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快刀直接是看中了樸帥沒醒,立馬刀鋒一轉(zhuǎn),便朝著樸帥的身形殺了過去,唐伯大叫“不好”,一個閃身,便擋在樸帥的胸口之上,將樸帥的身體往床底下一推,而自己則是被匕首給插在了右肩膀之上,疼痛之余,唐伯一個反撲,將其一腳給踹飛了,快刀也因為吃不住這么大的腳勁兒,砸在了一旁的墻壁之上。
而樸帥卻是被唐伯這么一推,給弄醒了,迷迷糊糊之間,樸帥看見自己前面的唐伯右肩膀之處鮮紅一片,就知道這里有問題,急忙從地上艱難的爬了起來,開口問道:“唐伯,你沒事兒吧!”
唐伯面色蒼白的笑道:“沒事兒,樸帥,你趕緊跑,這里不安全,你只管走就是,不用管我!”
可是樸帥哪里會留下一個老人家在這里跟他單打獨斗?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運了運氣,這才將身上疼痛的感覺化解了不少,只是眼前的快刀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一個虎撲,就沖了上來,絲毫不顧及對手是兩個人,而眼神之中,更是殺氣濃烈,伴隨著喊殺聲,整個房間的氣氛,也就此變得異常激烈。
就在這個時候,樸帥爆喝一聲,大喊道:“小子,受死!”
可是快刀怎么可能就因為樸帥這大喊一聲而停下手中的動作呢?身形已然是收不住了,而他手里的匕首,也是直逼樸帥的面門,因為此時此刻的樸帥,是擋在唐伯的身前,而他可能也是因為年齡大了,所以因為吃痛,這肩膀上的傷口,更是難以忍耐,直接躺在了病床旁邊,奄奄一息。
樸帥見狀,這一刀過來,當(dāng)然是要直接給攔下來了,不然的話,死的人可能就是樸帥自己了,索性一個抄抱,就將快刀的右手給抓住了,誓要將快刀手中的匕首給抖落,可是奈何他手勁兒太大,愣是沒有把匕首給逼下來,二人就這樣扭在了一起,只是因為匕首的原因,樸帥跟他,一直都是在爭奪這把刀而已。
“你是誰!誰踏馬派你來的!”樸帥眼神凌冽的味道。
快刀冷冷一笑道:“呵呵,你管我是誰派來的,今天你必須死!”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樸帥已然是感覺到了,快刀手中匕首的力度正在加強(qiáng),而此時的樸帥因為腳上有傷,明顯是站不住腳了,但是迫于身后躺著的是唐伯,無奈之下,樸帥只好頭皮一硬,直接是跟他硬扛了這一次的勁頭,只見樸帥腿往身后的墻壁一蹬,整個人借助身后腳蹬的慣性,直接是朝快刀一推,而正巧不巧的,刀子直接插在了快刀的胸口。
“你……怎么可能……”快刀瞪大了眼睛,往后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有些不相信眼前的情況,隨后卻是支持不住,“嘭”的一聲悶響,直接躺在了地上,沒了聲息,而樸帥此時也是大口喘氣,因為剛才那一下,耗費了不知道自己多少力氣,加上身體剛上藥,這一會兒,腳上的傷口也是直接裂開了,現(xiàn)在的樸帥,也是他最脆弱的時候,因為后腳跟受傷,他滿臉冷汗,可見疼痛的程度有多大。
“唐伯,你還好吧?別急,我給你叫醫(yī)生!”樸帥說完,便往外走,一瘸一拐的往外跑,路過的護(hù)士也都是驚訝不已,不久之后,醫(yī)生便來到了病房,只是剛進(jìn)門看到的情景,也是讓周圍的醫(yī)生和護(hù)士都驚呆了,畢竟,躺在地上的可是快刀的尸體,還有一灘血跡,足以讓醫(yī)護(hù)人員有些吃驚。
“樸帥先生,這……這是怎么回事?”只見那主治醫(yī)生開口問道。
樸帥忍著疼痛,面色難看的開口道:“醫(yī)生,這個人是來暗殺我跟唐伯的家伙,還請幫忙報個警,我可以跟著去錄口供……”
只是話音一落,樸帥又暈了過去,而眾人一看樸帥這個樣子,也都是紛紛將唐伯跟樸帥抬進(jìn)了急救室,而快刀的尸體,也因為樸帥說的那句話,直接是交給了警察去辦了。
一個小時過后,唐老爺也是聞訊而至,盡管已經(jīng)是大半夜的時間了,可是警察也沒有休息,而唐老爺子也是急匆匆的趕來了,唐詩佳也是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急救室的門,開口道:“怎么搞的,大叔怎么又進(jìn)急救室了……還有唐伯,為什么會有人暗殺他們呢?爺爺,你一定查明真相。〔蝗坏脑,大叔這次可就白白受傷了!肯定是南宮家族那幫混蛋!他們一定是想制大叔于死地,爺爺,你今天怎么沒有讓他們南宮家族給大叔道歉呢?這是為什么。俊
被唐詩佳這么一說,唐老爺子有些愧疚的說道:“詩丫頭,你先別著急好嗎?小帥的事情,我已經(jīng)在辦了,只是南宮家族現(xiàn)在也不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個體家族了,他們還跟常氏集團(tuán)合作了,爺爺也正在想辦法扳倒他們呢,只是需要點兒時間啊,詩丫頭,我知道你擔(dān)心小帥,我又何嘗不擔(dān)心呢?今天暗殺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讓幕后黑手給小帥還有老管家一個交代的,你放心吧!爺爺這次說話算話!”
