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離這邊還在調(diào)查著公司資金的事,今天已經(jīng)是最后一天期限了,文離不免有些著急,前幾天都沒有找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他坐在沙發(fā)上想著,看了看旁邊的秘書,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資金的事調(diào)查的怎樣了?”
一旁的男子年紀(jì)不是很大大概二十七八吧,穿著黑色的西服顯得他更加的高大,他看這文離,畢恭畢敬的說道:“文總,事情查的有點眉目了,我們在公司的賬目里發(fā)現(xiàn)有點問題,這筆錢和造假賬那筆錢數(shù)額是一樣的,如果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我想應(yīng)該會發(fā)現(xiàn)些什么!
文離聽了這話,有些激動了,看著身邊的秘書問道:“既然這樣,那你現(xiàn)在看看那筆錢用到什么地方去了,順著這個查應(yīng)該可以找到關(guān)鍵人!
秘書聽了文離的話,欣喜的說到:“還是文總頭腦轉(zhuǎn)得快,我怎么沒有想到這法子!闭f完那秘書拿起旁邊的電腦查了起來。
“文總,這筆錢依照許會計的紀(jì)錄分批次的寫著員工出差費用,不過這上面出差的人都不一樣,不可能這么多人一起盜用公司資金吧,再說了這么些錢分下來每個人也就幾萬塊錢,沒有必要為幾萬塊錢來犯罪吧,難道是我們查錯方向了不成?”秘書一臉疑惑的說著。
文離聽了這話,也有點想不通,難道這得是搞錯了,但為什么會這么巧那筆出差費和做假賬的那筆錢數(shù)額一模一樣,文離不相信這僅僅是個巧合,他看了看一旁的秘書,皺著眉頭說道:“這件事太過于巧合,你去查查賬戶上那幾個出差的員工,核實一下是否有這樣的事!
秘書聽了文離的說,走出辦公室調(diào)查去了。
文離想著自己是該要會會那許會計了,他相信許會計哪里一定知道些什么,不過他肯定被常昊收買了,到底是怎樣的誘惑讓他甘愿冒著這么大的危險陷害樸帥,想到這里,文離還真是有點感興趣了。
而許會計這會,他正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曬太陽,自從許會計承認(rèn)自己做了假賬后,他就被文離當(dāng)場革職了,這段時間他也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眼鏡男再三吩咐過他讓他在這三天時間里不要有任何動向,許會計本來就是個膽小的,被眼鏡男嚇唬嚇唬自然不敢亂來,文離來到許會計家時,許會計還坐在亭子里。
文離見許會計那悠然自得的樣子,火氣有點上來了,向許會計那邊走了過去,冷冷的說道:“許會計,真是好興致,還有心思在這里曬太陽!
許會計聽見文離的聲音嚇了一跳,立馬睜眼,只見文離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面前正瞪著自己,嚇的他連忙說道:“文總,你怎么到我家里來了?”
許會計心里有點慌了,本來他就膽小,見文離突然跑到自己家里來了,以為他是查出了什么,跑這里來質(zhì)問自己了,想到自己可能要坐牢嚇得腿都在發(fā)軟,不過又想到眼鏡男對自己的許諾,他還是強撐著膽子低著頭沒在說話了。
文離把許會計剛剛的表情動作都看在了眼里,看來這許會計知道的秘密應(yīng)該挺多的,樸帥能不能脫罪這許會計應(yīng)該是關(guān)鍵了,想到這里文離冷笑了一下,對著許會計說道:“許會計,你這好日子也快到頭了,三天時間一到我就會吧這件事上交給警察處理,怕是到時候許會計有好長一段時間都享受不到這溫暖的陽光了,你說是吧許會計?畢竟你做了假賬,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可是要叛好些年吧!
說完文離對著他笑了笑,許會計見文離這樣說,他也不害怕,看著文離笑著說道:“文總,你騙誰呢,公司誰不知道你和樸帥是好兄弟,你怎么可能會報警,我不相信文總會舍得讓樸帥坐牢!
