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初賽,你用的什么歌曲?我給你的哪首?”樸帥很好奇樸惠彬這次初賽用的啥歌曲,于是出言問道。
樸惠彬一臉殷切地看著電視,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自己的身形出現(xiàn)在電視上,這樣就不用來回答樸帥的問題了。等了良久,自己身影沒出現(xiàn),等來的卻是插播的廣告。
她有些不滿地嘟了嘟嘴,“什么破電視節(jié)目,剛放沒幾分鐘就插播廣告,真爛!
樸帥望著樸惠彬不滿的神色,覺得好笑,“你是沒看見自己出場覺得失望吧?像你這樣一點(diǎn)名氣沒有,就去參加比賽,不給你鏡頭也是應(yīng)該的,畢竟人家都說了,還有一堆小歌星也在海選初賽里,論名氣人家比你大多了!”
被樸帥這么一說,樸惠彬就更加不開心了,站起來一腳踢向樸帥,嘴里嚷嚷道:“讓你看不起本小姐,本小姐實(shí)力雄厚,歌曲一流,哪兒不比他們強(qiáng)?”
樸帥哪兒能讓她的手,弓起腿來,避開這一腳。
“砰!”樸惠彬一腳踢在了床腿上,疼得她直咧牙,半晌過后,她化作一只小老虎撲向樸帥,嘴里大嚷:“樸帥你個沒良心的,我這么幫你,你一點(diǎn)不知道報答,忘恩負(fù)義的禽獸!
樸帥的身手眾所周知,樸惠彬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就被他擒住,反扣手腕,壓在床尾。樸帥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掌,在樸惠彬的小翹臀上連拍幾下,笑罵道:“樸惠彬你可說清楚了,到底是誰恩將仇報?是你幫我還是我?guī)湍?沒有我給你寫歌,你能闖過初賽?居然還敢以下犯上了?”說著又打了幾下。
手感真好,這小妮子臀部又翹了很多嘛,也不知道以后會便宜哪個男人。手上傳來的快感讓樸帥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放開我!樸帥你這個禽獸!”樸惠彬翹臀被襲,怒氣沖天,奈何不是樸帥對手,只能退而求其次,轉(zhuǎn)頭向曾柔求助:“柔姐姐,快幫幫我,樸帥他欺負(fù)我,打我屁股!”
“啪!”又是一巴掌,樸帥似乎打上癮了。
“這是我們的家事,別人插不上手的,還不快說,這次比賽用的什么歌曲?”樸帥不依不饒,始終抓著這個問題。
樸惠彬就更加倔脾氣了,死活不說是哪首歌,雖然遭受打屁股這種羞事兒,但也不是第一次了。
都說女人最敏感,曾柔本來微笑著看二人嬉鬧,就算樸惠彬的求助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樸帥的一句話讓她心里不舒服起來。
自己家的家事,別人插不上手?哼,我就要插手。
曾柔在心里碎碎念了一會兒,輕聲問道:“樸帥,你還會寫歌呢?”
樸帥這正在教訓(xùn)樸惠彬呢,聽見曾柔問話,頭也沒抬,回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老公多才多藝,幾首歌當(dāng)然不在話下!
這聲老公讓曾柔羞紅了臉,但好在二人都沒注意她,仍舊在斗嘴。
“那…那你給彬妹妹寫了幾首歌?”
“三首!”
曾柔抿了抿嘴唇,臉上露出一抹期待,“你能不能給我也寫一首歌?”
聽見這話,樸帥愣神,“你也要參加比賽嗎?”
曾柔搖搖頭,她也不明白自己為啥要樸帥給自己寫歌,可能是出于女人的嫉妒心吧,“我不參賽,但我就是想讓你給我寫一首歌,好不好?就一首嘛!”曾柔這樣的女人,撒起嬌來,根本不是樸惠彬可以比擬的,如果說樸惠彬撒嬌讓人心軟,那曾柔簡直就是讓人心都化了。
樸帥此刻被她這么一撒嬌,整個人懵懵懂懂的,習(xí)慣性地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一副色狼模樣:“好哇,給你寫,給你寫!”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壞笑著說:“寫歌當(dāng)然沒問題,只要你乖乖的叫一聲老公,叫的我開心了,多少都沒問題!”
“你,無恥!”曾柔紅著臉,如果沒有別人,她也就從了樸帥,畢竟被他不知道占過多少次便宜了,可是一旦有別人在場,她這個性子是如何也叫不出這兩個字的。
樸帥壞笑依舊掛在臉上,松開扣住樸惠彬的手掌,身子緩緩挪到曾柔身邊,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色急的樣子,“無恥?那我就無恥給你看呀!”說著他看向曾柔咽了口口水。
曾柔連忙捂住胸口神色緊張道:“你,你別亂來,我是病人!”
