怕他報復(fù),看模樣,也是一個富二代的樣子……
可是樸帥這一個小小的動作,便徹底是惹怒了鐵頭,只見他大喊一聲:“都踏馬愣著干球?給老子弄死他!誰弄死他,老子請他喝酒!今天的消費,全算在老子頭上!”
樸帥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暗道:唉,每天都是這一招兒,就不能玩兒點新花樣嗎?虧你還是人家老大呢,就這點水平,你是不是被這個梗給弄蒙圈了大兄弟?
想到這里,樸帥有些想笑,但是又不想笑,可是就在這一念之間,來來回回想笑又不想笑,表情卻是異常的嘲諷,在鐵頭看來,這種人就是最欠揍的人!于是又招呼自己的兄弟們道:“踏馬的,這個人既然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那咱們兄弟就讓他記住自己姓什么,都給我狠狠地揍他,不要留情面,管他是誰的哥們兒,打了再說,出了事兒,你鐵頭哥我扛著!”
話音一落,眾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都朝樸帥涌了過來,可是樸帥依舊紋絲不動,絲毫沒有畏懼這幫人的進攻,而周圍人看來,樸帥這種舉動,那就是被嚇傻了,沒有被嚇傻,那估計也差不多了,看見這么多人不跑的,不是武術(shù)高手,那就是已經(jīng)被嚇蒙圈了,鐵頭的內(nèi)心想法就是如此……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樸帥露出了自己的真實面貌,而后呢,舞池里面的燈光也是一瞬間變得亮堂起來,鐵頭定睛一看,卻是昨晚自己的克星,見狀,急忙撒腿就跑,可是樸帥解決了身邊擋道兒的人之后,便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隨后笑道:“呵呵,剛才不是還挺囂張的嗎?這會兒怎么就蔫了吧唧的呢?要不要嘗嘗我揍人的滋味兒?昨天晚上你怕是還不長記性,今天居然還給我找麻煩呢,說說吧,這網(wǎng)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兒?”
聽樸帥這么一問,鐵頭就知道了樸帥的來意,于是嬉皮笑臉的開口道:“嘿嘿,那個樸大爺,你也知道,我這也是奉命行事啊,我家主子讓我這么干,我當(dāng)然就只能這么干了,再說了,他給我錢,我就替他辦事兒嘛,昨天晚上你不也教訓(xùn)了我一頓嗎?所以說啊,咱們還是就算了吧,你要找麻煩,就去找他的麻煩吧,我是真的沒有得罪樸大爺你啊……”
“是嗎?你沒有得罪我?可是我的線人告訴我說,這消息就是你一個人弄出來的啊,哎呀,這里太吵了,咱們換個地方好好談?wù)劙!睒銕浺荒樞θ,不過看的鐵頭卻是瘆得慌。
既然樸帥都說了換個地方談?wù),那他鐵頭自然是沒有一點點辦法阻撓了,只是臨走前,一個勁兒給自己小弟使眼色,可是小弟愚笨啊,愣是沒弄明白自己大哥的意思,而且樸帥剛才的身手,也是嚇了眾人一跳,當(dāng)然是沒有注意自己大哥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這個情況對于鐵頭來說,意想不到,也是正常的。
不久后,二人就出現(xiàn)在了樸帥的車子之內(nèi),只見鐵頭拉開車門那一瞬間,就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可是身后站著的就是樸帥,他也不敢直接撒腿就跑,無奈之下,進了車,關(guān)了門之后,樸帥也上車了,二人就這么靜坐在車內(nèi),樸帥也沒說話。
“你知道我為什么認為是你做的那件事情嗎?”樸帥冷不防的這么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