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明陽子的介紹,樸帥大概了解了,這內(nèi)勁就好比是剛出生的嬰兒,而形意拳就是奶瓶,給它補(bǔ)寄養(yǎng)分,幫助它成長。經(jīng)過時間的歷練,這嬰兒逐漸成長為孩童、少年、青年甚至壯年。
“老師,那這個內(nèi)勁有沒有強(qiáng)弱之分?”樸帥好奇地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聽聞這種事,就好像武俠小說一樣。
明陽子想當(dāng)然地點點頭道:“那必然是有的,比如少年和青年相比,力氣和身子肯定是不如的,而青年和壯年相比,又有些差距…”
“老師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同樣為少年或者青年,這內(nèi)勁有沒有差距?”樸帥連忙打斷明陽子,他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
明陽子低吟片刻后,回答道:“或許是有吧,畢竟這形意拳不是唯一熬打內(nèi)勁的拳法。拳法不一較之而言,就好比嬰兒所汲取的營養(yǎng)不同,導(dǎo)致它們的本質(zhì)也就不一樣,所以應(yīng)該會有強(qiáng)弱之分。”
樸帥聽得一知半解,疑惑道:“老師的意思是不是人的體質(zhì)和吸收的營養(yǎng)不一樣,所以每個人的身體素質(zhì)就不一樣?”
明陽子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樸帥明白了,所以他以后也可能會遇到懂得內(nèi)勁的敵人,眼前的老狗只是一個不懂內(nèi)勁的小嘍嘍罷了。
老狼蹲在老狗身邊,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老狗如此慘敗,他不懂,為何跟他旗鼓相當(dāng)?shù)那嗄,會一拳將老狗打的差點吐血身亡?難道這小子一直就隱藏了實力,跟自己較量是故意布局給老狗看的,實際上等的就是這種機(jī)會?如果是這樣,那眼前的這個青年,心機(jī)城府太過可怕。
樸帥不知道,他這一拳,引來了老狼無限的猜忌。
“哇,樸帥,你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見到樸帥獲勝,原本一臉擔(dān)憂的樸惠彬,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邊,跟個八爪魚似的撲在他身上,小臉蛋在他懷里咿咿呀呀的亂蹭。
被她這么一打擾,樸帥再也沒法跟明陽子交流下去,對明陽子說了句“多謝老師”后,就退出了冥想狀態(tài)。
明陽子被氣的大罵起來:“女子誤事,女子誤事!”只可惜樸帥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還有別人在呢!”樸帥無奈,樸惠彬緊緊的纏在他身上,拽都拽不下來。
樸惠彬從他懷里抬起小臉蛋,滿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樸帥你是不是上天特意送來保護(hù)我的天使?每次我有難,你都會出現(xiàn)。
樸帥得意地笑了:“那還用說?我可是…”
不過他話音未落,樸惠彬接著道:“嗯,天使,天上的一坨屎,這么形容你真貼切!”
笑容僵在樸帥的臉上,沒說出口的話也給堵在了胸口,別提多難受。
“慧彬,哪兒有你這么說自己哥哥的?”這時候,白小瑛笑著將樸惠彬從樸帥的身上拉了下來,她看著樸帥的臉色,再次低笑一聲道:“雖然你說的話有那么一丟丟道理,但總不能當(dāng)著人家面說吧?多尷尬呀!”
樸惠彬乖巧順從地從樸帥身上褪下來,站在白小瑛身邊,嘟了嘟嘴:“樸帥才不會生氣呢,他可不是小氣鬼!”說著還看了一眼樸帥問道:“是吧,樸帥?”
樸帥嘴角抽搐,這兩個女人一唱一和,自己根本沒法還嘴,而且她們都把話說死了,他只能咬著牙笑臉相迎道:“那是自然,我不是小氣鬼!
老狼看著三人打情罵俏,有些遭不住,起身走到樸帥身前,定定地看著他道:“你雖然打倒了老狗,但我還在,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帶走大小姐的!”
樸帥一愣,覺得有些好笑,問道:“你也要跟我打個賭嗎?”
老狼:“打什么賭?”
樸帥指著不遠(yuǎn)處的老狗笑道:“跟他一樣啊,你三拳我一拳,看誰先倒,來不來?”
老狼眼神一抽,他明白自己是不如老狗的,老狗都接不住他一拳,自己肯定也是沒戲,但是出于男人的自尊以及說不清道不明的各種情愫,他點頭答應(yīng)了:“好,就讓我看看你是怎么打倒老狗的!”
樸帥咧嘴:“那你先來吧!”
老狼搖頭:“不用了,老狗三拳都擊不垮你,我也不行,所以不如就你出手一次好了,如果我下場跟老狗一樣,那就算我輸,如果我還能站起身子,就算你輸!”
對于老狼的提議,樸帥欣然接受,自己還能少挨三拳,免了一頓苦。
“行,就按照你說的來!”樸帥小腿彎曲,身子下沉,抬頭示意樸惠彬和白小瑛讓開。
二女得見,趕緊滿臉興奮的讓到一旁,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樸帥和老狼,生怕錯過精彩鏡頭。
“老…咳咳,老狼你回來!”