唐詩佳聞言,面色有些凄涼,淚水也跟著流了下來,卻是不再說話,只是點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而唐老爺見此,搖搖頭,便離開了醫(yī)院的走廊,直接來到了事發(fā)地點的病房之中,一進(jìn)去,便看到唐伯包扎著傷口,坐在輪椅上,開口道:“警察同志,事情是這樣的,我正在旁邊照看樸帥先生呢,那會兒我已經(jīng)是睡著了,然后突然就有一個小伙子走了進(jìn)來,說什么是燈泡壞了,之后我醒了,那個人就開口說燈泡已經(jīng)換好了,我當(dāng)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也就是交談的時候,他突然就亮出了手里的匕首,朝我刺了過來,本來我以為是要殺我的,結(jié)果沒想到他的目標(biāo)是樸帥先生,之后樸帥被弄醒了之后,他也是出于正當(dāng)防衛(wèi),就錯手殺了這個人了……警察同志,你們可一定要查清楚這個幕后主事者。
唐老爺聽后,不等警察們開口問話,便笑道:“警察同志,我干孫子現(xiàn)在又進(jìn)急救室了,都一個多小時了,還沒出來,而這個殺手現(xiàn)在也死了,我希望你們能夠還我干孫子樸帥一個公道,另外,我也想提供一個線索,南宮家族跟常氏集團(tuán),就這兩個企業(yè)的董事長,他們的嫌疑最大,但是,我想說的是,并不是叫你們直接去抓人,而是搞清楚狀況之后,再做定奪!
那帶人過來的警察姓孫,只見他眉目剛正,面露正氣,見唐老爺子說了這么一番話,他也是點點頭道:“好的,唐老爺子,那先謝謝你為案件帶來的線索了,您盡管放心,既然我們來了,那就一定會將此事徹查,而且您說的南宮家族與常氏集團(tuán),我們先前也有過介入的調(diào)查,常昊常先生,目前還有案件在身,所以我想,這次如果還是他干的好事兒,那您放心,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嗯,好的,那就麻煩各位了!只是,我干孫子現(xiàn)在還沒醒,不過我覺得他的口供的話,應(yīng)該也不需要了,因為我們唐家的老管家,就是目擊證人,他怎么說的,你們剛才也都聽見了,所以的話,我想躺在地上的死者,其原因都在他身上,而且也是因為他,我干孫子樸帥才進(jìn)的急救室,老管家也受傷了,所以,還請你們秉公處理這件事情,死者就是壞人,而幕后黑手,盡快去查吧,我不希望你們給我的答案是還在查,我需要的是結(jié)果!碧评蠣斪釉捳Z犀利,絲毫不給他們一點點偷懶的機(jī)會,不怒自威。
孫警官聞言,笑了笑道:“呵呵,唐老爺子,瞧您這說的什么話,我們自然是要秉公處理了,而且既然是關(guān)于您干孫子樸帥先生的事情,那我們更加是要刻不容緩的去給辦了,因為上次,常昊常先生可就是您干孫子的死敵,因為派人制造偽證,還想栽贓嫁禍唐老爺子你們唐氏家族旗下的安保公司,就沖這一點,警方已經(jīng)是打算要逮捕他了,可就是因為一直被推辭,所以沒辦法直接找到他人在哪兒,那既然今天也發(fā)生了這個事情的話,也好辦多了,我們可以上門找人取證,等事情妥當(dāng),一定給您一個交代!告辭!”
說完,孫警官,便大喊了一聲“收隊”,眾人便跟著他走了,只是快刀的尸體,卻是直接放在了醫(yī)院,而這期間,也并沒有人來認(rèn)領(lǐng)他的尸體,這一點,也讓眾人有些詫異,既然沒人認(rèn)領(lǐng),那就是有幕后主事人的,所以,唐老爺子也斷定,這就是南宮家族跟常氏集團(tuán)的詭計,而且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也讓唐老爺子有些氣憤,畢竟堂堂北江市的龍頭企業(yè)領(lǐng)導(dǎo)者,竟然是被兩個小角色給氣的沒有辦法,這一點,唐老爺子深知自己最近幾年,是給他們好臉色給多了,就應(yīng)該直接一一打壓,才能徹底統(tǒng)治北江市集團(tuán)力量。
此時此刻,樸帥也是從急救室出來了,只是出乎意料的是,樸帥竟然是醒著出來的,這也讓唐詩佳很是驚訝,急忙撲過去,握著樸帥的手,顫抖著喉嚨道:“大叔……你感覺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