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抱,宮心安不樂意了,“他怎么也抱我弟媳婦了?我的弟媳婦,我自己都不能隨便抱,他倒好,說抱就抱,連個請示都沒有!”
宮心逸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是老天跟他開玩笑嗎?一個晚上連救了兩個人,個個都是情敵。
“周天,注意分寸!”宮心逸板著臉厲喝。
“哦哦,我一時激動,忘記她是我表嫂了……”周天可憐兮兮的松開手。
“好了,既然人齊了,我們趕緊走吧!崩湎г聦Ρ娙苏f。
“惜月妹妹,你慢一點!崩洳环哺吲e著手機說,生怕冷惜月看不清夜路而摔跤。
就在燈光打到冷惜月臉上的剎那,所有人都驚愣了。
此時的冷惜月竟然又比之前美了很多倍,只要看上一眼,就沒辦法移開眼睛。
為什么一個人,能時時刻刻不停的變美呢?
周天、冷不凡、宮心安,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冷惜月,從頭看到腳,從腳看到頭。
這容貌,這身材,這勾魂奪魄的氣質,叫人怎么看都看不夠。
“咳咳!”宮心逸大聲咳嗽,努力的刷著存在感。
三個男人立馬收回了目光,可是沒過幾秒鐘,又忍不住看過去。
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的想看冷惜月。
“上飛機!回家!”
宮心逸霸道的將冷惜月圈進懷中,還特意脫下自己的西服,用衣服裹著冷惜月,連腦袋一起裹了起來。
“心逸,你干嘛?”冷惜月在西服里掙扎,裹得這么嚴實,她很難受的。
“你冷,我給你裹上!睂m心逸語氣溫柔的說。
“我什么時候說冷了?我不冷!”冷惜月氣鼓鼓的說。
“夜晚寒氣重,小心著涼。”宮心逸不顧冷惜月反對,強行將她裹得緊緊。
飛行員看到宮心逸和冷惜月回來,很及時地打開了機艙門。
眾人都上飛機后,冷惜月立馬扯下宮心逸的西服外套。
可是這一來,周天、冷不凡、宮心安又忍不住的看過來。
他們總有一種感覺,冷惜月好像一直在變化,每次重新看一眼,冷惜月就會比之前美很多倍,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呢?
“喂喂喂,你們看什么看?”宮心逸醋意大發(fā)。
直接將冷惜月的腦袋按在自己腿上,霸道的說,“惜月,你累了吧,趴我腿上睡一會兒!
“我不累,也不困!崩湎г铝ⅠR抬起頭。
她現(xiàn)在精神好得很,而且覺得自己渾身都是能量,恨不得馬上生出一對翅膀,自己飛回家去。
“不困也睡!”宮心逸又一次強行將冷惜月的腦袋按到自己腿上。
“宮心逸,你過分了!”冷惜月惱火的抬起頭,一雙眸子異常發(fā)藍,似乎即將噴出藍色的火焰來。
宮心逸被這雙異常的藍眸嚇愣了,此時的冷惜月好陌生,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不僅是宮心逸有這種感覺,周天、冷不凡和宮心安都有同樣的感覺。
他們不停的看冷惜月,就是覺得冷惜月好像變了,可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變了。
要說最熟悉冷惜月的人,還是周天,他曾跟冷惜月相處過三年,他眼里的冷惜月是個很樸實的姑娘。
七年前的冷惜月,顏值不算很高,穿衣服不太講究,氣質也一般般,周天之所以和冷惜月相處,就是想嘗試不一樣的女人,并非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只是在相處中漸漸發(fā)現(xiàn),冷惜月和其他女孩子明顯不一樣,她沒有心機,不貪財好賄,不愛慕虛榮,所以他漸漸動了真心,相處三年后,下定決心給冷惜月一個婚禮。