就在樸帥準(zhǔn)備出手的一剎那,老狗醒了,他看著眼前的一幕,皺眉出聲,打斷了二人的賭局。
老狼回身,扶起老狗,關(guān)切問道:“沒事兒吧?”
老狗原本毫無血色的臉頰,竟然泛起一絲殷紅,他穿著粗氣,跟一臺老舊的鼓風(fēng)機(jī)一樣呼呼哧哧道:“死不了就行!”
他抬頭看著樸帥,笑容慘淡問道:“你贏我贏得不光彩!”
這回輪到樸帥詫異了,他驚疑一聲問道:“為什么不光彩?”
老狗嘴角微微上揚(yáng):“你用了內(nèi)勁,這光彩嗎?”
樸帥驚訝,老狗居然察覺到了自己的小伎倆。
“沒有什么光彩不光彩的,贏了就好!”
老狗點頭:“也是,畢竟我自己答應(yīng)的賭局,不能因為不公平,就說你耍賴!”
這句話說的樸帥臉上發(fā)燙,他自己也知道這次打賭有失公正。
“是我小看你了,以為你跟老狼打個平手,我就能輕松的拿下你,沒想到你居然深藏不露!”老狗眼神奕奕,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接著道:“不過你出手太軟,不夠狠辣,這一拳打在我的正胸口,僅僅讓我重傷而已,要是打在心臟部位,我定然要暴斃而亡!”
樸帥甩手聳肩:“算了吧,我可不想背上殺人的罪名,萬一殺了你,你手下這些人發(fā)了瘋的報復(fù),我可吃不消!”他說的是實話,老狗對自己沒有敵意,沒必要取人性命。再者說,如果他死了,廠房外的那些人發(fā)了瘋,該怎么辦?樸帥自己是無所謂,可他還有朋友親人啊,他們肯定會遭殃。
對于樸帥的話,老狗一笑而過,“你用的是什么拳法?”
聽見老狗的問話,樸帥開始得意起來,不過沒等他說話,白小瑛卻給他回答了:“形意拳!”
“形意拳?”老狗皺眉深思,在他的印象里,似乎沒有這種拳法。
“嘿嘿,是不是沒聽過?”樸帥嘿笑起來,“這可是我自己創(chuàng)作的拳法哦!”
“你自己創(chuàng)的?”老狗壓根不信,樸帥才多大?他認(rèn)識幾個拳法大家,哪一個沒有百來歲?他們都不敢拍著胸脯說自創(chuàng)拳法,更何況樸帥這個毛頭小子?既然他不想說,也就算了。
樸帥想的就簡單多了,只要是系統(tǒng)給的,都是自己的,歌曲是自己創(chuàng)作的,那拳法自然也就是咯,反正別人也看不出來,這個牛逼不吹白不吹。
樸帥半笑著看向老狗道:“你是不是很想學(xué)?要我教你嗎?”
老狗:“怎么?你教人學(xué)拳嗎?”
樸帥正色道:“本人正好待業(yè)中,目前以授拳為業(yè),一個月收費一萬塊,謝絕還價!”
白小瑛看著他假正經(jīng)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不過教了一群打太極的大爺大媽而已!”
被白小瑛戳穿,樸帥懊惱道:“大爺大媽怎么啦?人家也是學(xué)拳的,人家也是交了學(xué)費的!”
“好好好,你說的算,你說的算!”白小瑛笑嘻嘻地看著他。
原本樸帥還打算學(xué)著電視廣告里的那樣,來兩句包教包會,概不退款之類的話,結(jié)果被她這么一弄,頓時沒了心情。
“算了算了,懶得說了,反正我教拳的,愛學(xué)不學(xué)!”
老狗卻如獲至寶,“我學(xué),一萬是吧?我給你!”說著便真的讓老狼取來了一沓紅色鈔票,遞給樸帥。
樸帥自然開心,不枉他跑這一趟,他看了看老狗,又看看樸惠彬,若有所思,很快又附加了一個條件:“我教你拳法,不過在你學(xué)成之前,你得保護(hù)好她倆,不能讓別人像你們一樣把她們綁走!”
樸帥的這個附加條件是經(jīng)過這次教訓(xùn),剛剛想起來的,回頭他還得要求老狗給曾柔也配上一個保護(hù)者,免得下次有人效仿這種辦法威脅自己。
“行,我也答應(yīng)你!”
出乎他的意料,老狗答應(yīng)的很爽快。
“走吧,我?guī)闳ヒ娢腋赣H!”既然事情解決了,那么樸帥就該正面面對問題了,老狗此次前來,目的就是見樸向東,并且應(yīng)該還是關(guān)于樸惠彬身份的。
而這次,老狗反倒是不再著急,他坐倒在先前樸惠彬睡覺的沙發(fā)上,慵懶地說道:“不著急,我改變主意了,學(xué)拳階段就不找樸向東了!”
樸帥挑眉:“看來你變主意跟女人變臉一樣快!”
老狗“噌”地一下眼冒火光,他最忌諱別人說他像女人,樸帥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觸他眉頭了。
不過很快,他又平靜下來,從容笑道:“活在世上,要隨機(jī)應(yīng)變才行,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