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昊話一說完,旁邊的下屬就退了下去。
這邊樸帥剛打車回到公司,就看見公司同事,一個個的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自己,樸帥一臉蒙,自己就算是出去了一會,這些人也不該這樣看著自己啊,看了看一旁的小玲,問道:“小玲怎么回事。课疫@才剛走那么一小會,這些人怎么看我的眼神就奇奇怪怪的,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叫小玲的同事看了看樸帥,一臉嚴肅的說道:“樸帥,你有大麻煩了,眼鏡男說你私自動用了公司的流動資金,他拿著證據(jù)找文總去了,我看他那自信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樸帥你該不會真的動用了公司的資金吧?我勸你還是出去躲躲吧,這罪名可不小!
樸帥聽了小玲說的話,什么用盜用公司的資金,這怎么可能,他冷靜了一下,嚴肅的對這小玲說道:“小玲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那小子真的去找文總了,我都沒有做過那樣的事,他哪來的自信去找文總!
說道這里,樸帥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這件事沒那么簡單,眼鏡男那小子根本沒有那么大的本事,我都沒有做過的事那小子哪里來的證據(jù),這小子一定找常昊了,不然誰會這么恨我又有這么大的本事,幫著他一起來陷害我,想到這里樸帥發(fā)愁了,現(xiàn)在他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狀況,一切都還得太突然,這一下讓他想到解決的辦法還真是有點為難。
這邊眼鏡男已經向文總揭發(fā)了樸帥動用公司資金的事,眼鏡男看了看文離,義憤填膺的說道:“文總,我手上就是樸帥動用了公司資金的證據(jù),你看看,文總平日里對他這么好,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恩將仇報,像樸帥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待在公司,請文總追究樸帥的法律責任在把這個人渣趕出公司,”
文離看著手中眼鏡男剛剛所說的證據(jù),他不知道這些證據(jù)是眼鏡男從哪里搞來的,但他相信樸帥絕對不會做這些事,不過現(xiàn)在真憑實據(jù)都擺在他的面前,這可難辦了,文離心想著。
他看了看眼鏡男,皺著眉頭說道:“你這證據(jù)應該不是你自己弄出來的吧?怎么來的?會不會是假的?公司都沒有出現(xiàn)過財務上的短缺啊,現(xiàn)在怎么可能冒出樸帥私自動用資金一說。”
“文總,現(xiàn)在證據(jù)都擺在你眼前了你還不信嘛,這樸帥肯定是買通了財務給他做假賬所以你才沒有發(fā)現(xiàn)得了,至于你說的這些證據(jù)哪里來的,我請了私人偵探調查了樸帥查出來的,文總難道還不相信我說的,如果你還不信你可以去請許會計和樸帥來當面對峙。”眼鏡男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文離聽了眼鏡男的話,雖說他不信眼鏡男說的,但作為公司的老板說什么他也要給所有員工一個交代,說不定當面說清楚反而更容易證明樸帥的清白,想到這里文離撥打了電話樸帥和許會計的電話。
眼鏡男看到這種現(xiàn)狀得意的一笑,這次還不整死你樸帥,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今天這關你是過不了了,等會有你好看的。想到這里,眼鏡男臉上更加陰狠起來。
這邊樸帥和許會計接到文離的電話都紛紛來到了他的辦公室,樸帥看了一眼眼鏡男,盯著說道:“我聽說有人告我的狀來著,原來又是你這個家伙啊,上次沒被打夠現(xiàn)在皮又癢癢了?”
說完樸帥做出摩拳擦掌的架勢,眼鏡男見狀連忙走到文離面前,一臉得意的對樸帥說道:“樸帥,在文總面前你還想打我不成,今天我可是為公司除害來著,像你這樣的人渣根本不配留在公司!
樸帥看了看眼鏡男,歷聲說道:“我告訴你,不知道你今天又在耍什么花招,不過我奉勸你一句趁還有余地,馬上收手說不定我不會與你計較,要是你死撐到底我可你會輕易放過你。”說完樸帥狠狠的瞪了眼鏡男一眼。
文離見他們兩從進門到現(xiàn)在就一直互掐,怕他們一會打起來可不得了,眼鏡男他不了解但樸帥的性子他可清楚的很,要是激怒了他,管你什么場面照打不誤,文離可不想自己的辦公室變成戰(zhàn)場,看了看樸帥和眼鏡男,一臉無奈的的對著樸帥說道:“好了大家都是同事,都少說幾句吧,樸帥你旁邊這位同事你也認識,我就不介紹了,他說你私自動用了公司的資金,這些都是他找到的證據(jù),這事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
樸帥看了看那些所謂確定他動用資金的證據(jù),笑著說道:“文總,這一看根本就是有人想要陷害我,而這些東西肯定是偽造的,我清清白白,文總必須調查清楚這件事還我清白 !