“病人怎么啦?我還是你老公咧!”樸帥不斷欺身,就差整個人壓在曾柔身上了,不過他也知道曾柔剛剛蘇醒,所以還是知道輕重的。
曾柔見樸帥幾乎與自己臉貼著臉,不禁害羞的閉上了眼睛,只是捂著胸口的手如何也不肯放開。
“樸帥,你干嘛?柔姐姐剛醒過來呢,你放開她!”樸惠彬還處于被樸帥打屁股的羞怒中,起身見到樸帥跟一只八爪魚似的趴在曾柔身上,更加氣憤,而另一半也是她自己也不懂的嫉妒心。
樸帥充耳不聞,看著嬌羞閉眼的曾柔,就好像是一朵任人采摘的鮮花,勾人神魄。
“老婆,我來了!”樸帥嘿嘿一笑,低頭穩(wěn)住曾柔的紅唇,用力吮吸,恨不得將她吸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樸惠彬腦袋“轟隆”一聲炸響,不爭氣的淚水順著眼角不斷滴落,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只覺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自己又無能為力,這種頹喪感逼迫著淚水不斷涌出。
她后悔了,后悔將給樸帥鋪路,后悔將樸帥拱手相讓給曾柔,如果能夠再來一次,她也許會把他緊緊攥在手中,可是能夠重來嗎?顯然是不可能的。
“嗯,嗯…”依舊是曾柔第一個發(fā)現(xiàn)狀況,她雖然害羞,但感覺依舊敏銳,原本打鬧的樸惠彬突然安靜,她覺得很不正常,于是強(qiáng)忍住嬌羞,逼迫自己睜開雙眼。
映入眼簾的除去樸帥閉目深吻的面龐,就是他身后呆立流淚的樸惠彬,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心思,她從第一次見面就能察覺出樸惠彬?qū)銕浀哪欠萸楦胁⒎切置弥椋由虾髞砹私獾蕉瞬⒎怯H生兄妹后,她就知道,樸惠彬可能是戀上了樸帥。自小到大的依賴,讓她不知不覺地將樸帥融入了自己的生命。
曾柔卻根本不知道樸惠彬不是樸帥的親妹妹。
想到這兒,曾柔心頭萬般難受,是自己搶走了樸惠彬最心愛的東西。她一把推開樸帥,體會了樸惠彬的無力和傷心后,她的雙眼也滿含淚水。
“老婆,怎么了?”隨著接吻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樸帥也逐漸從網(wǎng)上學(xué)習(xí)了接吻技術(shù),在他看來,如今自己的接吻技術(shù)簡直一流,應(yīng)該不會被曾柔嫌棄啊。
曾柔不說話,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默默地指了指他身后的樸惠彬。
樸帥納悶,不知道她耍什么把戲,不過樸惠彬長時間不說話,確實(shí)讓他驚訝,于是轉(zhuǎn)過身去。
看著樸惠彬紅腫的雙眼,以及眼神中倔強(qiáng)和不甘,樸帥大男人的心思猜不透幾分,還以為她仍在生自己打她屁股的氣,于是伸手想要抱住她,卻被一把推開。
“怎么了?”樸帥一腦袋的莫名其妙,樸惠彬平常只要自己低頭認(rèn)錯,上去抱她,都會無往而不利,今天就奇了怪了。
樸惠彬撅著個腦袋,滿是哭腔道:“你躲開,別碰我,我才不要你抱!
樸帥一臉茫然,手足無措,只得將求助的眼神投向曾柔,誰知曾柔故意忽視他的眼神,說了一句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話:“彬妹妹對不起,是我搶了你的東西!”
在樸帥驚訝的眼神中,樸惠彬竟然收住了哭泣,哽咽道:“不,柔姐姐,是我心甘情愿給你的,只不過現(xiàn)在有點(diǎn)舍不得!”
“舍不得就拿回去啊?”曾柔的眼淚來的快,去的更快,轉(zhuǎn)而臉上換上了親切的笑容。
樸惠彬搖頭,一副賭氣的口吻說:“不要,給你了就是給你了,就算要回來也不是原來那個了!”
曾柔無奈,“你舍得嗎?”
這句話問到了樸惠彬的心坎,她本來打算一口咬定“舍得”,但這兩個字到了嘴邊,如何也吐不出去。
看著她糾結(jié)的樣子,曾柔笑著拍拍床幫,示意樸惠彬坐過來,同時用腳蹬開樸帥。
樸惠彬很不情愿,但還是坐了過去。
“等等,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樸帥現(xiàn)在滿腦子黑人問號,他大男人的心思自然不懂這兩個女人嘰里呱啦的說什么。
“閉嘴!”這次,曾柔和樸惠彬同時出言,讓他禁聲。
“好妹妹,你這小腦袋怎么想的?”樸帥閉嘴后,曾柔伸出手指,戳了戳樸惠彬的小腦袋。
樸惠彬撅著個嘴,很不服氣:“怎么了嘛?”
“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舍不得就舍不得,姐姐又不會看不起你!”
“姐姐你笑話我!”樸惠彬不依,抱著曾柔的胳膊開始撒嬌。
曾柔無奈,她對于樸惠彬是真心實(shí)意的關(guān)愛,看著她撒嬌的模樣忍不住笑道:“要不然好妹妹,我們兩個共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