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蠻不講理的守在門口,趙萬順實在是生氣,一把拎起林雪,直接摔到在地。
“開門!”
隨著“滴”一聲響,門鎖打開。
女員工小心翼翼的推門,發(fā)現(xiàn)洗澡間有人洗澡,立刻關(guān)上了門。
玻璃門里霧氣騰騰,她看不清人影,也不敢看清。
“董事長,有人洗澡,不知道是男是女。”
不知道?
趙萬順想進去看,又不敢進。
如果是宮心逸洗澡,那倒沒什么,萬一是楊紗紗洗澡,他可就麻煩了。
最適合進去的人,只有冷惜月。
剛巧在這個時候,冷惜月和宮心安一起來到了酒店。
“趙爺爺,心逸呢?”冷惜月迫不及待地問。
“里面!”趙萬順說罷,主動拿起房卡。
剛要刷卡,林雪忽然抱住冷惜月的腿,“冷惜月!別進去!”
“什么東西!讓開!”冷惜月抬腳甩開林雪。
由于體內(nèi)有顆七萬七千年的五彩珍珠蚌靈珠,力道是普通人的幾十倍。
就那么輕輕一甩,林雪飛起來后退,直接摔落到大廳里。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好奇地圍觀過來。
“滴”的一聲,趙萬順用萬能房卡打開了門。
“冷惜月,你自己進去吧,我不方便進去!”趙萬順退到一旁,防止看到不該看的。
“行,你們在外面守著!”冷惜月進了門,立刻將門鎖死。
“弟媳婦兒,我也要進去……”宮心安拍著門說。
趙萬順看到宮心安和宮心逸長的一模一樣,便道,“你就是宮心逸的孿生哥哥宮心安吧?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只能自己解決,外人不好插手的,我們就在外面守著吧。”
“我只是擔(dān)心……”
擔(dān)心弟媳婦有危險。
話說一半,宮心安止住了,還是守在門外吧,給弟弟留點面子。
床上的宮心逸睡得很熟,呼嚕聲平穩(wěn)均勻。
若是平時,他睡得這么香,冷惜月絕對不會叫醒。
可是現(xiàn)在,他全身光著,衣服散落一地,任誰看了都會炸毛。
“宮心逸——”
“你真能耐啊,結(jié)婚第一天就出軌!”
“給我起來!聽到?jīng)]有?起來!”
宮心逸醉得太深,睡得很沉,根本就無動于衷。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真醉還是裝醉!”
冷惜月將手放在宮心逸腦門,用靈珠的能量檢測治療。
不久,宮心逸完全清醒。
看到冷惜月,欣喜地坐起身,“咦,惜月,你怎么來了?”
洗手間里的水嘩啦啦響,冷惜月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是揚紗紗在里面洗澡。
“惜月……”
宮心逸有些納悶,為什么老婆的狀況有些不對勁?
聽到流水聲,宮心逸好奇的看向洗手間,“咦,有人在洗澡嗎?”
環(huán)看四周,不像自己的家里,納悶的說,“咦,這是哪里?我們不在自己的別墅嗎?”
裝!繼續(xù)裝!
冷惜月冷臉走到門口,環(huán)抱著臂膀,倚在門上看表演。
“惜月,你干嘛離我那么遠?你過來!”宮心逸立馬下床,想把冷惜月拉回來。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著寸縷。
床邊的地上一片狼藉。
有他自己的衣服,也有陌生女人的衣服!
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宮心逸一個頭兩個大!
就在這時候,洗澡間的門忽然打開。
揚紗紗如同出水的芙蓉……
不,如同出水的斑點狗,光光的走出來。
明明知道冷惜月在這里,揚紗紗卻假裝沒看見,如帶雨的梨花,委委屈屈的撲向?qū)m心逸。
“心逸哥哥,你剛才好壞哦,把人家全身弄的好痛好痛……還有啊,你弄的這些紅印子,怎么洗都洗不掉,嗚嗚……你可一定要對人家負(fù)責(z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