文離看了一眼許會計,沒想到這許會計也不是那么傻,笑了笑,對著許會計說道:“許會計,這你就想錯了,誰說我要讓樸帥坐牢了,我是要送你去坐牢,我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可以證明樸帥的清白了。”文離朝著許會計得意的一笑。
文離不知道這反間計能否成功,不過就算這許會計現(xiàn)在不承認(rèn),以他膽小的樣嚇唬嚇唬他也算是不錯的,再說自己確實已經(jīng)找到些線索,查出真相只是早和晚的問題,文離心想著。
這許會計聽了這話,確實如文離想的那樣,被嚇的不輕,強裝著鎮(zhèn)定說道:“文總我不知道你剛剛的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洗清樸帥的嫌疑,難道你覺得我在嫁禍給他,文總我告訴你他樸帥就是這次的主謀,沒有什么冤枉一說,你可不要被騙了!痹S會計滿臉認(rèn)真的說著。
文離見這小子居然還嘴硬,看了看面前的許會計,冷聲說道:“許會計,你不要太天真,你以為你那點小把戲能瞞得過去,出差費什么的可不是這么容易能瞞過去的呀,你難道還想狡辯嗎。”
許會計沒有想到文離居然真的查到了,許會計有點顫抖的說道:”文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該認(rèn)的罪和該說的話我都說了,其他我都不知道!闭f完許會計把臉瞥到一邊不敢看文離。
文離沒有想到這許會計膽子雖小不過這嘴巴還挺嚴(yán)實的,他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說道:“既然許會計不說的話,那我自己回去查清楚,我相信那些所謂的出差費用應(yīng)該很快就會查到是轉(zhuǎn)到那個戶頭了吧,這么簡單的道理我想許會計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我今天來找你可不是為了證明樸帥清白這么簡單的,我是要你當(dāng)著警察的面說出這件事的幕后黑手,許會計你現(xiàn)在還有將功贖罪的機會知道嗎,你想清楚了可以隨時來找我!闭f完文離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許會計家。
文離走了一會許會計都沒有緩過神來,一個人愣愣的站在亭子里好久,這下完了,自己后半生怕是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要不是眼鏡男自己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工作沒了不說自己后半輩子都搭進(jìn)去了,想到剛剛文離臨走前說的將功贖罪,許會計有些動搖了,他在心里想著。
這邊文離剛回公司,就接到了樸帥打過來的電話,樸帥一臉調(diào)笑的說道:“怎么樣啊文大老板,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明天不會打包走人了吧!
文離聽到樸帥那賤賤的聲音,想了想,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樸帥,對不起到今天我都沒有查到有用的證據(jù),他們做的實在是太謹(jǐn)慎了讓我找不到任何問題,兄弟我怕是幫不了你了,都怪我沒用!
說完文離還嘆了一口氣,樸帥聽了文離這話,眉頭皺了皺苦笑了一下,安慰著說道:“別這么說,常昊不是一般人他策劃這么久,你沒有找到問題這不能怪你,沒什么大不了的,翻過這一篇你兄弟我還是有為青年。”說完樸帥還在電話那頭笑了幾聲。
文離撐不住了在另一邊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一邊笑著對樸帥說道:“我說兄弟你什么時候這么容易受騙了,我記得以前你可聰明了啊,不會是被常昊整得腦袋也不行了吧。”話畢,文離還在一邊笑著。
樸帥聽了文離這話,知道自己被騙了,聽到文離在那邊的大笑聲,就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開心了,樸帥搖了搖頭,說道:“我說文離,你什么時候這么幼稚了,還玩三歲小孩的游戲,說正事吧,事情怎么樣了?真搞定了?”
文離也漸漸恢復(fù)了常態(tài),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嗯,你的嫌疑我是可以保證洗清了,不過想要治理常昊這事我還真就不敢保證了,那個許會計嘴硬的很,你明天來上班看好戲吧!
樸帥聽文離這么說,也放心了不少,雖然自己剛剛表現(xiàn)的滿臉不在乎,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他也不想自己有這么一個污點,笑了笑,樸帥回道:“行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明天就看你的了!
兩人閑聊了一會就掛斷了電話。
樸帥坐在沙發(fā)上看看手上的發(fā)夾,這是前幾天夏雪落在樸帥家的,樸帥拿起發(fā)夾聞了聞,上面還殘留著香氣,樸帥看著發(fā)夾愣愣的發(fā)著呆,回憶起了自己和夏雪發(fā)生過的事,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那妞現(xiàn)在在干嘛,樸帥在心里想著,等樸帥反應(yīng)過來,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嚇的把手上的發(fā)夾一丟。
“看來我真是太閑了,居然想到那個丫頭,什么亂七八糟的,還好明天就要上班了,看看書充實一下自己!睒銕洩氉砸蝗肃洁熘,說著拿起桌上的書看了起來。
這邊夏雪自從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她和樸帥的緋聞也漸漸沒那么多人關(guān)注了,夏雪一個人坐在化妝間發(fā)這呆,心思已經(jīng)云游天外了,想到樸帥夏雪又氣又笑的,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一旁的助理見狀,叫了夏雪幾次都沒有反應(yīng),她用手在夏雪面前晃了晃,說道:“夏雪,夏雪導(dǎo)演叫你上臺呢!
夏雪回過神來,在心里又罵了樸帥一百八十遍,都怪這樸帥人沒在面前還來禍害自己,夏雪在心里想著,見導(dǎo)演向自己招手夏雪連忙急急忙忙的跑上了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