文離當然知道這事肯定和樸帥沒有關系,他看了看旁邊的許會計,問道:“許會計,你是不是替樸帥做了假賬替他圓過去了這個漏洞,我希望你說出事情的真相,不要包庇犯罪的人!蔽碾x一臉嚴肅的說著。
許會計見文離和自己說話,猶豫了片刻,看了看樸帥一臉愧疚的說道:“文總,是我一時糊涂,當時我也是家里需要錢,不然我不會幫樸帥做這么傷天害理的事的,我不奢求你的原諒,我愿意接受公司任何的處置!
說完許會計拿出來那筆做假賬的單據(jù)交給了文離,樸帥沒想到許會計居然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陷害他,這常昊居然給我來這樣一招,這是樸帥沒有料到的,照現(xiàn)在這種狀況自己的處境很糟糕,樸帥在心里分析著。
文離看著許會計給他的那張單據(jù),公司的賬單是有問題確實少了一筆錢,但這筆錢一定不是樸帥動用的,至于是誰他一定會調查清楚,他打量著許會計和眼鏡男,這兩個人一定知道真正動用資金的人,不過又是誰這么費勁心思想置樸帥于死地呢?想道這里,文離一驚,是常昊,只有常昊這么恨樸帥而且只有他有這么大的本事做出這種事來,這常昊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ㄕ,文離越想越氣,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能憋著這口氣。
文離看了看許會計,嚴肅的說道:“許會計你剛剛說的可都是真的?真的是樸帥動用的?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說假話,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厲害。”
許會計也是個膽子小的主,見眼鏡男朝自己瞪了一眼,他畏畏縮縮的說道:“文總,我剛剛要說的都說了,你不用在問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眼鏡男聽到這回答,滿意的一笑,樸帥看了一眼許會計,這許會計他不熟,來公司這么久也沒見過幾次,他們做主持的和會計不搭邊所以很少有接觸的機會,這許會計這么認定我就是動用資金那人,要不就是被別人抓到把柄要不就是被人收買了,想到這里,樸帥對這許會計說道:“許會計既然你說這錢是我用了,那你說說我怎么用的,這筆錢現(xiàn)在在哪里、這么大一筆錢不可能這么快用完了吧,我想只要去公司電腦查一下這筆錢用到什么地方,應該很清楚這筆錢哪去了,既然你是會計應該知道公司每一筆資金出賬入賬都是有紀錄的,我勸你還是說出實情吧!
許會計聽了樸帥的話,心里雖然害怕但自己處理的這么干凈,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想到這里他對著樸帥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知道的都已經向文總說過了,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還想要別人為你背鍋嗎,你還是向文總認罪請求原諒吧!
說完許會計又低下了頭,樸帥沒想到自己這招居然不行,看來這許會計很自信自己做假賬的水平嘛,這事還真有點棘手了,樸帥看了看文離,見他一直都未出聲一臉嚴肅。
“文總,這事既然人證物證都有了,是不是可以定樸帥的罪了!毖坨R男這時這么說了一句。
文離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件事情還有很多說不過去的地方。疑點甚多,這樣吧,給我三天的時間,我查清楚之后給你和樸帥以及所有員工一個交代,如何?”
眼鏡男聽到文離這么說,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是逼得太急只會適得其反,他朝旁邊的樸帥得意的笑了笑,對著文離恭敬的說道:“文總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既然文總要調查,我想這樸帥怎么說也是嫌疑人,在事情沒查清楚前他是不是該避避嫌?”
樸帥聽了眼鏡男這話,知道這小子不會這么簡單,不過為了不讓文離為難,樸帥笑著說道:“文總,剛剛他說的話也有道理,怎么說我現(xiàn)在有嫌疑,待在公司確實不太合適,我就向文總請三天假,就當休息休息了,最近訪談的事確實累照了現(xiàn)在正好放松一下,這事就請文總務必早日查清楚還我清白!
眼鏡男沒想到這樸帥居然這么爽快答應離開公司,想到樸帥剛剛說的話眼鏡男就想笑,還請假,請長假還差不多,出了這公司就別想著在進來了,這回栽在了我手里,你就等著被撤職吧,還想要清白,這事你是永遠也得背黑鍋了,有了這個污點我看以后還有哪個公司敢用你,想到這里眼鏡男差點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